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多谢你的好心提醒!不过下次提醒的时候能不能客气一点?不然我怕我这个手脚会不太受控制碰着你,万一伤着你了,这多不好!”
李弘文并没有因为杨抗战的威胁有什么害怕的表情,反而一脸淡定的对杨抗战道。
恰恰是他这样的反应,让杨抗战更加坚定自己心里的猜测,这个叫李弘文的就是表面光,心理素质好。
都被自己这样威胁了,居然还能够面不改色,怪不得那天晚上敢跟曾文辉在老莫门口较量,并借助一个意外的机会,树立起了自己会功夫的名声,要是真会功夫,后面怎么没见他展示呢?
曾文辉这个家伙也是个怂包,仅仅是被对方打了那么一下就认定对方会功夫不敢再出手,要是自己的话,绝不可能给他这个装逼的机会!
“真以为我会跟曾文辉那个家伙一样,被你骗到吗?小子,我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都要多,有本事你就动一个给我看看!我还真希望你能够在这儿跟我动手,这样就算徐家知道我揍你,他们也说不出什么!”
“那你吃的够咸的!”
李弘文的话让旁边的一些人都笑了起来,这让杨抗战更为恼怒,瞪着眼睛就想挥拳头,不过在他拳头刚挥起来的时候,路边又疾驶来了一辆车,车上一个声音制止了他。
“抗战!住手!”
顺着声音望过去李弘文发现在车的后座坐着一个看起来在五十来岁的老人。
“爸!”
杨抗战赶忙放下拳头向着那边跑了过去,然后在到老人跟前的时候叫了一声爸。
这让李弘文明白,车上坐的就是杨抗战和杨援朝的父亲,也就是杨家现在主事的。
“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来着?你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车上的老人不怒自威,刚才在李弘文这里非常嚣张的杨抗战到了老人面前,乖的跟个乖宝宝一样。
“没有,我就是想过来吓唬吓唬他,我其实什么也没做!”
杨抗战连忙摇头否定。
“什么都没做,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这拳头就挥下去了?我说过这个时候不能轻易妄动,你是听不懂还是不想听我话? ”
“不会的,我就是想吓唬吓唬他!”
“上车!回家!最近一段时间不要让我再听到你去找这个李弘文麻烦的消息!”
“好的!”
全程这位老人都没有下车,也没有看向李弘文这边,就好像过来只是为了叫杨抗战回去。
而之前给杨抗战通风报信的那几个年轻人,此时也没有了去国营饭店吃饭的意思,一个个也都快步离开了。
而在杨抗战和他附近的两辆吉普车离开的同时,有一个金色的纸鹤远远的跟上了两辆车。
在杨抗战来的时候,李弘文就召唤纸鹤过来了。
最近几天这个纸鹤他一直都放在党培国两口子那边,看着党培国两口子在西海东河沿九号院装神弄鬼吓唬那些住户。
要说这两口子干正经事儿不行,但是干这些歪门邪道还真是个天才,就这么几天时间,那些住户已经都被吓得提心吊胆,开始有人开始萌发出搬走的念头了。
而且这个院子闹鬼的事情也已经开始传遍周边。
现在那边的各个院子的住户都在议论这个事情,本来原先就有人在九号院门口的湖里头见到过白色的鬼影,现在九号院又开始闹起了鬼,所有人都认为这个鬼应该就是章慕良两口子。
都说是这两口子回来追债来了。
而章慕良的一生也被很多人不断的谈起,很多人其实觉得章慕良最后落得这个样子是有些冤的,毕竟他从头到尾一直都是做地下工作,只是因为他大哥和二姐的原因再加上有人刻意举报被人给打成了一个敌特分子。
所以章慕良死了以后心中有怨气,找回来也是正常的。
正是因为周边这么多人去说这个事情,所以这些住户更是心里不踏实。
虽然他们没有做过对不起章慕良的事情,但毕竟占了人家的院子,而且这几天晚上,那两个鬼影天天死死的盯着他们,还发出一些奇怪声音,并且这个影子的距离一天比一天近,他们生怕有一天这个影子真的靠近他们的时候就会索他们的命。
而这一切都被李弘文派过去的这个纸嗬看在眼里,并且每天会被李弘文召回来查看记忆,所以李弘文对于党培国两口子做的事情和那些住户的一些心理活动,还是了解的非常清楚的。
不过相对于党培国两口子吓唬这些住户,现在杨抗战这边更需要去好好的监视一下,起码要了解他们到底是查到了什么,准备怎么对付自己。
杨抗战与他父亲的两辆吉普一前一后在离开国营饭店之后,很快就往奔了东四方向。
纸鹤一路跟着这两辆吉普来到了一处大院子。
这个院子从外面看上去好像挺不起眼,但是内里占地还是比较大的,甚至院子还有一处小花园,而在这处小花园不远的一间房子里,一个年轻人正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的看着窗户外面的天空。
“记住!这个事情我不允许再次发生,最起码短时间内我不想再听到看到这个事情发生!”
回到院子正屋坐下以后,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杨抗战,杨伟平再次警告道。
他理解杨抗战今天做这个事的动机以及行为,也很欣赏杨抗战能够为了自己兄弟打抱不平,去替自己兄弟出气。
但最近徐启年跟很多人好像突然关系别的密切,一些之前跟徐启年关系没那么好或者是一些中立派,最近都有明显与徐启年关系变得的不同,这让他非常警惕。
这也是为什么尽管徐婉晴和李弘文在杨援朝出事这个事情上有一定嫌疑,但是他也没有对两个人有任何动作的原因。
“我知道了!”
杨抗战脸色不愉的点点头。
“行了,去陪陪你弟弟吧,他这段时间一直特别消沉,你们岁数差不多,你作为哥哥,尽可能的开解开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