白钰身上始终有一股莲香,现在闻着他的头发,才发现他连头发丝都透着淡淡的香味。
姜早闻了一下,觉得好闻,又没控制的多闻一下。
白钰看着姜早的行为,身体逐渐发僵,整张脸红的跟个番茄似的。
姜早闻够了,满足的拿在指尖把玩,在白钰受不了的要把头发抽回来时,姜早慢悠悠的出声了。
“钰钰啊。”
白钰:“钰,钰钰?”
姜早:“嗯,钰钰啊,有贼人贼心不死,一直在惦记你呢,你说,我要不是挖了她的眼?”
白钰沉默了几秒,移开目光,重新把书拿起来。
“赶出府即可。”
他声音淡淡,对谁惦记他完全不在意。
姜早可不满意,她从软榻上直起身,凑到白钰身边。
白钰听见动静,腰从后面被人抱住,紧跟着肩膀一重。
女子炙热的体温从身后将他笼罩,对方的气息也强势的席卷而来。
白钰有些不自在,可姜早抱的太紧,他无力脱身。
无助又拿姜早没办法的白钰往一旁倾斜,蠕动着唇,慢声细语地道:“妻,妻主,太近了。”
白钰越说,姜早反而更贴近。
她硬是拿脸贴着白钰的脸,嘟着唇,语气不满。
“钰钰,你不爱我了,你可是我的,她凭什么惦记你,我不管,我就要挖她眼睛,让她再也不敢惦记别人的人,看她还怎么看!”
“……此事,妻主做主就好。”白钰心跳跳的很快,可害他如此的人却一点都感觉不到,还在跟他说要挖人眼睛的事,他怎么可能听得进去。
姜早看他心不在焉的样子,直起身,按着人的肩膀将人转过来面对自己。
白钰目光闪躲,脸颊泛着粉红,闪躲的模样看起来有几分欲语还休,更是无意间透着一丝勾人的媚感。
可偏偏他的眼神清透干净,纯洁与柔媚相互碰撞,一瞬间的反差,像是一记春\/\/药似的,姜早小腹忽然一阵火热。
这感觉来的突然,瞬间让她迷了眼,情不自禁的朝着白钰靠近。
白钰本就羞于与她对视,余光触及姜早的靠近,他察觉到什么,视线溜回的那一刻,唇也被吻住了。
脑中像是有什么断了。
白钰呆呆的坐着,甚至忘记了反抗,逃跑。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忽然皱眉。
姜早正准备深入,白钰忽然撑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开了。
姜早卡的不上不下,没让白钰逃跑,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将他强行拖到软榻上压住。
白钰挣扎,姜早一把掐住他的下巴,落下的瞬间,面容也发生了改变。
放弃抵抗,也只是眨眼的事。
白钰红着眼圈被姜早压在身下亲,但眉眼间的抗拒消失的干干净净。
他缓慢的闭上眼,生涩的配合着姜早。
微风从窗边探进头,轻柔的完全吹不散室内的热情。
少年衣裳凌乱的别动躺在软榻上,随着身上女孩的扭头,领口被轻易的蹭开,露出了藏在里面白玉般精致的锁骨。
莹白的肌肤泛着光泽,姜早的手不知何时搭了上去,微烫的掌心在锁骨上细细摩挲。
姜早越亲越深入,白钰这个小白完全跟不上她的节奏,渐渐落于下风,也开始缺氧。
他睁开泛着水雾的眼眸,掌心轻轻拍着姜早的肩膀。
姜早得到示意,勉强抬起身子。
只是没坚持多久,就迷迷糊糊的又压了下去。
白钰刚喘了几口气,就再次被堵住,还好这次姜早没亲太久,就放开了他。
她带着火的吻一路下移,白钰情不自禁的扬起头,水雾的眸子在姜早的吻落在锁骨那一刻,逐渐漫上水意。
他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的抱住身上人,小声乞怜。
“妻主,别咬。”
属于女人的劣根性,在这一刻尽数展现。
原本也没打算用力的姜早,听见白钰这声可怜巴巴的求饶,下口更重了。
白钰吃痛哼声,姜早似觉过分,这才松开牙口,安抚似的在被她咬出牙印的锁骨上轻轻舔舐。
这一咬一舔堪比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白钰都不知是该气还是消气。
“阿钰,我好难受~”
被咬的还没说什么呢,咬人的恶徒倒先哼哼唧唧的在他身上扭来扭去的撒娇。
白钰听到她说难受,勉强回过神,搂着她想要查看她的情况。
他撑着身体起身时,手指无意间下滑,触碰一物毛茸茸的东西。
他觉得奇怪,不由抓住捏了一下。
姜早身体猛的颤抖,终于忍耐不了,迅速从白钰身上翻滚下去,
白钰吓的爬起来,姜早稳稳当当的爬起来站好,伸出手,轻松抱起还没反应过来的白钰,大步流星地走到床边,将他丢了上去。
白钰摔的眼冒金星,缓过神,不经意地看去,就亲眼目睹姜早头顶缓慢冒出两只兔耳。
耳朵雪白毛绒,一只立着,一只耷拉着,配合着姜早泛红的脸,很是可爱。
白钰头一次见到姜早这副模样,惊讶道:“妻,妻主,你的耳朵…出来了”
姜早现在很难受,非常的难受。
从刚才开始,她整个人就像是被火架着烤一样,又热又燥,让她恨不得找块冰块撞死。
可当这份燥热在触碰白钰时,就能得到缓解。
所以她根本没管白钰在说什么,大力士的撕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犹如饿狼扑食般扑倒床上的白钰。
还在她还有一点点理智,撕白钰衣服之前,还礼貌问候一声。
“我能撕你衣服吗?”
“不……”
“撕拉~”
不字刚出,衣服也报废了。
白钰沉默看着身上的姜早。
姜早一脸茫然无辜,还左右瞅瞅揪在手里的布料。
瞅完,她认真的对白钰道:
“钰钰,我说这是衣服动的手,你信吗?”
白钰羞愤的红了脸,眼神略凶瞪姜早一眼。
“你,这是我最喜欢的衣服!”
“抱歉,以后我会给你买更多好看好看的衣服!我发四!”
姜早心虚的架起两根手指头对白钰发誓,迟钝的大脑慢了几节拍,才终于抓住重点,头顶的两只耳朵重新支棱起来。
“钰钰!你只怪我撕坏衣服,没怪我**你!你是愿意的对吧!”
白钰被她直白的说法说的脸皮都快烧起来,顿时恼羞成怒。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姜早龇着牙扑上去,没皮没脸的道:“愿意,怎么不愿意,我巴不得死在你身上才好!”
……
屋外,子宁听着房中激烈的动静,无奈摇头。
她家主子就是不一样,白日里都能如此,晚间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主君呢。
也就是柳儿,看不明白家主现在对主君是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