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蜜好奇的接过,看着歌曲,刘天仙,季开琴,等等......屋内所有人都凑了上去。
“这前半段是,说唱?”
刘建国光看着歌词,他就有种特殊的感觉,作为歌手(业余)的直觉告诉他,这首歌相当有意思。
他更加好奇白生唱出来是种什么感觉了。
在所有人都在看歌词的时候,白生打开了琴包,从里面取出了一个十分名贵的吉他,用手在上面一摸,大师级吉他精通告诉他,这个吉他必然被他的主人精心呵护。
“这是我年轻时候用的吉他,每年都会定期去维护,要不是你需要乐器,我才不会拿出来,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用的的吉他的。”
白生轻扫了一下琴弦,“那还真是荣幸了,我会好好对他的。”
“是啊,你要好好对它......不是,谁说我要送你了!”
刘建国猛地瞪大眼睛。
白生挠了挠头,打了个哈哈:“我还以为你刚刚说的那么长一句是托孤呢。”
本应怼回去的刘建国居然破天荒的没有回话,他怔怔的看着白生手中的吉他一时间竟然陷入了沉默。
良久后,在白生调完音后,他才缓缓说道:“送你也无妨,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刘天仙顿时一愣:“二叔,那是你年轻时候的吉他,也是你曾经和我二婶的定情信物,就这么送出去了?”
刘建国并未正式回答刘天仙的问题,而是一脸唏嘘的说道:“曾经我在进入警校之前,也是一个怀揣着音乐梦的少年。”
“可以说这个吉他就是承载我梦想的东西,你拿着它上世界的舞台,也算是让我曾经的梦想有了个归属。”
季开琴捂住了嘴,眼眸中尽是不可思议:
“原来这个吉他还有这么一段故事,但我怎么总感觉和刘警官你有点画风不符。”
杨蜜严肃的用手轻轻掐了下季开琴的耳朵:“瞎说什么大实话,啊不是,瞎说什么,你下个月工资扣光。”
“抱歉,刘警官,我家的人可能不太会说话,你别放在心上。”
季开琴哀嚎一声:“唉,我不是故意的。”
刘建国有些哭笑不得,摆了摆手,并未放在心上,随后他对着白生说道:“既然如此,那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放心,”白生将吉他挎在身上,竖起了大拇指。
轻轻一扫琴弦,随后伴奏轻轻的出现在这个房间。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着白生,期待着他能如何唱出这首叫《铁窗泪》的歌曲。
白生深吸一口气,跟随着伴奏唱出独白。
【人生最大的悲剧莫过于失去自由】
【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失去亲人和朋】
【我没有响亮的嗓音】
【也不具有动人的歌喉】
【但我有一颗诚挚的心】
【在这美好的夜晚】
【我要介绍这首我心中的歌】
【奉献给我的亲人和朋友】
【我曾站在铁窗前】
【遥望星光闪闪】
【那闪闪的星光就像妈妈的眼睛一样】
【让我低下头来悔恨难当】
当独白开启的一瞬间,白生开启了百分之五十的“绝望之音”。
一股深邃的悲凉与无尽的后悔如潮水般瞬间涌来,弥漫在整个审讯室的每一个角落,拉扯着所有人的思绪,让人那颗心无处遁形。
还在死死低头的王某听到这段独白后,内心仿佛遭受了重创,他缓缓的抬头,眼中那本就蓄满了的泪水更是直接倾泻而下。
在这段独白下,他想起了自己的一生,小时候在父母的宠爱下长大,少年的时候意气风发,大学毕业前夕踌躇满志,上个社会,被一顿暴打。
他再次低头,这一次不再是逃避,而是看着拘束在他身上,那亮眼的银手铐和被牢牢禁锢在审讯椅上,动弹不得的身体。
一想到将来要在铁窗里,望着那一望无际的天空,和父母一把年纪还要下田的辛苦。
他后悔了,悔的肝肠寸断,腹部积攒了满腔的话,可出口却只剩下了“爸妈。”
白生还在继续唱着。
【铁门啊铁窗啊铁锁链】
【手扶着铁窗望外边】
【外边的生活是多么美好啊】
【何日重返我的家园】
......
【月儿啊弯弯照我心】
【儿在牢中想母亲】
【悔恨未听娘的话呀】
【而今我成了狱中的人】
白生唱的十分投入。
唱的王某哭的上接不接下气,就仿佛他的人生快进了一样,直接跳到几个月后的牢狱生活,和父母的相见只能隔着一块屏幕。
更是让他们几个吃瓜群众心里没来由一紧。
刘建国听歌曲,甚至呆愣在了原地,他堂堂一个正处级别的警察,更是一二把手的级别,听着白生的歌曲居然破天荒的生出一种想要自投罗网的感觉。
他一个警察,专门抓犯罪的,居然有一种想坐牢的感觉,特别是这个房间就是审讯室,更是加深了这种感觉。
这不蹲个二十年都唱不出这种感觉。
简直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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