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彻缓缓开口,“不仅是我需要收徒,你也该物色弟子。
作为总门的核心战力,我们要用心培养下一代,他们将成为支撑道教未来的重要支柱。”
晓梦咯咯轻笑,调侃道:“师兄虽年轻,却已懂得长者般的深沉感叹。”
田言在一旁微笑,忙着为赢彻准备沐浴的衣物,递上一杯热茶,轻声道:“公子正值壮年,未来必将在大秦和道教的发展中发挥巨大作用。”
然而,她们并不完全理解赢彻心中的宏图。
秦国的疆界并不仅限于亚洲,未来的路还很长,皇帝正值盛年。
他作为大将军,领军远征,目标是将亚洲的精华之地收入秦国版图。
赢彻深知,这样的愿景并非短期内能轻易实现,必须长远规划,确保每一寸土地都能得到妥善治理,否则便是资源的浪费。
因此,每一步都要扎实稳健,每一段旅途都需逐步前行。
大秦的国力将在天机楼的智慧引领下,在十年之内攀上新的高峰,并在未来的十年间展现出令人惊叹的飞跃。
关于粮食问题,赢彻早已向天机楼发出指令。
他们需派出铁甲战舰的小型编队,驶向遥远的美洲大陆,搜寻潜在的资源。
无论是珍奇的动物品种,或是能改良农耕的作物种子,都务必悉数带回。
人口的增加意味着征服的土地将有人耕耘,转化为大秦实力的坚实基础。
赢彻目光远大,他的视野并不局限于本土,而是放眼全球。
对于道家的拓展,他也有独特的见解。
作为道家天宗的当代领袖,他决心让道家的影响力触及世界的每个角落,让西方异邦也能接受道家神明的教诲。
然而,这些深藏内心的理念并不需要向晓梦和田言两位姑娘透露。
培养道家人才的确刻不容缓,这是当前首要的任务。
“我的信念,无需你们了解。”
说完,他沐浴更衣,享用过晚餐,预计明日天机楼的铁甲战舰将在临海郡的峭壁边靠岸,那时便是启程前往蓬莱鸟岛之时。
晓梦自然领悟到了赢彻话语中的含义,那是一种“你不懂就算了,我不说也罢”的意味。
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她悄然离开。
赢彻伸展了一下筋骨,由脸颊微红的田言陪伴,步入沐浴的水池。
次日清晨,载着希望的天和群雄铁甲战舰抵达临海郡的险峻崖岸。
早知此地将成为未来蓬莱沟通的关键通道,天机楼在舰队奔赴蓬莱之前,就已经着手在临海郡建立秘密基地。
此刻,大批被精心阉割过的小日子猪,被束缚双臂,如同货物般在天机楼人员的押解下,从船头卸下。
“师兄,这些蓬莱人都是宦官吗。”
晓梦站在赢彻身边,疑惑地问道。
“别提什么蓬莱人,他们是小日子猪。”
赢彻面无表情地纠正道。
“小日子猪?为什么叫这么奇特的名字。”
晓梦不解地问道,但见师兄眼神锐利,凝视着这群被奴役的蓬莱人,她明智地选择了沉默。
赢彻望着这些人,心中燃烧的是前世的记忆。
这个民族的劣根性,自古以来从未改变,对强者卑躬屈膝,对弱者冷漠无情。
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男人不论老少皆被强制阉割,送往北疆参与筑路建城。
女子如果还能生育,则被送往各地,为那些娶不到妻子的单身汉繁衍后代;姿色出众的则分配给有功的士兵,同样为了生育。
年幼的则被送入宫廷,作为侍女服役。
天机楼的人按照赢彻的指示,将这些小日子猪分类后,交给当地的驻防官员。
他们遵照命令,执行赢彻制定的分配策略,确保这些小日子猪被准确无误地送往指定地点。
在古老的帝国大秦,军人的地位犹如星辰般熠熠生辉,其背后是帝国对军功的深深敬仰。
新任的大将军赢彻甫一上任,便传出一个令人心潮澎湃的消息——他将亲自嘉奖那些在北方疆域打败匈奴的英勇士兵。
这消息如同春风拂过草原,点燃了那些守备兵内心的熊熊斗志,他们的眼中闪烁着渴望,仿佛那些胜利的荣光属于自己。
尽管小日子猪族的女性或许在外人看来有些粗犷,但她们的美丽却足以令人心动。
临海郡的守备兵望着被捆绑的她们,心中的**如同烈火焚烧,内心充满了嫉妒,恨不得自己曾是那场激战的主角。
然而,理智尚存,他们在都尉的严令约束下,克制了自己的冲动,将首批小日子猪妥善送出。
这是赢彻将军上任后的第一道命令,守备都尉明白,无论如何都要展现出应有的秩序和尊重。
赢彻将军与晓梦、田言并肩而立,目睹这一切,他满意地点点头,晓梦则脸颊微红,似乎明白了将军的深意。
他微微一笑,心想:“大秦的进步,离不开这些基石。
你们懂了吗。”
说完,赢彻留下这句话,便率先走向港口停靠的铁甲战舰。
尽管他拥有御风飞行的神奇能力,但他选择与伙伴共享这段旅程,体验铁甲舰带来的速度与乐趣。
对他而言,飞行只是速度的象征,而非生活的全部,他更愿意慢慢品味旅途的风景。
从临海郡到蓬莱岛,虽不算遥远,但对于当时的技术而言,却是一次挑战。
但铁甲舰的航速与横渡长江相比,毫不逊色。
这艘特别为赢彻准备的战舰,内部装饰精致,显然是为了迎接他的到来。
看着晓梦如少女般兴奋地拉着田言,在船舷边向大海欢呼,赢彻心中涌起宽广的喜悦。
他并非道家正宗弟子,但作为来自未来的灵魂,他对道家超凡脱俗的生活态度有着深深的向往。
此刻,心情愉快的他下令:“去,拿我的钓竿来。”
海员的身影悄然离去,晓梦和田言愕然地转过头,目光聚焦在赢彻身上。
“公子,这‘海竿’是什么。”
田言清澈的眼眸闪烁着求知的光芒,向赢彻提出了疑问。
“海竿。”
赢彻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这是我们天机楼独创的,专为海上垂钓设计的钓具。”
随着铁链的滑动,船只下方响起一片水声,那是船员们正将渔船缓缓放入海中。
赢彻接过递来的钓竿,轻盈跃起,稳稳落在了那艘浮动的小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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