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也无法想象花拂离开他们的样子。
但他们知道,现在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为花拂祈祷,希望他能挺过这一关。
顾凯等人默默地回到病房外的座位上,个个面色阴沉,心情沉重。
顾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蝴蝶刀,默默的甩着刀花。
花拂的敌人胸前插着一把蝴蝶刀。
不出意外,花拂是在最后一刻,出其不意,用蝴蝶刀杀死了对手。
蝴蝶刀是花招决然赴死的表现,也应该寄托着花拂对生的渴望。
同样的,他这是用生命给顾凯他们启迪,做了示范。
蝴蝶刀,不是用来战斗的,是杀人和保命的。
其他人纷纷拿出了蝴蝶刀,都耍了起来。
一道道刀光闪烁,越来越快,连成了一朵朵银色的花,像是招魂的呐喊,又如愤怒的嘶吼。
看到走郎里的这一幕,有人纷纷远离,有人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
顾凯他们紧紧地握着蝴蝶刀,仿佛能感受到花拂的力量和勇气。他们知道,无论花拂能不能挺过来,他们都会永远记住他,永远珍惜他留下来的启迪。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顾凯他们一直守在花拂的病房外,不肯离去。护士只好在这里给他们换药。
他们希望能第一时间听到花拂的消息,也希望能为他做点什么。虽然他们的伤还没有好,但他们已经不在乎了。
在他们心里,花拂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
终于,在第三天的早上,花拂的病情有了转机。医生告诉他们,花拂已经脱离了危险,但还需要进一步的观察和治疗。
顾凯等人听到这个消息,欢呼雀跃,相拥而泣。
花拂终于挺过来了,他们的祈祷没有白费。
顾凯他这才是医生和护士的劝说下回到了自己的病房里养伤。
随着时间的推移,花拂的病情逐渐好转。他慢慢地开始恢复意识。
他沉睡的身体,如同一艘搁浅已久的船只,在缓慢而坚定地重新驶入生命的海洋。
他的意识,就像破晓前的第一缕曙光,虽然微弱,却充满了希望。仿佛从冬日的长梦中缓缓醒来,点点滴滴地回归于现实的世界。开始感知周围的世界,开始重新连接那些断裂的记忆链条。
然而,花拂并不知晓,在他沉睡的这段时间里,他的身体正在经历一场翻天覆地的变化。这场变化,就像大地在冬去春来时悄然发生的转变,是那样的无声,却又充满了力量。
他的五脏六腑,如同被细细磨砺的宝石,又如同被细致调校的乐器,和谐共鸣。
他的经脉,就像古老的河流,在干涸多年后重新流淌,犹如细细溪流,又如同交织的丝线,穿梭于体内,清澈而富有生命力,充满了生机。
他的骨骼,变得坚硬如石,变得更为坚韧,如同古树根系的蔓延;能够抵御任何风雨的侵袭。
他的筋肉,充满力量,如同大地的肌肉,力量在潜滋暗长,强大而有力。皮肤如同保护身体免受外界伤害的屏障,也在变得更加坚韧,如同战士的铠甲。
这一切的变化,让他的身体逐渐超越了常人的极限,变得更加强大。
然而,这一切的变化,对于花拂来说,却是一场未知的旅程。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的变化,更不知道为何会变得如此强大。
顾凯他们都来到病房里看望他。兄弟们见到他精神焕发,都兴奋不已。
看着一同经历过生死战斗的兄弟,一个接一个地走进来。他们像是一束温暖的阳光,穿透了花拂因病痛而略显阴霾的心灵。
兄弟们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兴奋。
花拂在得知自己的兄弟们在病房外守候了数日,心中的感动如同洪水般涌动。他的眼眶微微湿润,那是感动的泪,是兄弟情的真挚流露。
那一次的生死战斗,在生与死的边缘,他们携手并肩,共同经历血与火的考验。那份深厚的兄弟情谊,如同老酒,越陈越香,越品越醇厚。
他们相信,无论未来的路有多么崎岖,有多少困难和危险在等待着他们,只要他们团结一心,就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克服的。
“花拂,感觉怎么样?”顾凯关切地问道。
“好多了,谢谢你们一直陪着我。”花拂眼中闪着激动的光芒。
“谢啥呀,咱们可是兄弟!”大家异口同声地说道。
这时,医生走进病房,进行了一番检查后,惊讶地说:“真是奇迹啊!你的身体恢复得这么快,简直超乎想象。”
花拂和众人对视一笑。
“你这男方异种,是不是有什么特异功能?”狸猫窜到前面来。
“他不是有特异功能,应该是有神功附体。”严松难得的开玩笑道。
哈哈哈……
病房里,兄弟的笑声和谈话声此起彼伏。
他们共同谈论着之前的战斗,其实,顾凯他们经历的更加惨烈。
他们互相交流着战斗中的心得,偶尔还会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这些简单而真挚的交流,让这个原本冷清的病房变得温暖起来。
他们的笑声,如同春风拂过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打破了伤病带来的沉闷和压抑。
“既然你没事了,我们也该放心了。”顾凯拍了拍花拂的肩膀,“不过,以后可不许再这么拼命了。”
花拂点点头,“放心吧,我会好好珍惜这条命的。”
大家又聊了一会儿,便陆续离开了病房,让花拂好好休息。
......
顾凯他们刚走,门口就出现了两道身影。
“怎么样?还不愿带我们来。还是我们立功了吧?”
十三妹没有追到夏英子。赶了回来才知道了花拂受伤的事。
此时,她陪着阿东来看花拂,也正好看到了顾凯他们聊天的一幕。
不由跟阿东邀起功来。若不是她和花拂,哪能救的回燕河清?
阿东也是一阵无奈。这个师妹,有时候就是心大。
无奈的笑道:“好好,全是你的功劳。”
“也不是!里面那个功劳最大。”十三妹不好意思的一指花拂。
阿东望着病床上的花拂,脸上堆满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