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感觉没有一种持续性,但你说我到底是睡着了呢还是醒着呢。
罢了,不会感觉到疲劳的话,这样子的程度就是十分的简单。
自己认为的理解也会一点点的增加。
毕竟这是一种回路。
一种类似于思考的模式。
不过我怎么能够这么简单的就接受这一切呢?
是因为通过了所谓的在梦中的试炼吗?
总之我觉得一切,不会事与愿违就好,而且去搞明白什么事情。
之前和之后的结果总归是相不符合的。
毕竟还是苦苦的在做一个成长中的婴儿,从现在开始会很晚吗?
不知道,而且这样的结果只会导致一切变得更加的难了。
不管是打磨我自己的意志,还是说十分积极的去思考。
真的就有人乐意着一直这么去做吗?期间的原因都颠倒了啊。
虽然说我知道了这些奇怪的存在,但是自己也弄不清为什么是我这个问题。
以及我现在不断思考的就是围绕着这样的问题展开。
可以说我变得越来越魔怔了,但是我自己感觉到还是能够区分清楚的。
比如说我之前死了,我之后还活着,我活在另一个世界,这个世界是等级的世界。
然后原本就不会认为我活在里,那么就会把一切都搞得很混乱。
因为很难理解,所以就算是我,就算是我这样的主角。
也是犯下了最大的禁忌,就是不能直接性的和作者去区分。
所以在门里的那个镜子房间和那台打字机。
很明显就是在考验我吧。
无法区分究竟是我形成了自己的思维,还是说我的一切都是那个该死的作者所赋予的。
大概就是这样的危险的陷阱。
我不能去触碰这根红线,就算说在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是如此的相似,那么他们也不会在同一个时间点内。
代表着很多很多的人,如此我算是知道了一些。
所以我才能够乘风破浪的成为神。
但那个作者我似乎很不喜欢,毕竟是有一种就连自己的思维都被绑架了的感觉。
如果把我的一切都写的如此细腻的话,不至于让其他人也知道我的故事吧。
那么它的创造力就真的是极其恐怖,到了无法形容的地步了。
这样想,我看似是没有多少希望逃脱这样的束缚锁了。
原来如此,早从一开始就是笔下亡魂了嘛。
哎,发泄的对象可千万不是我,毕竟我才真正的了解到所谓作者这样的家伙到底有多恐怖。
写书啊…或者说要是我的力量能够打破世界的枷锁呢?
那会怎么样?一定很有意思吧。
专注于时间和空间之内的过程,必定是受到一些限制的。
而我要在这个规则之上,对于我所有的事物说一切都是属于我的。
那么帝王之上的是神名,而概念却在等级之下。
是怎么样都无法说我是一个善良的人,期待着世界和平了呢。
多了,那样的想法,对于在追求道路上的人来说。
很多时候都看不清不楚吧。
我多少岁来着?大概有十九岁?大学了哎,在路上被砸死了。
这样的场景能够在脑子里想大概无数遍。
但是无论如何,我都要任由这样的记忆在我的脑子里打转。
毕竟是折磨,想要如此就轻轻松松的说,我做到了什么的?
不可能,我是觉得完完全全不可能,不上不下的日子里。
就连所谓的学习都做不到。
一个婴儿所能思考到的极限?究竟是什么?到底有什么所谓的水平呢?
这样子好嘛?我看我不会有什么悲惨的结局,那么何必不在这个极限上做出!
对了,逐渐明白一些事情。
就会知道所谓的枷锁都是既定的东西,无法去打破他们嘛?
是真正的自信心啊。
弱小的手掌,似乎肉嘟嘟的。
但是我看着很有力量。
向着天空,只是抓握着。
虽然什么都没有,但是连接着的是未来的另外一头。
我觉得,一切都有可能了。
如果说只是成为支配力量的神的话,在那个目标之上一定还有!
还有能够看得到的真正缘由!
还有那些约定之内,和约定之外并不俗套的内容!
容易嘛?肯定是不容易的,在难过的日子里,不会有谁来陪伴。
而且致死之中,死掉的也只是我一个人而已。
觉得可惜吧,花费了所谓的精力,投入了所谓的爱。
父母一定会泪声俱下吧。想着就很有趣了。
但如此的恶趣味,可不是我原本的意思。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逐渐的,身体也会开始影响着喔的灵魂吧。
消减着的我梦中的形象,我不再是从前的青少年。
而在倒影之间。
会慢慢的缩减,不断的将一切都化作真正的自己。
青少年,少年,儿童,婴儿…
最后的最后会回到这样的状态吧。
那是真正的自己。
虽然还被限制着困在这样的地方,我搞明白了很多事情。
只不过,这就是被称为是心理的东西吗?
想着我出于各种目的来说,开始没有顾及到所谓的想法。
毕竟我不用担心我现在的样子。
虽然孩子渴望着被关爱,但是我却不需要。
甚至连乳水都不用接触。
那么我是怎么在这样奇怪的世界里存在的呢?
没有搞错吧。
是的,我想要不为人知的前进,因为迎接我的只是称为神的未来。
其他的可能完完全全没有。
时间和空间是中立的。
本来世界上就没有什么绝对的事情。
不去追求和思考的话,根本就搞不清楚一切到底代表着什么。
就和无脑一样,没有脑子都能够正常的生活和行走。
那么就是僵尸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似乎是疯了,但这样子的感觉,似乎还没有接近。
神?
人作为神的基本?
到底来说根本不是仙的那种样子呢?
追求的是存在?
还是说提出问题的根本呢?
我原本就不打算去想区别也好还是要把他们都给分类清楚。
但是事物的种类是如此的多姿多彩。
到底在畏惧着什么?在害怕着什么?
我就是我自己,我想要干什么就干什么。
对!不这样子的话,基本上我的存在都是类似于提线的木偶了吧。
多么美妙的体验。
几乎病态的笑脸要从婴儿的脸上展现。
不过我控制住了。
要不然,他们认为我会是给他们带来灾难的祸害会怎么做呢?
该死的会把我杀了吧。
不过丝毫都没有人来敢碰我。
只是偶然的看到四周是在山洞里面,自己的发色也因为没有长到很长。
主要是镜子这样的东西根本没有。
我能变出来吗?
魔法一样的东西?召唤术?怎么说都是修仙里也会出现的东西。
世界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倒是无所谓了。
只不过我不会一直都待在这里,我有这样的自觉。
仅仅是依靠什么该死的作者设定来走?
笑话,真的是笑死我了。
我要背叛约定,那么先死去的就是所谓的作者。
毕竟那样的内容已经注定了你的失败了不是吗?
你能够看到这样的对决吧?
不可能因为我们是出于同一处,而就认为是你制造了我的灵魂。
这不一样。我想你也应该明白。
知识混响这样的事情。
是不明不白的东西吗?还是说自己没有搞明白呢?
立场之类的东西?
不,不是。我很清楚的认识到我现在只是一位叫作玖的女性婴儿而已。
至于其他的内容,就算是我自己,也无法在第一时间内给出合理的解释。
因为本身就没有必要说明。
好像不再滑稽了,我想这就是决心吧。
其实什么好说的不好说的都没用。
大概就那么几次,如果说我思考的昏倒就是一天,那么起来就是第二天。
现在连所谓的一周都没有过去。
你想想神是什么样的呢?
天才吧,只有天才才能到第一时间去触摸到自己的一切吧,就算是命运的决定者。
也是无法决定我的一切的!
无法!而且永远的不可能!
我努力的把自己的身体抬起来,用手和脚相互不协调的处理着。
好像弱小的身体,根本就没有什么体力一样。
周围都是类似于浮动着的气流,我我觉得自己真的不打算就这个时刻,准备一次性的站起来。
也是,身体不会很听我的话,本质上就是在嫌弃我的灵魂一样。
手和脚都仅仅只处于一个集中的端点上。
在我的端点之上,在我的思考之内,遗忘了他人的想法。
只是集中把这样的点给一点点的分开。
我一定能够把一切都分装开。
散去的感觉,逐渐的由只能够把一只手给伸出去再抓握回来。
变成了能够跪着,用两个手支撑着。
远处有声音传来:“原来如此,这样的婴儿还是第一次见到。”
另一处:“怎么可能,她可是什么都没有吃过,谁教会了她爬?”
再另一处:“这是孩童的天性吧,但这确实是个怪物。”
再再另一处:“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就算再怎么不可能,难道出生就具有不用教学的智慧嘛。”
我只是不知道他们都在哪里,我抬了抬头发现左右和东西南北的四周。
全是看不见的黑色布,这些东西挡住了喔的视线。
于是我放下了爬着的身体。那样做是真的很累。
我开始往正上看。
还是人的下巴,只不过密密麻麻的有很多。
我不想被一直这么就以鼻孔的东对着。
于是把头低了下来,准备再次起身,向着墙角边爬去。
轻轻松松的去,而不是很困难的。
现在才一会儿,就开始真正的熟悉起自己的身体了。
不是随机事件的触发才会让我变得更强。
虽然还是不太会说出什么声音,但是我最无法操纵的就是我自己的嗓子,根本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可能是个哑巴吧。
不知道,要确定的东西实在太多,我急需一面镜子证明自己是一个漂亮的婴儿。
不过这样子想,实在是太扭曲了。
我逐渐爬过边缘,处。准备和那些黑色的布,还有木质的柱子相碰。
啪啦啪啦的。
火花如同小型的烟花一样,耀眼,根本看不见可能。
但我想得到的结果就是,我的特殊性。
刚刚的接触就引发了些什么。
也许是物质的崩坏,或者说是自我的丧失。
但其实很简单,我很有自信,只要用柔软的婴儿手指就能戳烂这个家伙。
毕竟我的等级应该来说是完完全全绝对的碾压。
就算我什么都不会,基本的素质上,只要我的身体和我自己所相互适应。
那么就…
那么就…
我再次昏睡过去。
不经意间又回到了那个镜子似的房间之内,只是感觉到我自己又变得年轻了许多。
这是突然的嘛?还是说真的就是如此。
反正我看到了消失的白色大理石桌椅。和那个打字机。
金色边框的横幅上拉着“好自为之”
我暗自一想,好自为之。
是嘛,我知道,所以该死的留在这里只会充当你文子上的遮掩罢了。
我明白我要做什么。
很快的就走出去了。
最没有害的就是一马平川的绝对静止。
那是属于我自己的选择。
那么我自己的命运就得要我自己来把握。
是啊,这是我的梦啊。
什么东西都不可以就这么说绝对了吧。
冷静!再冷静一点。
这至少是我的梦境。
紫色光环的小人向我飞来,变成了一个肤色雪白的美女。带着紫色的翅膀。
但眼睛是空洞的。
“我的主人,我是色欲…”
也是我算是通过了考验。
自己所贪图的那种野兽般的兽欲已经完完全全消失了。
不做和做之间的选择,我直接拒绝了。
虽然有点取巧,但这样的享受只是拖延时间而已。
色欲已经在我的把握之下了。
她拖着我,所以没有直接性的掉下去。
感觉还有什么东西在等着我,但我不会在一开始就察觉到这些。
准备好了以后,我命令到。
“飞到最高点!”
我想看看我的梦境世界为什么不是由我把控的原因。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到底该死的是谁!
这里不会只是个牢笼吧。
色欲,黑色空洞的眼睛,全身雪白,而没有衣物,人兴之上,只是没有细节的身体。
轮廓几乎完美。什么都有,单凭胸部就能看出是女性。
紫色的光流所形成的翅膀。
几乎没有摆动,两只手托着我,没有任何的温度。
“遵命!”
它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