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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坏了,我成替身了
    汇报演出结束后。

    京里国际音乐学院正式放假。

    因为惦记早些回去看柏鸥。

    柏鸢和秦令征没多做停留。

    当天就一起坐车回到京里大院。

    远远看见京里大院熟悉的大门和门口站岗的警卫员,秦令征还有种游子衣锦还乡的感觉。

    等两人进了柏家大门,见过柏家二老才知道,柏鸥和朋友一起出去玩,还没回来。

    倒是院里几个发小,一学期没看到秦令征和柏鸢,也说要找个时间聚一下。

    柏鸢从来不凑这种热闹,婉拒。

    其他人也知道她的习惯,不好强求。

    最后变成宋亦程和卫少卿带着一群平时关系好的朋友,登门拜访。

    当时秦令征还穿着音乐学院的校服。

    英伦风格的小西装往身上一套,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看得大家直呼——‘狗穿皮衣,人模人样‘。

    等见了柏鸢,一个个又都规矩了不少。

    没敢跟她嬉皮笑脸。

    不过见她回来了,大家也都特别高兴。

    柏鸢不在大院的这段时间,他们这帮人天天过得那叫一个如履薄冰。

    不止在学校,在家也都安分守己,不敢冒头闯大祸。

    虽说初中生都到了叛逆的年纪。

    但叛逆归叛逆,也仅限于染头、穿奇装异服等一系列迷惑行为。

    谁也没那个胆子敢去院外面为非作歹。

    他们是有钱有权、是又阔又拽,但谁也不傻,犯不着为中二病再搭进去一顿藤条炖肉。

    说到底,无论多大年纪,父母对儿女总归还是有天然的血脉压制。

    柏鸢在的时候,他们偶尔犯混,还能有人给他们那急头白脸的爹妈拦住。

    柏鸢一走,他们要再不长眼,给家里大人惹急了。

    怒气值一爆表。

    没准这几年的新账旧账全都要一起清算。

    现在柏鸢回来,就等于在院里竖起一道定海神针,又给每人发了一块免死金牌。

    又能浪起来了!

    此刻见了柏鸢比见了亲妈都亲。

    一口一个‘柏鸢姐’叫的九转十八弯,好听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给柏鸢说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等到晚上十点。

    柏鸢依照惯例上床睡觉。

    还不等闭上眼睛,房间门就被敲响了。

    她在起床和睡下中艰难抉择,摇摆不定。

    这时候门又敲了两下,声音比之前大了点,门外的人似乎很着急。

    柏鸢板着脸从床上坐起来,冷声道,“请进。”

    话音刚落,门就被推开。

    佣人站在门外,也是一脸为难,“小姐,大少爷——”

    话没说完,柏鸥那大嗓门就顺着楼梯爬上来了。

    具体喊得什么,房子太大,有回声,听不清。

    柏鸢听了两耳朵,只觉得人不是很清醒。

    于是对着佣人点点头,披了件衣服就下楼了。

    站在楼梯上的时候,她大堂兄看着还是挺正常的。

    一张脸笑得开了花,还和以前一样,见了她就止不住的傻乐。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已经到家了却还不进来。

    跟宋衍铭一起勾肩搭背,跟门神似的往门口一矗。

    柏鸢又看了眼半搀着他的宋衍铭。

    少年脸上写满了生无可恋。

    古怪气氛之下,柏鸢从楼梯上缓步下来,走至跟前。

    还不等她开口问话。

    只见柏鸥突然松开宋衍铭,晃晃悠悠朝柏鸢走过去,一把勾住了她的脖子。

    “哥哥的小猛禽~呜呜呜~鸟宝宝~mua~”

    柏鸢躲闪不及,被他掰着脑袋,在脸上啃上好几口。

    顿时,柏鸢像只炸毛的猫,寒毛都竖起来了。

    刚要抬手给他一个**斗,又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揪着柏鸥的衣领凑近闻了闻,果然在他身上闻到了淡淡的酒气。

    思绪辗转间,柏鸢眸光骤冷,看向宋衍铭,语气不善,“你灌他酒?”

    宋衍铭无了大语,“……我们吃的醉虾!”

    柏鸢:……

    说话间,宋衍铭正了正自己被压得都是褶子的衣领,交代道:

    “进门之前还没事呢,前脚刚迈进家门,后脚就这德行了。”

    他对着佣人抬过来的穿衣镜照了半天,重新把领口抚平,抬手打了个响指。

    “得嘞,人给你送回来了,赶紧找几个力气大的帮着抬上去吧,死沉。”

    宋衍铭好心提醒,但这话说得着实有点晚。

    这会儿功夫,柏鸥一百多斤重的大小伙子,已经跟只树袋熊似的,大半个身子都压在柏鸢身上,给人压得都快坐地上了。

    在这个年纪承受了不该承受的重量。

    柏鸢秉持着有罪一起受的精神,拉宋衍铭下水,“搭把手?”

    “……不好吧?”

    宋衍铭指了指还要往柏鸢脸上啃,但被柏鸢一只手给推开的柏鸥。

    “这要让他给我啃上一口,你宋哥我以后还娶不娶媳妇儿了。”

    柏鸢跟他熟,激将法百试百灵,拿捏他跟玩似的:“你在害怕什么?”

    宋衍铭冷笑一声,向上撸起袖子,“笑话,说一个怕字你宋哥我名字倒过来写。”

    两人硬是憋着一股劲,没让佣人帮忙,自己吭哧吭哧把柏鸥抬上二楼。

    期间柏鸢还差点让身上披的衣服给绊个跟头,要不是柏鸥跟只八爪鱼似的抱着她,高低得摔个屁蹲。

    宋衍铭见状,担心她一会儿还得摔,也不用她帮忙了,让她上一边等着。

    可现在的问题不是柏鸢肯不肯帮着抬,而是柏鸥松不松手让她走。

    宋衍铭试了几次都没撬开柏鸥的爪子,跟柏鸢面面相觑,最后几乎是一个人拽着两个人的重量上的二楼。

    等进了房间,把人放到床上,柏鸢和宋衍铭都累得不轻。

    宋衍铭站着喘了一会儿,把外衣脱下来挂在手臂上,又解开最上面的扣子透气。

    看来看还被柏鸥拘着的柏鸢,嘴角一点点向上咧开,也不说帮着解开,幸灾乐祸道:

    “将就将就吧,小妹,搁这儿凑合一宿,走了!”

    柏鸢:……

    等宋衍铭走后,柏鸢又跟着柏鸥躺了一会儿,困劲上来,昏昏沉沉。

    柏鸥嘴里还时不时嘟囔‘小鸟’‘小猛禽’,还有一些乱七八糟没有逻辑的话,跟催眠曲似的。

    柏鸢越听越困,眼看就要睡着了,准备翻身,换个更舒服的姿势。

    突然发现,他大堂兄压得有点实诚,腿麻了。

    柏鸢拳头又硬了。

    但是很快,她又想到了什么,对着门外扬声喊道:“柏隼!柏隼!”

    柏隼的房间就在隔壁。

    小孩夜猫子,白天昏昏沉沉睡得时间长,到了晚上就倍儿精神。

    这会儿正在房间里写寒假作业呢。

    听见声音,放下笔,拧开柏鸥的房门,探头进来。

    “姐,你叫我?”

    柏鸢:“过来搭把手。”

    小孩没心眼儿,以为柏鸢叫他是帮着给柏鸥挪开呢。

    谁知道刚一走进,就被柏鸢揪着已衣领,一招金蝉脱壳互换了位置。

    柏隼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柏鸥五花大绑似的抱着,在脸上啃了好几口。

    “小猛禽,mua~”

    小孩懵懵地看着柏鸢,不可置信道,“姐?!”

    柏鸢正了正都是褶皱的衣服,颔首道,“将就将就,凑合一宿。”

    反正都是猛禽,抱哪个不是抱呢。

    喜欢真千金没丢,换个开局训狗,换个开局训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