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妇不屑的白了易中海一眼,语气有些讥讽地说道:“姓易的,怎么看你的架势比我更着急呀?是不是你跟何大清结下了仇,想借刀杀人呀?告诉你别做美梦了,人家何大清现在可是靠上了大领导,只要不是脑子有问题的人都明白,他何大清以后十有**会飞黄腾达,你觉得我表哥刘大力这种时候还会去招惹人家?”
易中海的表情一滞,最近这两年自己已经习惯了在九十五号四合院里发号施令,就算是在钳工车间里对那些低级技工和临时工们也都是一副大师傅说一不二的架势,刚才不由自主又用那种居高临下的语气吩咐起了白寡妇,听到对方讥讽的话语,他才意识到自己如今的窘境。
于是易中海赶紧陪着笑脸说:“小白你别误会,我也是在替你着急嘛,我虽然跟何大清发生了一点儿误会,可也不至于要害他呀。再说了何大清现在也只是给那位林处长做过两次饭,根本不像外面传的那样邪乎,不过你如果不抓紧时间下手的话,以后说不定他何大清还真有可能搭上林处长的关系,那样的话再想让他跟你回保定可就更不可能了。”
白寡妇依旧用讥讽的眼神注视着对方,冷笑道:“姓易的,老娘我既不是聋子也不是瞎子,你们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四合院昨晚发生的事情现在都已经传遍了,你觉得我像个傻子吗?你现在恐怕杀了何大清的心都有,如果让何大清知道你做的事,估计他也不会放过你的。”
易中海心里一沉,如果被何大清知道了自己的算计,恐怕后果真不好说了,于是他直勾勾地盯着白寡妇说:“行了,既然事已至此咱们也就别兜圈子了,我是想通过你来逼着何大清离开京城,彻底离开九十五号四合院,可这对你而言也是一件大好事,你们一起回保定生活,还可以让何大清帮你拉扯大三个孩子,这对于你我来说都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白寡妇忍不住低声娇笑起来,半晌才停下来冷笑道:“姓易的,你真聪明,也够无耻。可是你也不能够把别人都当傻子耍吧?就连我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都能看出你的如意算盘,你躲在后面耍耍嘴皮子,让我一个弱女子去冲锋陷阵,最后好处你是一点儿都不少,可是风险却全部让我承担。易中海,怪不得别人骂你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看来人家说的一点儿都没错。如果你光想着弄好处,却一点儿力不出的话,那咱们也就别浪费时间了,大不了我就这样跟着何大清,相信以他的收入,养着我们娘几个还不成问题。”
易中海确实是有着躲在后面不劳而获的想法,现在被白寡妇直接捅破了自己的意图,他也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好意思,只是干笑着说:“小白你别急,我也没有说一点儿力气都不出,咱们可以好好商量一下嘛。”
白寡妇收敛了笑容,板着脸说:“如果你想继续合作,那就拿出点儿诚意来。咱俩可以分一下工,我负责把何大清哄上床,你负责带人抓奸。”
易中海一听赶紧连连摇头,让他在背后出主意阴人没问题,可是让他直接带人抓奸的话,十有**会被何大清狠狠报复,不要说何大清认识那位保卫处林处长,就光是何大清那帮练习摔跤的朋友自己也招架不住,再万一被那帮人打伤、打残,自己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看到易中海的举动,白寡妇嗤笑一声转身就走,丝毫看不出拖泥带水的样子。
其实白寡妇虽然受自身见识和眼光的限制,没有什么太大的能力,可是单论对于男人的了解,她绝对称得上是专家级的人了。去年丈夫去世后,她一个没有工作的家庭妇女,想要拉扯大三个孩子,不得不周旋于那些凑上来想占便宜的男人们中间,婆婆之所以把她们娘几个赶出家门,除了想把她住的房子腾出来给小儿子结婚,更多的也是因为白寡妇跟不少男人不清不楚、名声不好。
今天上午表哥刘大力来过之后,白寡妇就在心里反复琢磨着接下来与易中海的交流。她已经想清楚了,只要易中海主动来找自己,那就足以证明易中海想要赶走何大清的迫切心态,那样的话自己也就可以趁机先好好敲一笔竹杠,哪怕最后算计易中海的事落空,自己有了这笔钱也能回保定美美过上几年好日子,更何况她还可以从何大清的手上弄到一笔钱,以她对何大清的了解,只要自己表示愿意主动离开,不再逼迫他跟自己去保定生活的话,何大清肯定多多少少都会有一定的表示。
原本以为易中海昨晚刚刚被何大清弄得身败名裂,今天整个红星轧钢厂都传得沸沸扬扬,他易中海怎么也得老老实实过几天安分日子,以白寡妇的分析,起码一个星期之内易中海不会有什么过分举动,可是出乎意料的是今天易中海就忍不住主动来找自己。
从易中海急不可待的举动,更是让白寡妇信心十足,因此当看到易中海依旧是光想耍嘴皮子却没有丝毫实际表示后,她毫不迟疑地立刻转身就走。
白寡妇并不担心易中海不会叫住她,因为从易中海的举动可以觉察到他急切的心情,而且以易中海目前的处境,他想要对付何大清还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易中海被白寡妇的举动弄得一时间手足无措,相当自负的他一向都是以善于掌控他人的心思而沾沾自喜,以前在九十五号四合院里他都是靠耍嘴皮子说一些似是而非的大道理,顺利达到自己的目的,可是今天面前这个千娇百媚的小女人,却让易中海感到狗咬刺猬无从下口。
眼看着白寡妇的身影已经走到了刚才路过的那棵柳树旁,易中海赶紧开口低声叫道:“小白,你先别急着走,咱们好好商量一下。”
白寡妇心里松了口气,虽然自己坚信易中海最后一定会求着合作,可是在他没有开口之前,白寡妇的心里也有点紧张。
现在听到易中海的叫声,白寡妇停下脚步,缓缓转回身,板着脸说:“姓易的,如果你还打算光靠两片嘴皮子嘚啵嘚,趁早回去洗洗睡吧,估计睡着了梦里啥美事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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