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失去了兴致,撤回了手,稍稍直起身体。
就在温九龄觉得他会放过她时,男人朝她砸过来一句话,“酒店的客房已经开好了,兔女郎的衣服也都准备好了。”顿了顿,“你若是不会的话,情趣套房内会有备用影像教你。”
说完,顾时南就拿上西装外套阔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深深的羞辱,让温九龄浑身都冷的发抖。
……
翌日。
温九龄沉浸在一场水生火热的梦境中。
梦中无数个画面…都令她…颜面无存…
他总是…一边又一边的逼问她,喜不喜欢?
她说不喜欢,他会更强势也更霸道。
她退无可退,只能顺着他的心意说喜欢。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会放过她。
他只会问,有多喜欢?证明给他看,否则他不信。
“温小姐,该起床了。”
一道居高临下的声音,将深陷梦境中的温九龄给唤醒了。
温九龄睁开眼,入目的便是男人一张英挺俊美的脸。
他今天穿的格外休闲,灰色T恤,浅色直筒裤,胡子被刮的一干二净,整个人从头到脚透着一股无比闲情逸趣的居家风,模样看起来也年轻了好几岁,多了几分刚迈进社会时才有得神采奕奕。
温九龄昨晚…被折腾不轻,这会儿浑身肌肉都酸痛,抬抬手臂都费劲。
她撑着身体坐起,记不清昨晚是几点休息的。
只记得最后一场是在浴室内的大浴缸前,她人都快麻了,这场噩梦才算是告一个段落。
后来,她刷了好几次牙,最后应该是泡在浴缸清洗时昏睡过去的,所以后面的记忆就没有了。
“你的锦儿出现了点状态。”顾时南不知道温九龄在想什么,只言简意赅的说,“抓紧洗漱,我带你过去。”
因为他这句话,温九龄整个人都为之一颤,“锦儿怎么了?”
她动作幅度有点大,身上的被子掉落在了地毯上。
阳光下,她年轻姣好的身体泛着一层诱人的粉色,她跟五年前一样,仍然令他心动。
顾时南凤眸落在她因为呼吸急促的胸口上,“温小姐,大清早的就想要诱惑我吗?”
温九龄因为他这句话,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着寸缕。
她慌忙扯过毯子把自己给包裹住,而后才再次对顾时南问出声,“锦儿怎么了?她发生了什么事?”
顾时南在这时从床尾拿过一套全新的女士衣服,而后在她的身旁坐下。
他将温九龄裹在身上的毯子拽走,而后指腹在她锁骨的地方摩挲着,最后俯身在她耳边说:“我给你穿?”
温九龄刚想说不用,顾时南就扣住她的下巴吻上她娇艳欲滴的唇,“温九龄,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勾人?”
顾时南一直很霸道。
温九龄大概是因为见识过他在这种事情上的嚣张和凶狠,所以不做无谓的挣扎。
她的乖顺,让顾时南想要侵犯的更多,“这么乖?”
温九龄微微的喘息,声音有点颤抖,“……你亲好了吗?”
顾时南抬手扣起她的腰肢,稍稍振臂,温九龄整个人都被她掐做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他拿过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给她穿上时,指腹擦过她的皮肤时,低声讥笑道:“温小姐,只是穿个衣服而已,你都快要抖成筛子了,”
顾时南说话间,坏心眼的在她腰上狠狠掐了一把,气的温九龄想骂他。
穿好衣服,顾时南便将她掐出怀里。
他目光落在温九龄红彤彤的小脸上,似笑非笑般的说,“温小姐脸这么红啊?”顿了顿,“是口干舌燥热的吗?等会多喝点水,把缺失的水都补回来。”
温九龄气的打他:“顾时南,你怎么不去死?”
顾时南任由她的拳头捶打在自己的胸口上,不紧不慢的调子,“想我死啊?那你可要加把劲了,别让我等的太久。”
温九龄:“……”
顾时南:“我在楼下的餐厅等你。你洗漱完过来找我。”
说完,他就要走。
温九龄追着他问:“你还没告诉我,锦儿到底怎么了?”
顾时南轻描淡写的回道:“不是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
说完,就抬脚走出了房间。
温九龄担心战似锦的情况,所以整个洗漱过程很快。
她五分钟后,就在酒店的餐厅找到了顾时南。
顾时南那会儿在打电话,说的都是生意场上的事。
温九龄在她对面坐下来时,顾时南就推了一杯热奶递到她的面前,示意她喝。
温九龄没有碰那杯牛奶,因为对这种颜色感到恶心。
顾时南结束通话后,问她:“牛奶趁热喝,凉了口感差……”
温九龄:“我不喜欢喝牛奶……”
顾时南眼睛微微眯起:“你以前不是喜欢?”
温九龄愤怒,眼圈红红的冲顾时南吼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怎么那么烦人?”
顾时南给她倒了杯豆浆,“牛奶喝不下去,那就喝杯热豆浆。”
他说话时,还给她加了一颗卤蛋,“卤蛋是金陵城的做法,厨子也是金陵城的人,你应该会喜欢。”
温九龄兴致不高,淡淡的嗯了一声。
顾时南瞥了她一眼,波澜不惊的回道:“我给李嫂请了一个专家,回头你也见见。”
这话题,让温九龄终于有了兴趣。
她咬了口卤蛋,跟着又喝了一口豆浆,等食物全都吞下去后,便抬起头看着他,“专家对治愈李嫂半身不遂的把握有多大?”
顾时南声音冷淡:“方案还在商讨中。”顿了顿,“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
温九龄心情好了一点,“医生我认识吗?”
顾时南目光看着她:“兰城唐家大少爷,唐慕白。”
即便跟这个人仅有几面之缘,温九龄对他还是有些印象的。
他的确是心脑科的专家,短短五年内,已经是心脑科的中流砥柱了。
或许是顾时南对李嫂的事情足够上心,也或许是温九龄知道跟顾时南硬碰硬没有任何好处,所以她接下来对顾时南的态度明显缓和了不少。
只是,这种缓和并没有维持太久。
等到了医院,得知战似锦的情况后,温九龄对顾时南累计起来的怒怨可以说是达到了巅峰。
温九龄跟顾时南一前一后从车上下来。
顾时南走在前面,温九龄跟在后面。
两人间隔不过半步。
“锦儿到底怎么了?你一路都不肯说她的情况,现在我人已经到了医院,你又能瞒住我多久?”
温九龄追着他,皱眉说。
顾时南稍稍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她被强暴了。”
温九龄震惊以及震怒:“你……说什么?”
顾时南单手插西装裤兜,一副事不关己地继续说:
“她应该是被强暴了,今天大清早她大概是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将自己关在病房的洗手间割脉自杀未遂。”
顿了顿,补充道,“我们在来的路上,战南爵给我发了消息,说是她打了镇定剂现在还在昏睡中。”
温九龄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怔了很久,才找到自己的语调,“谁干的?究竟是谁干的?”
她声音发抖。
顾时南:“据说,战似锦误喝了搁放在酒窖里的……补酒,因为药效发作,所以情难自制……”
温九龄:“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