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随着异地风情的音乐缓缓响起,一群黑纱的异族女郎,缓缓走进大殿中翩翩起舞。
商书婉的眼神在一个个的舞姬中寻找着,直到一抹紫色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商书婉的心不由得使劲地揪了一下。
这感觉太过熟悉,熟悉到他的一举一动都给她种窒息的感觉。
丰满且雪白的胸口,被淡紫色的紧身纱裙包裹着呼之欲出,纤细的腰肢如杨柳般随着随处摆动,吸引着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没,真是太美了,虽然脸上蒙着纱,可从她的手舞之间,这种熟悉的感觉越发强烈。
“萧瀚墨,你说这女子会不会是云熙?”
商书婉芙在萧瀚墨的耳边嘀咕着,自己说出这番话,萧瀚墨一定无法理解自己。
果然萧瀚墨因她的话,在桌上打着节拍的右手明显顿了一下。随后便像无事人般,继续打着节拍。
看着萧瀚墨明有搭理自己,商书婉不免你有些着急,她附在萧瀚墨耳边又说了一遍,果然引来了他的侧目。
其实商书婉所说的话,他也强烈的感受到了,不过商书婉是在怀疑中,而他打从云熙进大殿时,他便一眼就已经将她认出,只是他想知道云熙究竟想干什么?为何会加入到西域国的舞姬当中。
”萧瀚墨,你说句话啊!”
眼看着群舞姬就要散场,商书婉不免催促着,云熙是萧瀚墨身边的人,他一定不会认错,哪像自己就是个眼盲。
“说什么?”
萧瀚墨装傻的问道。
“我问你,那个紫色衣服的女子是不是云熙?”
萧瀚墨道:“什么,你说紫色衣服的女子很好看?”
商书婉被他的回话瞬间懵住了,这萧瀚墨究竟是几重意思,他当真是听不懂自己的意思?又或者是他伪装的?
想到这里,商书婉更愿相信是第二种理由,可她就是无法理解萧瀚墨为何不直接说出来。
看着舞姬逐渐离开,商书婉便有些着急,为了证明自己想的没错,她便匆匆地赶了出去。
看着商书婉也离开大殿,萧瀚墨不由得叹了口气,这时王子昊站起身,对着皇上说道:“这群舞姬是我国精心培养的,从长相到身段再到舞姿,没练个七八年是挑不出这样的舞蹈。不知贵国可有这样的舞姬。”
皇上看了看林公公,这后宫之事向来是皇后掌管,前不久才将实权交到钟贵妃手中,恐怕现在的钟贵妃也还未搞清。
“林玢,现在宫中乐师是谁在掌管?”
林公公立即弯下身段道:“启禀皇上,现在是有钟贵妃掌管。”
经林公公的提醒,皇上萧衍瞬间想了起来,随后继续问道:“舞姬呢,让她们表演一首。”
林公公道:“好,老奴这就去找钟贵妃,让她挑选一下。”
皇上听后,很是满意,点了点头道:“我已经派人去请了,西域国殿下,方可莫及。”
王子昊早已在西域国听说,当今皇上并不爱这些,听说也有几年为选拔,现在宫中的留下来的歌姬,恐怕也是人老珠黄了,与他们西域国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体一个地,不,是盆地。
想到这里,王子昊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笑看着坐在龙椅上的皇上道:“那我就再等等。”
等你们临时能找到什么样的人。
之前要不是商书婉可以救治妹妹,他也不用如此低声下气,现在正好可以借着歌姬的名头,赢上一局,那也是好的。
看着对方得意扬扬的样子,萧瀚墨很不舒服,可宫中舞姬早已老去,临时又从哪里能找到,这么多会跳舞的妙龄少女,这实在太难了。
就在此时,一道道震耳欲聋的声音传进了殿内,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这是怎么回事,殿外可是有鼓声作响?”
坐在龙椅上的萧衍,仔细地听了一下,立即问着身边的林公公道:“这是何声?是钟贵妃安排的?”
林公公买那个也不知该如何回话,只能对皇上说道:“老奴先去看看。”
说完,林玢很快地走出了殿外。
一道道的鼓声此起彼伏,让殿内的人难以心安。
这时皇上身边的林公公先走了进来,对着皇上说道:“皇上,您快去殿外看看!”
萧衍带着一丝疑惑,走下龙座,朝着殿外走去。
等大家全都集齐到殿外时,瞬间被外面的场景给怔住了。
原本空落落的庭院上,竟摆放着一个可站二十余人的大鼓,而中间正站着位红衣蒙面的少女,她身上所穿戴的衣物正是西域国的服饰。
王子昊见后,也瞬间为之倾倒,这么美的人,即使蒙着面纱,也难以控制澎湃的心。
萧瀚墨四下看去,始终没有见到商书婉的身影,可看着舞台上的女子,他的心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书婉,就是她吗?
可自己从未见她跳过舞,更何况是西域舞,这……。
一时间萧瀚墨也被舞台上的女子迷昏了头。
当大家全都沉寂在红衣女子的舞蹈当中,音乐霎然停止,大家的眼神全都落在了红衣女子的脸上。
“好好好,不愧是我西域国的舞姬,就是不一般,你说对不对皇上。”
之前的舞蹈也许还可以拼上试试,可这只舞蹈结束后,萧衍一下没了底气。
他沉默地站在殿门口,不知该如何回话。
看着大家沉寂下来,王子昊更加得意,等到回国,他一定要把这女人纳为妾室。
除了妹妹外,还没有哪个女人能让自己如此心动过。
”怎么样,皇上,你们是不是派不出人来了。”
“王子昊,你别得意,玄天国比不了,还有我们曼城国,要不要也比试比试。”
程梓岚不想让玄天国犯难,于是站出来挑衅着。
“你,凭你们曼城国?真是可笑,你带人来了吗?”
程梓岚被对方的话堵得哑口无言,谁会拜访他国时,带上一群歌姬的,真是可笑。
就在大家争论不休的时候,红衣女子突然从鼓上一跃而下,缓缓地摘下了脸上的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