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修道者么?怎么用这种方式传递密语?不应该是用法术或者别的什么神奇手段么?”
董必成有些疑惑的问道,在他想来,修道者应该是有着一套自己独门的传递消息的方式,不应该是用这种手段。
“这个最简单有效!”
廖清静回道,他才不会说,是因为原先他们作为联络的法术失效了呢。
这些年不只是他们,大多数修道宗门家族的联络方式或者是密语,都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甚至于他听说有很多修道家族已经让家族子弟开始放弃修炼,转而去从事其他的工作。
“到了地方怎么去辨认对方是你廖家的人?”
董必成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去纠结。
“我们廖家的人基本上都认识,如果真的是我二伯四叔他们带的那些人,那么我去的话一眼就能够认出他们来,不需要别的辨认办法。”
廖清静才不会傻到说有另外一套辨认的办法,他要的就是让这些人带自己过去,这样一旦离开这里,他才有可能找到逃离的机会,否则将他关在这里,他永远都不会有离开的机会。
董必成显然也明白这一点,但是如今廖清静咬死了说只有他过去才能认出廖家的人,他也没有其他办法。
于是在又问了廖清静一些问题之后,给廖清静弄了一点吃的,然后让人把廖清静盯死,离开了审讯的地方。
“这么说确实有另外的一波廖家人在京城并且投靠了京城的某些人,变成了他们的死士,是这个意思对吧?”
听完董必成的复述杨伟平表情很是阴霾。
养死士这个事情,以前在那些大家族大势力中很普遍,但是建国以后他们这些人基本上都严令禁止过这种事情,没想到如今居然有人又开始养起了死士!
更关键的是这些人居然已经开始让死士执行任务,而且拿第一个开刀的人就是自己。
“是!”
“能保证对方一定会出现吗?”
“不能保证,按照廖清静所说,廖家的二房四房带着人,在一年前消失的杳无音讯,虽然说他家里的家眷还依旧留在廖家的祖地,但是他也不能保证这些人会因为廖清静出现,只能说试一试。”
“多弄一些人将接头的地方控制范围划的大一点,一旦发现有形迹可疑的人,就秘密给他们扣押下来。”
“明白!”
.............
“还真让他们找到一个廖家的人,而且这个廖家的人还是来京城加入七四九局的?”
晚上的时候李弘文召唤回纸鹤查看了记忆之后发现了董必成过来向杨伟平汇报的这一段。
没想到事情就这么赶巧,自己留下了廖家的秘密审问手法,然后吸引杨伟平把调查方向转向了那边,结果真的有廖家的人出现在京城,而且从廖清静的话里不难看出,廖家对于廖自在等人的失踪并不知情,只是知道他们去了北三省,具体去了哪做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也难怪自他们之后廖家就再也没有人过来了,原来是廖清安他们这一系的人,在上次基本上就都出动了,导致自己家里后路被抄了,权利归了大房二房,这帮人才不会花心思去寻找廖自在这些人到底出了什么事。
不过这个廖清静,运气也真的是差,自己这边刚整出事儿,他就出现在京城还被杨家给抓住了。
至于他设下的那些廖家联络密语,想要引出廖自在等人基本上是没戏了,这些人都在北三省那边躺着呢,不可能出现在京城跟他们会合。
现在最主要的问题就是找到这个叫巴图的人,不能让他再跟杨家的任何人见面,否则一旦他跟杨家的人走到一起,那么自己会廖家审问秘法的事情,就会被杨家知道,杨家就能够确定是自己对杨援朝动的手。
只是这个巴图也是贼的狠,根据他从巴图家门口邻居那了解到的,巴图躲起来的时间应该就是那天在景山碰见巴图之后。
听巴图家门口那些邻居所说,巴图父母都已经不在了,他的亲人只剩下一个早早就嫁出去的姐姐,好像两人的关系也不是太好,基本上也不怎么回来看巴图,现在自己想要找到巴图就必须得找到她这个姐姐,从对方身上取出一点血液。
本来李弘文觉得杨家想要找到廖家的人还比较麻烦,结果现在找到一个,所以他觉得必须尽快把巴图找到了,不然万一再出点什么差错就麻烦了。
所以第二天李弘文就拜托华子去寻找了一下巴图姐姐。
华子家是负责西城这一片的过冬物资调配以及调度的,对于辖区内一些人员资料还是有权利去查的。
“姐夫,你找这个巴兰是干什么呀?”
对于李弘文想要让他帮着找一个已经结婚有娃的女人,华子还是有些好奇。
不过好奇归好奇,他并没有说有任何怠慢,第一时间就帮着李弘文找到了巴图姐姐巴兰的资料。
“我是想找他弟弟,他弟弟巴图跟我有些小的过节,结果这小子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所以我想找他姐姐打听打听他到底去了哪儿?”
李弘文没有隐瞒,他跟巴图有过节这个事情之前在景山的时候,徐婉晴是知道了的,所以这种事情也不需要瞒着华子。
“这巴图我还真知道一点,这小子以前是跟杨援朝他们跟的比较紧,是之前杨援朝让他过来找姐夫麻烦的吗?”
华子也是个人精儿,李弘文提了这么一句,他立马就猜到了李弘文跟巴图的过节可能是因为什么。
其实这也不难猜,之前徐婉晴带着他们一帮人去找杨援朝麻烦的时候,提过杨援朝暗中让人找李弘文麻烦的事情,而巴图又是杨援朝的狗腿子之一,所以李弘文找巴图的理由,一想就能想明白。
“是怎么回事!”
“这事儿不都翻篇了吗?”
“我找他不是因为想找杨援朝麻烦,而是当时他说的一些话让我觉得有问题,我想找他去问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