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书婉看着赵莹莹伤心地离开,忍不住走到萧瀚墨的面前指控道:“渣男,你把她怎么了?当她哭的这般伤心。”
萧瀚墨放下手中的书,疑惑地问道:“渣男?渣男是什么?”
商书婉微微一顿,随口说的话居然被他听了去。
她愤怒的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解释道:“这是对你们男人的一种尊称,意思是厉害很棒的意思。”
妈呀,要是让他知道渣男的意思,恐怕自己要褪掉几十层皮。
萧瀚墨走到她的面前,用手轻轻抬起她的下颚,冷冷地注视着她。
直到对方的眼神开始有些躲闪,他才将手移到商书婉的下颚,用劲一捏,怒道:“你当本王很好骗是不是?”
完了,完了,这家伙也太厉害了。
不行,不能说实话,否则今日真的会死在这里。
“我商书婉对天发誓,我所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若有半分欺骗,必遭五雷轰顶。”
话音刚落,天际闪过一道响雷,好巧不巧地劈在了商书婉的上头。
商书婉慢慢地抬起头,当她看着被雷劈个窟窿的屋顶,瞬间捂上了嘴。
天啊,这要不要让人活了,就因一句谎言,老天当真想要劈死自己。
也许这是个巧合也说不定。
于是她对着天空又试了一下,很快,一道闪电从屋顶闪过,商书婉没有多想,立即拉住着萧瀚墨的手,躲在了他怀里。
此时一道雷电正巧落下,劈在了萧瀚墨的身上,商书婉这才松了口气。
等她反应过来时,这才发现萧瀚墨早已被刚才的雷电给电晕了过去,头发上还冒着浓浓灰烟。
商书婉赶紧将他扶在床上,并快速地倒了杯水,将其喂下后,用手试了试他的额温,直到一切确定正常,她这才松了口气。
”哎,老天爷,你怎么那么小气,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没想到你居然动真格的,完了完了,等他醒来自己还有活命吗?”
就在这时,香儿听到屋内有所动静,便趴在门缝偷看,直到屋内的两人抱在一起时,香儿这才微笑着关上门,蹑手蹑脚地离开。
原以为这桩婚事委屈了小姐,却没想到会是这样,实在太好了。
没过片刻,萧瀚墨慢慢的睁开了双眼,看着坐在床边为自己把脉的丫头,完好无损的坐在身旁,心里很是欣慰。
可一想到自己的遭遇却是她一手促成,唰的一下,直接伸出手紧捏的她的脖子,怒道:“你居然敢拿本王当挡箭牌?”
完了,完了,这家伙怎么这么快就醒过来了,看来自己真要完蛋了。
“对……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什么会……,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好好休养,消消气可好?”
“你……给本王拿镜子来。”
镜子?
此时商书婉更想逃离现场,如果他看到自己原先飘逸的长发,此时正冒着烟,不知他会有何感想?
”我觉得这就不必要了吧,你先好好休息,养足了精神一切就好了,毕竟这是场梦,是场梦,哈哈哈!”
商书婉试图用笑声来掩盖事实,可没想到等她笑完后,便发现萧瀚墨正凌厉的眼神怒视着自己,看得商书婉心底直发毛。
“嗯,那个,这个……。”
“本王让你拿镜子,哪来这么多事?”
看她吞吞吐吐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一定有诈。
想到这里,萧瀚墨立即掀开被褥,跌跌撞撞地走到梳妆台前。
引以为傲的俊脸像是蒙上了一层黑油,乌黑的长发凌乱不堪,更可气的头顶部居然还冒着股白烟。
难怪这丫头不敢拿铜镜,这分明就是找到死的节奏。
“商……书……婉。”
萧瀚墨一字一字地从口里吐出,瞬间转过头寻找着这该死的丫头。
刚才还站在窗边的商书婉,此时正蹑手蹑脚地跑到门边,眼看就能冲出去了,背后却响起了萧瀚墨怒吼的声音。
“你这丫头是想找死。”
说完,一阵风吹过,商书婉还未来得及逃脱,便被萧瀚墨掐住了喉部,吊在半空中。
“呜呜呜。”
商书婉面色绯红,被他掐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用手不停地拍打着他的手臂。
不知过了多久,当商书婉以为自己就要死去的时候,脖间的疼痛瞬间消失,她大口大口地趴在地上呼吸着。
而萧瀚墨则坐在她的面前,冷冷的看着她,直到她脖间露出了不深不浅的指痕,眼神中才流露出一丝心疼。
“你下去端盆水给本王洗漱。”
商书婉听后,来不及多想,赶紧起身往厨房的方向跑去。
“天啊!这家伙也太可怕了,差点儿连命都没有了。”
商书婉手捂着胸口,大口地喘着气。
熙园的后面正有口井,往常都是香儿在此处取水。
商书婉上前两步,看着古老的取水方式,她不由得皱起了头。
这么重的铁桶扔下去,自己还有力气再把它给拽上来?
她记得家乡的水井都是挤压式的,比这个轻松多了。
想归想,做归做,商书婉只能将摆在水井旁的桶给抛掷进去,随后一点点一点点的在把它拽上来。
可拽了一半,手臂突然没了力气,一个不注意,铁桶再次沉入水井中漂浮着,不由地叹了口气。
”要帮忙吗?”
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商书婉回头一看,瞬间呆愣住了。
他怎么会在这里?这可是恭王府,难道他不怕被萧瀚墨给揍一顿。
想起他们之前相处的方式,好像都很不愉快,今日他来这里,不知为何?
”怎么,这才多久没见,你就不认识我了?我心要碎了。”
看着眼前夸大其词的张云棠,她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这丫头,大婚也不知道要请我,真不够意思。”
“其实那天的情况你应该也听说了,我都自顾不暇,哪里还能想到你。”
看着商书婉失落的眼神,张云棠有些心疼,婚事对女孩子来说是一辈子的大事,却被萧瀚墨搞成了这样,想必这会成为她永久的心痛。
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张云棠走到井水前,挽起衣袖道:”你一个堂堂王妃,还要做这等粗活,早知你还不如选我好了,总比待在这里的强。”
“你在这里做什么?谁让你来的。”
商书婉听到声音后,脸色瞬间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