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哈哈,这条贱人还知道傻逼这种高尚的事情,有意思。”
“一群白痴,我又不是拦路的,你们想进来就进来,少废话!”
独狼立刻拿出一张十字弩,一箭射穿了那个士兵的脑袋,将他打死。
卓尧一马当先,他的力量最大,速度也最快,如果有什么危险,他必须要第一个冲上去。
被训斥了一顿,那几个富家子弟反而觉得很有面子,不再闹事,趾高气扬的走了进来。
“我们要救的人叫项非,因攻打蔡家战败,被圣尊下了死狱,如今被关押在城南的地牢里。”
“查清楚了,是一处很大的路口,死牢在地底,我这里有一张地图。”
卓尧掏出一张地图,对照着周围环境,对着旁边的独狼等八人下令。
上校不能伤害任何人,但也没说不能侮辱人。
夜幕降临,公主奶茶店一如既往的忙碌,薛映瑶并没有在店铺里面,而是穿着一件黑色的衣服,在脏兮兮的街道上快速的行走着,很快就来到了项念云的住处。
几个经常来这里的公子哥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熊霸虽然没有堵着门,但他那肥胖的身躯,跟一座小山似的,看得那几个富家子弟心惊胆战,不敢进去。
卓尧摇了摇头,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它最大的优势就是它的声音很小,而且穿透力很强,只要瞄准好,就能一枪毙命。
薛映瑶立即走了过来,将项念云从地上扶了起来。
他悄无声息的解决了四个卫兵,手里拿着一把十字弩,这是一把特殊的武器。
“没错,好狗不挡路,你个王八蛋,没听到我的话么?给我滚!”
“有没有打听到监狱周围的情况?”
“团长,此人可能是个人才,能为我大夏所用。”
几个小弟凑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说道。
“走吧,我们一起去。”
卓尧眼神一暗,给后面的人打了一个手势,所有人都隐藏在暗处,手中的兵器已经蓄势待发。
几个金属钩索从机器中弹出,拖拽着长长绳索,飞到了哨塔上面,然后稳稳的扣住。
按照车其闻所说,这座监狱中的守卫,大多都是炼气期的修为,其中也不乏一些普通人。
用来对付这种情况,总比用重型狙击枪要好得多。
不多时,一群巡逻的士兵从街角走了过来,他们刚走出几步,便看到一群陌生男子站在了他们的身前,手中握着一根黑色的管子,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
“这是怎么回事?”
轰!
话音未落,卓尧已经扣动了扳机,体内的灵气全部释放出来,整个人如同一只燕子一般,在拐角处快速的移动着,手中的军刀不停的挥舞着。
几个大离国兵倒在地上,后方的人反应过来,吓得大叫起来。
然而,独狼等人却是紧追不舍。点射,一发接着一发,五秒钟不到,十二名大离国士兵便被射杀一空。
由于安装了消音装置,动静小,战斗速度快,倒也没闹出太大动静。
“快,脱了他们的衣服,然后我们就走。”
卓尧飞快的下达了命令。
而就在这个时候,地牢之中,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在这里,阳光无法照射,死亡无处不在,进去的人就再也出不来了。
这是一座死狱!
项飞被关押在一间昏暗的屋子里,他的双手被沉重的铁链锁住,铁链上刻满了封印符文,就算是他这个筑基境的修为,也不可能在铁链上留下任何痕迹。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楼道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是来救他们的吗?
项飞心中咯噔一声,他已经推算出了自己的结局,那就是必死无疑,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
可是,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疑惑的看向大门,脑海中不断推演,顿时感觉到自己的气运,似乎有了一丝转机。
什么情况?为什么自己会活下来?
按理说,他的推演是不可能出错的。怎么连续两次都变了?
项飞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推演能力。
会不会是因为,有些人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连命运都控制不住。
他们的命运是由他们自己决定的。
项飞看着那扇门,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眼熟,难道是那几个人?
嘿嘿嘿!大夏国是他的仇人,他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他为什么要来救自己?
项飞苦笑一声。
牢房前,两个守卫正喝着酒,满脸通红。
两人听到石峰的笑声,都疑惑的看着石峰。
“咦!这家伙是不是有病啊,没事就笑?”
“有什么好笑的,估计是在幻想着自己能够离开这里吧。”
“呵呵,离开?真是痴心妄想,我在这死牢里待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一个人能从里面出来,每一个人都是站着出来的,甚至有些人还被摔成了碎片。”
狱卒冷笑一声,毫不在意。
在生死面前,没有几个人能扛得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也很正常。
“喝酒,喝酒,不要理会这个蠢货。”
项飞依旧是笑眯眯的看着那两个狱卒,对着他们摇了摇头。
“我是在笑,等下我要走了,会有贵人来救我。而你,却是将死之人,还想着喝酒,赶紧逃走。”
狱卒们齐刷刷的转过头来,怒视着项飞。
“玛德,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家伙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谁特么会来救你?我看你就是欠揍,好,我就满足你的愿望。”
一名狱卫拎着皮鞭,踉踉跄跄的朝项飞走去。
“玛德,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再笑,我就打死你!“……”
那名狱卒一张凶神恶煞的脸上,闪过一丝油光,恶狠狠的挥舞着皮鞭,正要给众人一个耳光,却听得“啪”的一声!
狱卒还没来得及挥出鞭子,后脑勺上就多了一个血洞,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抽搐,抽搐了两下,便一动不动了。
另一名狱卒吓了一跳。
只见九个巡逻的士兵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身上穿着和他们一模一样的衣服,可他们手中拿着的,却是他从来没见过的东西。
长长的管子,黑漆漆的,正对着他。
难道这就是杀死王大的东西?狱卒们心中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