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淑芬心想,‘难道真如佛教所说,三平是他们前世的仇家,今生投胎到他们家里,就是为了报仇雪恨吗?不然怎么会对自己的亲生父母下这样的毒手呢?’
“住手!三平!你这个畜生!居然敢对自己的亲生父母动手,而且还下这么重的手!”闻讯赶来的胡应富气得满脸通红,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呵呵!又来个老不死的,给我一起揍!”三平嘴角泛起一抹阴冷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恶狠狠地说道。
就在这时,刘芝兰也匆匆忙忙、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她一眼就看到了那几个凶神恶煞般的坏人,正准备对自己的丈夫动手,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怒火。
“你们敢!我看谁敢动我的丈夫!”刘芝兰怒目圆睁,声音尖锐地吼道。她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决绝,仿佛一头护犊的母狮,毫不畏惧地面对着眼前的敌人。
“刘芝兰,你们似乎早就知道我这次回来是要寻仇的,所以都迫不及待地主动送上门来了,哈哈!还记得当年吗?那时我还小,可真是特别害怕你啊!甚至对你都产生了深深的心理阴影!不过现在嘛……既然你来了,那就别想走了!正好,把你们一起收拾了!”三平面目狰狞地冷笑着说道。
“好好修理一下他们!”三平重新坐回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说道。
“好嘞!平头哥!”一众小弟纷纷应道,随即便有两个小弟对着胡应富与刘芝兰暴打起来
,打的胡应富与刘芝兰毫无还手之力。
尽管三平本身并不会什么武功,但他却是个心肠狠毒之人,而且又有吴龙罩着他,所以在深城地下世界,没有人敢招惹他。
跟随他一同前来的那四名小弟,个个身强体壮,身手不凡,与四友相比毫不逊色。而胡应富和胡应水只是普普通通的农民而已,根本不是他们这几个人的对手。
没过多久,胡应富和胡应水还有李淑芬与刘芝兰便被打得遍体鳞伤,惨不忍睹。
更糟糕的是,四友恰好今天不在家,他跑到自己的小媳妇那里去了。即使四友此刻在家,恐怕也难以战胜对方四人,更何况三平手中还握有枪支。局势愈发危急起来,看来三平今天是想整垮整个胡家呀!
就在这个时候,百丈崖之下的少枝,经历了好几个月没日没夜地刻苦修炼之后,距离登上崖顶仅仅只有一步之遥了!只见他小心翼翼地将那本珍贵无比的武功秘籍、一包金光闪闪的金针,以及装着20颗能够起死回生的神元丹的玉瓶,全部都揣进怀里,然后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气息平稳下来,做好最后一搏的准备。
经过好几次深呼吸之后,少枝已然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真气如同汹涌澎湃的波涛一般激荡不休。于是,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长啸,紧接着便借助着,快速踩踏脚尖的力量,以及双掌不停向下拍出的掌风,还有气息的协调,使得自己的身体犹如离弦之箭一样飞速地向上升起。等到长啸声停歇的时候,少枝也已经稳稳当当地站在了崖顶之上。
少枝站在崖顶,心中不禁感慨万分。他暗自想到:“我居然已经在这崖底下待了足足有半年多的时间了啊!这段日子里,不知道度过了多少个白天黑夜……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拥有过人的天赋,并且成功地练就了这门举世无双的绝顶轻功——梯云纵,恐怕这辈子就要老死在这崖底下面喽!”
由于少枝手腕上戴着的手表是有日历的,所以上面清晰地显示出今天的日期是 82 年 1 月 15 日。
看到日期,少枝的内心变得越发焦急起来,十分担心家里的亲人们现在的情况。他害怕因为自己的离奇失踪,导致家人们遭遇不幸。因此,少枝根本不敢有片刻耽搁,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向着山脚下飞奔而去。
此刻的少枝仿佛化身为一只轻盈的燕子,身形矫健敏捷,完全不需要依靠地面支撑,而是借助山坡上的树枝作为跳板,如同飞鸟一般朝着山下飞驰而去。眨眼间,他就已经到达了山脚。
实际上,凭借少枝目前的速度,如果全力奔跑,甚至会比汽车还要快上好几倍。然而,他并不想这样做,因为担心会吓到普通人。于是,他选择纵身跃上一辆飞速行驶的货车,随着车辆一同进入市区。然后,他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马不停蹄地赶往第二人民医院。
终于来到第二人民医院,少枝急匆匆地走进李耀宗的办公室,满脸焦虑地说道:“李主任,我得赶紧给我干爸打个电话,告诉他我平安无事。不然他们肯定担心得要命!”
“胡少枝啊!你可算回来了!这段时间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你干爸干妈都快急疯了!你干爸还特意派遣他的秘书,带领市公安局的大批警察,在梧山搜索了整整一个月,却连你的一点影子都没找到!”李耀宗情绪激动万分,紧紧地抱住少枝,泪水情不自禁地在眼眶里打转。
“李主任,这事说来话长啊!您稍等一下,我得先给我干爸干妈打个电话!等会儿我再好好跟您解释清楚!”少枝一脸焦急地说道。
“好好好,你赶紧打电话吧!他们肯定急坏了,一直盼着你能平安无事呢!”李耀宗连忙拿起电话,将其递到少枝手中。
少枝迅速拨打了干爸家的电话,心情异常紧张。当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声时,他的心跳愈发加快。
终于,电话接通了,少枝迫不及待地开口:“爸妈,你们还好吗?我是少枝,我真的好想你们啊!”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哭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然而,情绪激动的他却突然哽咽起来,一时间竟无法继续说话。
“儿子,是咱们的儿子啊!秀英!快来听听,是咱们儿子打来的电话!咱们儿子还活着呢!呜呜呜……”何本武激动万分,颤抖着手将电话放到郑秀英的耳边,自己则用另一只手捂住脸庞,像个孩子般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