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信辰因江震海暴揍武晴歌,黄金直播搭档暂时没有继续合作直播。老板娘王秀给郑信辰、武晴歌放了一周假期,郑信辰选择回老家长沙陪伴父母,武晴歌自驾游去了内蒙古大草原。
夏季的大草原,百草茂盛,翠绿葱茏,随风飘扬,甚是美哉。
已经来玩了几天,刚学会骑马的武晴歌奔驰在大草原上,自由自在奔腾在蓝天白云大草原之下,武晴歌感觉心情轻松愉快,所有的烦恼疲惫全被草原风吹走。
突然手机来电,武晴歌拽住烈马,但却驯服不住,他被烈马驮着继续狂奔,武晴歌没法立即接电话,只得一路骑马一路继续驯服。
在烈马停下之时,武晴歌打开手机一看,来电已有四五个未接电话,显示包嗨来电,“难道是老板娘王秀公司那边要求重新直播了?”
武晴歌带着疑问拨打包嗨电话,自从助理金婷离开紫安城之后,包嗨兼任老板娘王秀的助理和财务官,同时包嗨、武晴歌、郑信辰一起住在老板娘王秀的四室两厅大房子里。
武晴歌打通电话说,“喂,小嗨,刚才在草原骑马,没看手机。”
“喂,是武歌么?”包嗨急促慌张声音,令武歌心一紧,“秀姐这边发生严重危机了,你马上赶回单身贵族联盟家园。”
武晴歌来不及询问详情,“好,我马上赶回公寓。”
武晴歌拿着手机,心情忐忑不安,所有的轻松愉快感觉瞬间荡然无存,武晴歌望了天边一眼,天地之间一马平川,骄阳普照翠绿大地。
“驾,”武晴歌扬鞭拍马,骑马飞奔,赶回草原赛马俱乐部。放下马鞭,换下马服,整理衣着形象,来到停车场,武晴歌开着老板娘王秀的越野车,一脚油门,出草原,上高速,直奔紫安城。
车开进单身贵族联盟家园大院内,武晴歌表情平和的走下车,环顾单身贵族联盟家园四周,眺望天边夕阳,昔日热闹的单身贵族联盟家园,此时此刻却感觉乱糟糟的落寞衰败,武晴歌长叹一口气,拨打包嗨电话,“我在公寓大院内,去哪里找你。”
包嗨幸喜说,“我在一楼公共厕所门口等你来。”
武晴歌困惑为何见面去公共洗手间,远远看见的包嗨已是泪痕满脸。“小嗨,怎么啦?究竟发生什么了?”
“这回秀姐算是遭遇劫难了,你说为何好人没好报?”包嗨泪痕未干,再次哗啦啦哭泣。
武晴歌慌张了,“快说呀,秀姐怎么了,遇到什么危险了么?秀姐人呢,难道被绑架了么?”
包嗨哭啼啼的说,“秀姐被警察带到公安局了,现在还没回来。”
武晴歌惊讶,“啥,警察又来公寓了?难不成有谁犯罪了?”
包嗨哽咽说,“卢俊,他在公寓杀人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武晴歌感觉脑袋仿佛晴天霹雳,卢俊是他在紫安城结识的第一位好哥们。
包嗨指着一楼公共洗手间说,“大早上几辆警车来了,就是从这里发现尸体的。”
武晴歌问,“怎么判断是卢俊杀人呢?”
包嗨说,“是卢俊主动去公安局自首,带警察来的。”
武晴歌百思不得其解,“这是为何?他杀了谁?不可能。”
难过的包嗨眼泪掉下来,“咱们都认识的女孩,杨英。”
武晴歌摇头,来回踱步,再也无法控制内心的痛苦难受,“不可能,难以置信,我刚离开两三天,为何会突然发生这些?杨英和卢俊的关系不是非常要好吗?”
包嗨哭着摇头,“我也不知道,你,卢俊,杨英,钱乡田,和我们都关系挺好的,谁知道会发生这些呢?”
武晴歌晕晕沉沉的走近一楼公共洗手间旁,现场已经被警察封锁,他在外围一边观察一边自言自语,“这就是作案现场么?一滩血迹,下这大黑手,这怎么可能是憨厚卢俊所为啊?”
武晴歌目光转了一圈,角角落落都看了一遍,突然发现一个马桶坑前地面有许多烟头烟灰堆积,困惑的问,“印象中卢俊和杨英关系还不错,完全没有作案动机呀,卢俊曾经说过他搬来单身公寓租住就是因为杨英,卢俊是怎么杀手杨英的?”
包嗨擦了擦眼泪,“我也不清楚,警察大早上被卢俊带来后,把尸体、作案工具都带走了。”
武晴歌问,“作案工具是砍刀么,为何现场有大量血迹,为何那边还遗留一堆烟头烟灰呢?”
包嗨摇头,“现场已经被警察封锁,我们没人敢进里面去,听说作案工具不是刀剑,而是一箱情趣调教玩具。”
武晴歌扭头吃惊看向包嗨,“什么?这也能杀人?而且出了这么多血。”
包嗨叹气,“许多人都在议论,猜测杨英可能是被卢俊调教玩弄致死。”
武晴歌望着一堆烟头烟灰,感觉头晕眼花,身心疲惫,无力支撑身体,找了个台阶坐下来,窒息的感觉令他深深呼吸氧气自救,沉默积蓄能量。
傍晚,一辆警车开进公寓大院,房东王秀走下车,包嗨远远望见,“武歌,秀姐回来了。”武晴歌抬头看见王秀站在警车旁边,路灯照耀下的王秀,哀伤憔悴,远没有了前几天的耀眼夺目。房东王秀和警察说了几句话,警车开走,包嗨武晴歌跑向王秀,“秀姐抱歉,我来晚了,你没事吧,还有什么没解决?”
房东王秀看着包嗨武晴歌,面容憔悴,轻轻说,“走,来我的天空屋。”
老板娘王秀在单身贵族联盟家园的楼顶,建造装修了一个天台花园办公室,之前卢俊武晴歌钱乡田杨英他们也曾经受房东王秀的邀请,几次来过这里聚会玩耍。
财务官包嗨明察秋毫,看懂房东王秀眼神,拿出珍藏红酒,给三人倒酒。王秀端着酒杯,走到天台扶栏边,眺望天边火烧云,凝望紫安城独饮,一语不发。
夏季的火烧云,把西边的天空烧烤得红透透的,映照着心事重重的沧桑人。
包嗨武晴歌分别走到王秀两边并列站立,安静的陪伴房东王秀度过这至暗煎熬的时光。
没有碰酒杯没有鸡汤话,红酒喝了四五杯,王秀依然没说一个字,极少叹气的她却连声叹气,武晴歌清楚老板娘王秀是痛心疾首。
他俩都没问,房东王秀打破沉默,“现在案情已经调查清楚了,卢俊全部招供认罪了。虽然有点宅有点懒有点没志气,但却是个善良青年,这下可惜了。”
包嗨问,“卢俊杀人,自首,认罪,这是为何呀?他和杨英关系非常要好,有着什么深仇大恨呢?”
王秀看了看武晴歌,“武歌或许懂一点犯罪心理学,你觉得卢俊杨英之间是关系好,还是有仇恨?”
武晴歌摇摇头说,“我推理卢俊没打算杀杨英,杨英可能是意外死亡,而这个意外是卢俊没想象到、无法掌控的。”
房东王秀点头说,“你们可能也听说了,作案工具是一大箱的情趣调教工具,而现场却有一滩血,……”
房东王秀没有继续说,看了看武晴歌,包嗨似乎领会了老板娘的眼神,扭头问武晴歌,“武歌,你们男人是不是个个都是情趣游戏大师?玩弄女人身体是一套一套的,只在意自己刺激过瘾爽歪歪,从未在乎这些玩具刺激女人身体会造成什么后果,会给女人带来多大伤害是么?”
武晴歌看了看包嗨王秀,满脸尴尬,不可否认,不想争辩,也难以解释。
包嗨追问,“好像你们还有许多字母圈调教俱乐部、玩具游戏剧本杀,专门研究传授推广科普是么?”
武晴歌默默点头,事实胜于雄辩,他内心深处似乎有头野兽在苏醒在咆哮,但他隐藏不露痕迹。
房东王秀说,“卢俊在公安局把事情经过全部招供了,法医也检查鉴定了尸体情况,二者完全一致。卢俊调教玩弄杨英身体,用玩具玩极端身体游戏,导致失手意外杀害了杨英。”
武晴歌震惊探问,“是昨天深夜发生的么?怎么会没有什么动静呢?”
房东王秀点点头,“听卢俊交代,昨晚他约杨英去吃宵夜,悄悄在酒水里下了灌灌水,然后深夜捡尸把杨英带回了公寓一楼公共洗手间。卢俊悄悄回房间拿出大行李箱里的一小箱子调教玩具,把晕晕沉沉的杨英捆绑在洗手间,然后开始疯狂拿玩具调教、粗暴玩弄,刺激杨英身体颤抖、抽搐、痉挛,严重突破了女人身体极限,同时还猛掐杨英脖子玩窒息刺激。”
包嗨手捂住嘴,顿感恶心,“禽兽不如啊,杨英虽然微胖,但娇贵如花,怎可承受得住这般虐待?”
房东王秀叹气,“最致命的是,此时正赶上杨英处于月经期,是女人身体最脆弱时刻,压抑太久的卢俊完全没发现这些,着魔一样虐待杨英全身上下,最终导致杨英下体大量出血,疼痛、迷药、失血、窒息,结果当卢俊发现这些后,却胆小懦弱的蜷缩在一旁,惊慌失措、羞愧怕丑的他不敢报警,不知如何抢救,最终杨英失血过多而死亡。”
包嗨脑袋嗡嗡响,踉跄后退,喃喃自语,“没想到单身贵族联盟家园里有这等恶魔,而且关系和大家如此熟悉,连卢俊都有这恶魔之心,单身贵族联盟家园肯定还潜藏着不少同类人。”
武晴歌叹气说,“卢俊当时肯定在旁边大口大口吸烟,一根烟一根烟的抽着。”
房东王秀点头,“卢俊他说自己当时害怕至极,本就因**大爆发饥渴难耐,想玩弄调教杨英一整晚,没想到会发生意外,他只能靠抽烟来控制恐惧胆怯。”
包嗨介绍,“黎明前的黑夜,热度消退,冷静下来卢俊就跑去公安局自首了,警察连夜赶来现场调查,杨英被救急车送往医院抢救,但因失血过多而死亡,然后早上秀姐也被警察带走问话调查。”
房东王秀摇摇头叹息,“杨英父母亲还在从老家赶来紫安城路上,伤心痛苦的人,或许不止我们,卢俊也后悔,活人没了,杨英父母更心碎。”
武晴歌跑到酒柜,一罐酒一口饮,“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再次一无所有。来紫安城之前我们也是一无所有,谁也不认识,没想到奋斗打拼快一年了,好不容易有了一群伙伴,有了事业奋斗方向,却在这些天纷纷瓦解奔溃、灰飞烟灭、破碎离散。”单身贵族联盟家园的单身大龄男青年卢俊,因内心的**病毒吞噬心灵,病入膏肓,走火入魔,没有治愈心灵吞噬感的解药,走上了强暴女孩的犯罪道路。卢俊极端调教刺激杨英的身体,结果导致杨英意外死亡。
这件违法行为,发生在房东王秀的单身贵族联盟家园。警察来现场调查取证,采访租住人群。房东王秀面临巨额赔偿,法律诉讼,花钱打官司。
好事难出门,坏事传千里,单身宅男卢俊制造的意外悲剧,让单身贵族联盟家园昔日金灿灿的招牌,被妖气缠绕,被邪气遮盖,被电闪雷鸣的乌云密布笼罩,令曾经欢声笑语的陪伴家园在单身贵族们心中蒙上阴影。逃离公寓,一天之内成为所有人自保的本能和共鸣。公寓服务办公室,办理退房子讨房租的租客排起了长队,老板助理兼财务主管包嗨亲自坐镇,没日没夜的协调财务算账退租,保安队长24小时维持秩序。
短短几日后,单身贵族联盟家园突然显得如此萧条衰败,此事件严重影响了其正常经营运转,对房东王秀造成巨大损失,带来沉重打击,严重刺痛了女强人王秀。
“最严重的公司口碑信誉直线下滑,许多年轻人尤其是姑娘不敢再来租住,哎。”老板娘王秀长叹一口气说,“或许群体租住本就是个错误,毕竟形形色色的人内心复杂,善恶难辨。”
武晴歌问,“秀姐,这不是公寓首次发生吗?”
老板娘王秀对武晴歌说,“以前也发生过类似强暴案件,我为此找律师打官司给经费、赔偿费,多达一套紫安城小房子。”
武晴歌与老板娘王秀的关系如同姐弟亲密,武晴歌决定帮助房东王秀,为她做点什么,武晴歌还没想清楚该怎样去力挽狂澜,但他不想坐视不管。
单身贵族联盟家园,是紫漂单身男女的生活栖息地,也是他们的情感陪伴港湾。虽然只是租客、异乡过客,但武晴歌他们对单身贵族联盟家园心怀深厚感情,谁也不曾想到会发生这样令人痛心的悲剧,而且还是武晴歌的好友卢俊导致的,世界上最令人痛心的莫过于有感情的人在有感情的家园犯罪。
单身狗卢俊,是武晴歌来紫安城闯荡遇见认识的第一个紫漂蚁族,他和武晴歌一样渴望改变老家穷苦面貌,怀着赚钱存钱、结婚成家、孝顺父母的心愿,同样常年漂泊闯荡紫安城,可现实却令这热血青年一直失败。他和武晴歌关系亲密,经常深夜谈心聊自己家人,说他如何亏欠父母长辈,自己怎样无力无助的绝望。
武晴歌在紫安城处于摸索动荡阶段时,好哥们卢俊时常帮助武晴歌,真心坦诚相待,把他在紫安城摸爬滚打走弯路的经验心得和武晴歌分享,避免他再被坑骗、走弯路。
然而,罪恶降临前完全没有预兆,好哥们就这样犯了罪,而且罪孽深重。眼睁睁看着好哥们即将入狱坐牢,却无能为力,武晴歌痛彻心扉,怀疑人生。
这起恶**件背后,折射了怎样的深层次问题?当今社会,单身人群的队伍越来越庞大,这些单身男女体内都有着时而沉睡时而苏醒的**病毒,当他们性饥渴时,又该靠什么解药来治愈心灵吞噬感?
在城市房价持续上涨不下降的年代,没钱买房结婚成家,依然是单身男女的艰难困境,也是社会犯罪率升高不降的罪恶源头。单身群体,或许将会是社会动荡不安的巨大危机因素。
老板娘王秀说,“每个人都是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的,哪怕是犯罪也心里明白,却依然会犯,或许我们更需要深度思考这背后的本质原因,犯罪心理,犯罪动机。”
武晴歌说,“单身男女,深夜放毒,孤独寂寞空虚冷,黑夜激活了我们单身男女体内的**病毒,深感孤独寂寞空虚冷。欲火焚心,煎熬难耐,恰似人肚子饿的时候需要食物吃饭,唯有性生活才能解决饥渴。但我们是单身人群,没法拥有正常性生活,只能靠性审美如看**图片影视,靠性娱乐如滥情滥性,才能满足持续不断的性饥渴,治愈心灵吞噬感。
“一旦欲火焚心,**病毒扩散全身,男人们整个身心状态都不正常,神经衰弱仿佛被魔鬼缠身,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发泄释放。一旦**病毒释放出来,整个人瞬间恢复正常,神经清醒。”
武晴歌站在男人的角度思考,“每逢夏季**旺,天气一热温度一高,男人的**是最旺盛强烈的,如野火烧山一样,似饥饿野兽,似乎只有女人的身体才能浇灭这团欲火。”
“这也就可以理解,为何如此憨厚老实的卢俊也会兽性爆发,冷酷无情,尽情放纵。”房东王秀摇摇晃晃,似乎醉意上头,她眺望紫安城,天边火烧云已经消散,夜色朦胧,灯火璀璨,繁华大都市即将开启夜市狂欢。
包嗨叹气说,“男人真是危险动物啊,没想到你们内心深处是这样子的啊,真够复杂险恶的。”
没有否认没有解释,武晴歌淡淡说,“复杂是人性的本质,更是男人的根本特征。”
包嗨喝干杯中酒,转身离开天台,“珍爱生命,远离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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