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见商书婉的萧瀚墨忍不住从屋里走了出来,正当他四处寻找时,却听见后院有嘈杂的争吵声,他不禁想到了商书婉。
果不其然,商书婉正被一身丫鬟装扮的女子,趾高气扬地辱骂着。
正当商书婉回嘴时,站在春儿身后的萧瀚墨,从后走了出来。
商书婉回头一看,这家伙怎么从屋里走出来了,这下好了,被人逮个正着。
正被商书婉怒怼的春儿,还没缓过神来,就听见男子的声音。
她看也没看开口道:“就是王爷来了也没用,这可是后宫。”
边说边扭头,直到看见面前的男子时,脸色刹那间变了。
萧……王爷
虽然她没见过几次,可萧王爷俊美的脸庞,可深深地刻在脑海里。
看着眼前的王爷,春儿缓不过神来。
“钟粹宫就是这么调教奴才的?尊卑不分?你对王妃尚且如此,那么贵妃呢,是不是也这样。”
说到后一句,萧瀚墨的语气陡然提高了不少,吓得站在一旁的商书婉都有些害怕。
这恐怕是她第二次见到萧瀚墨动怒了,之前的一次好像也是为了自己,不过看他动怒的样子还挺帅的,为何初见他时,自己会感到有些害怕?
春儿听着王爷的声音有些不对,立即跪在原地,口中不停地求饶着。
“奴婢只是与王妃闲聊罢了,绝无恶意。”
“闲聊?你是何身份,你配吗?”
萧瀚墨的话瞬间让春儿抬不起头,她始终不明白萧王爷究竟何时进了宫,又何时到了钟粹宫。
“说话。”
“奴才不配。”
“好,既然你有所感悟,很好!来人啊!”
随着萧瀚墨的喊声,院外瞬间涌进来几名侍卫,朝着他单膝跪地道:“卑职在。”
“你们把这不懂礼数的丫头,给本王杖大三十,好给她长长记性。”
“是,卑职听命。”
春儿见王爷动了真格,立即跪地求饶着口中还不忘让王妃替自己求情。
商书婉此时心里很舒服,没想到有人帮自己出头是这等解气,她忍不住多看了眼萧瀚墨。
却没想到竟被萧瀚墨逮着正着。
“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过来。”
说完,萧瀚墨向她招了招手。
看着侍卫就要将自己拖下去,春儿立即跪走到商书婉的面前,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滑落。
“王妃,请您在王爷面前为奴婢说好话,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春儿紧抓着商书婉的裙摆,迟迟不肯松手。
可她这点儿力气,又怎么比得过几个侍卫的力道,很快在春儿的哭声中拖得渐行渐远。
“萧瀚墨,我完全可以对付她的。”
直到春儿看不见了人影,商书婉这才低声说道。
“哦,是吗?你口中的对付就是任由他人欺负?”
萧瀚墨板着脸不紧不慢的说着。
“原来你都知道,我只是没抓到她的把柄罢了。”
自知理亏的商书婉低声回应着,生怕萧瀚墨一气之下也把自己给打了。
“把柄?想要抓着她的把柄还不简单。”
听了萧瀚墨的话,商书婉瞬间眨巴着眼睛。
“简单?你可知道她是皇后的人,就因为这个,我才迟迟不与她动手,不过从这次过后,恐怕她更加恨我了。”
听了她的话,萧瀚墨感到很是吃惊,这丫头天不怕地不怕,怎么对一个婢女如此恐惧,难道她忘了自己的身份。
“一个堂堂王妃,居然说出这样的话,真是白瞎了这个头衔。”
“王爷,这是皇宫,又是钟贵妃寝殿,话说大狗还要看着人呢,我这不是怕别人说闲话吗?”
“说闲话?你看谁敢说我萧瀚墨的闲话?”
听着萧瀚墨大言不惭的样子商书婉脸上的笑意终于崩不住了。
“也不知道是谁在恭王府过着下人的生活,现在反而大言不惭起来。”
商书婉毫不留情面的对着他说道,完全忘了萧瀚墨的手段。
“你这丫头,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么说本王,你倒是头一个。”
要不是她太了解萧瀚墨,一定会被他的语气给吓到。
可惜经过一夜,眼前的萧瀚墨给自己的感觉,不像之前那么冰冷,反而有些人情味了。
看着他眼角的笑意,商书婉边学着他的口吻说道:“你才大胆了,像你这么说本王妃的人,你也是头一个。”
正当萧瀚墨要开口时,眼前到了下院外,看到侍卫向他示意后,萧瀚墨这才露着商书婉的腰一步步朝院外走去。
当他的大手放在腰间时,商书婉心里本能的一惊,脸色刷的一下,全红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与自己做这么亲密的举动,感觉他像换了个人似的。
之前也少有亲密动作,可都是在无人的时候,又或者只有在宁宇他们面前,他才会这样。
可现在这是在皇宫,周围还时不时有丫鬟路过,这要是在宫中传开,还不羞死人了。
于是她低声说道:“萧瀚墨,我们分开走好不好?”
萧瀚墨听后,立即低下头看了她一眼问道:“为何?”
商书婉道:“什么为何?你没看见丫鬟们都瞧着我们,羞死人了。”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可是本王的王妃,本王想怎样就怎样,任由他们说去。”
腰间的力道更紧了些,商书婉轻呼出声:“你能不能轻些,好痛。”
萧瀚墨一脸坏笑地看着商书婉,大声道:“既然夫人脚疼走不了,那么唯独只能辛苦本王了。”
说完,他一个弯腰,趁着对方不注意,立即将她抱起,丝毫不理会他人的目光。
“你快放我下来,你要带我去哪儿?”
商书婉在萧瀚墨耳边低声控诉着,为了不让对方难堪只能乖乖的人任由他抱着。
“但你看戏。”
“看戏?看什么戏?”
“春儿的戏。”
“春儿?”
“没错,若本王没有猜错,现在的她恐怕快不行了。”
“不行了?不行了是什么意思?”
商书婉听到萧瀚墨这么说香儿,她心底隐隐感到不测。
三十大板打下去,会死人?
以前电视剧上不都写着,重打五十八十大板,怎么区区三十就要没命了?
萧瀚墨一定是在恐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