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人武部严部长的办公室里,赵副部长和另一位曲副部长神色严肃地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而严部长则是紧皱着眉头,林宇刚刚驾车离开红星轧钢厂训练基地,关大江的电话就打到他的办公桌上,当得知林宇已经请假动身去往鲁省、亲自过去处理魏大山烈士遗孀遭受欺凌的事后,严部长马上意识到自己今天下午的决定似乎出了问题,显然林宇对于自己这里仅仅只是通知鲁省人武部的做法十分不满,否则他也就不会自己直接去鲁省了。
现在的严部长异常懊悔,如果时间能够倒流,他一定会拿出最积极的态度处理此事。其实当看到关大江递交给自己的报告后,严部长当时内心就有点犹豫,他当然清楚最正确的方式就是立刻把这件事向上级汇报,由上级相关部门直接介入,可是鲁省人武部的杨部长跟自己是一个部队出来的战友,如果让上级相关部门直接介入,光是一个失察的领导责任、杨部长绝对躲不过去。
当时经过一番思量后,严部长决定卖鲁省老战友一个人情,把这件事直接通报给杨部长,让他自己主动严肃处理此事。只不过由于当时严部长光想着该选择哪种方式处理此事,竟没有留意到关大江提到的另一份报告已经由张尚武副处长直接递交给了军方,否则的话他绝对不会再考虑卖人情的事了,一旦军方接到报告,肯定会组成调查组彻查此事,毕竟烈士遗孀遭受欺凌这种恶劣事件,一旦处理不及时,将在部队之中造成极坏的恶劣影响,因此军方对于类似的事件绝对是零容忍。
严部长得知林宇亲自去鲁省的汇报后,顿时感觉头有点大,他现在还没有联系鲁省人武部的老战友,原本准备明天上午再给杨部长打电话交代这件事,怎么也想不到林宇竟然连夜动身赶赴鲁省了。
接下来严部长又接到了卫戍区领导打来的电话,询问关于林宇离京是否从红星轧钢厂保卫处带了人同行,这一点关大江已经在电话里做了汇报,林宇根本没有从保卫处带人随行,听关大江的话是说林宇已经提前做了安排,有专人负责安全保卫工作,因此严部长当即告诉了对方。
在严部长的意识里,以林宇跟某军的关系,随随便便就能借调到足够的人员负责安保工作,尤其是某军现在可是已经有了一个经过药浴的特种兵中队,一旦林宇开口,某军绝对不会推辞。
可是当赵副部长和曲副部长一同来到严部长的办公室,把自己得到的相关消息告诉他之后,严部长忍不住皱紧了眉头,这么一批人员到底是出自哪里?
严部长倒是没有把林宇跟敌特势力联系到一起,对于刚才两位副部长提及有人竟把林宇怀疑成与敌特势力有关的话,严部长根本就是嗤之以鼻,开什么玩笑,如果像林宇这样的人都成了敌特,那么还有谁值得信任?
现在严部长着急的是该怎么解决关于林宇让关大江递交的报告,如今是根本不用考虑鲁省人武部的老战友了,只能让他自求多福吧。
左思右想严部长还是决定主动向上级领导汇报此事,并主动承认自己的私心,如今林宇去鲁省的事情已经引起了相当的关注,如果自己现在再不主动承认错误,那么等以后可就被动了。
想到这里严部长站起身:“我现在就去向上级领导那里做检讨,由于我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没有马上向上级汇报,我会请上级给予处分。”
说完严部长也没有在意两位副部长的表情,径直走出了办公室。
曲副部长站起身,苦笑着摇摇头:“据我所知严部长跟鲁省人武部的杨部长是老战友,估计严部长是打算让鲁省人武部亲自处理此事,不过他好像忽略了林宇同志的感受。”说完之后也迈步走了出去。
赵副部长跟在对方的身后走出了办公室。
某军驻地,军长办公室里老首长正左手掐腰站在窗户跟前,眼神注视着外面朦胧的夜色,突然开口道:“小方,你跟林宇比较熟悉,你分析一下那批突然出现的人员到底是出自哪里?林宇这是想干什么?”
身形笔直站在办公桌前的方副军长略做思考才说出了自己的见解:“首长,其实自从林宇这次身负重伤后,我就觉察到一些异常的地方。或许别人还没有留意到,可是我与林宇从他十六岁参军入伍就认识了,而且这些年我们经常私下里喝酒聊天,因此我对林宇可以说是相当了解了。只是自从他苏醒之后,我就发现了他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行事作风,都跟以前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不瞒您说,我还特意找到协和医院负责给林宇治疗的专家组,向那些专家进行了请教。据几位专家介绍,人的大脑是极其复杂且神秘的区域,目前即使是西方那些专门从事脑科研究的教授学者也不得不承认,以现在的科技水平,根本就没有办法彻底研究透彻。听专家们的意思,之前也不是没有出现过类似林宇这样的病例,病人的头部遭受重击或伤害,治愈之后却有些病人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后遗症,像突然之间出现头疼、呕吐等状况只不过是其中比较正常的例子,还有病人会经常出现一些幻觉,发病时会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甚至干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也有的病人治愈后突然记忆力出现异常,有大幅度减弱的、也有突兀就拥有了过目不忘的能力。甚至还听说有的病人痊愈后突然拥有了各种超乎常人的能力,只不过像这种病例很快就被西方国家部门弄进了相关的实验室,咱们国家这些留学归来的专家根本就没有机会接触到这种部门,有的也只是从昔日同事或朋友口中听说了一星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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