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火门修士各个方向作礼,说道别的话,许诺将来再有星源石了,还请大家。
末了,他发现还有两个流浪修士没走。
腰上挂剑的那个男人,眉目俊秀,目光犀利,锋芒外露,穿着件发旧的深红鹤氅,头脸微微仰着,看起来让人觉得十分狂傲。
他身边那个修士看起来斯文,穿了身旧白色的圆领袍,脸上挂着客气的笑容说:
“请问一下,行动的取消是不是因为结晶堆的那两个人?”
天火门修士微微一愣,万没想到这两个人留到最后,竟然关心这事,于是摇头说:“他们是我朋友,特意来帮忙的。”
那斯文些的就对红鹤氅装的男人说:
“听见了?跟他们没关系,咱们走吧。”
红鹤氅装的男人遥望结晶堆上的陈天意,冷哼了一声,径自大步过去。
他朋友十分无奈的劝说:
“你干嘛啊!人家都说了跟他没关系!你都快星源灌体了,能不能别节外生枝?我们去别处转转,碰上活再挣点星源石就能找个火源星界修炼一段时间,到时候你就能体修了啊!”
“两位这是?”天火门弟子心里不安,陈天意和金豆可是在帮他看着星源石的啊!这两个人莫名其妙的过去想干嘛?想干嘛?
“没事,其实我们跟他们见过,我朋友就想过去打招呼说两句话。”
斯文点的那个一脸客气的笑容,转而又去拽红色鹤氅装的朋友。
他朋友却只是一次次甩开他的手,大步朝陈天意过去。
天火门修士眼看不妙,上前拦住去路,说:
“我不知道你们跟我朋友有什么过节?没什么大事的话,还请不要在今天跟他们为难,否则、我不会袖手旁观。”
“没有过节!没有,只是见过,我们就说两句话……”
斯文些的还说着话,他朋友已经直接绕天火门修士继续往前走了。
那天火门修士再次上前要拦,没想到那人直接加速前冲,让他一时根本追不上!
金豆见那人飞冲过来的架势,分明来者不善,正要拔剑,陈天意拦住说:
“你不用插手,我记得他。”
说话间,那人已经冲到马上可以拔兵器动手的距离时,驻足。
他望着陈天意,语气很不客气的质问:
“事情是不是你搅黄的?”
……
赵天赐发现那大汉身手很敏捷,他想抓住机会硬碰很不容易。
倘若没有星源灌体的肌体进化压制,赵天赐相信大汉能当他的对手。
两人你来我往的交手半晌,赵天赐故意让那大汉击中,又趁机反击一脚将大汉踢的摔飞出去。
那大汉吃了重击,却越战越勇,不服气的再次冲过来!
赵天赐喜欢这样的对手,不像刘必飞和柳飘飘,得骂着催着逼着才会站起来继续。
赵天赐缠斗一会,就故意挨那大汉一下,又趁机反击击退、击倒那汉子。
不多久,那大汉身上多处被打的青肿,肋骨也断了,却仍然站起来,不服输的继续打!
赵天赐见他撑不住多久了,再挨攻击可能会重伤,到时候还得托请水可柔治疗,但她的水修力也不会愿意随便浪费。
于是卖了个破绽,趁机一把抓住那大喊的手腕,变成比拼力气。
赵天赐肌体得星源灌体进化,具备碾压性优势,轻松制住大汉,将之压在地上。
“痛快!”赵天赐松开大汉,跳开一旁,大笑着说:“好久没遇到这么痛快的战斗了!你是个好对手!”
“技不如人,无话可说。”
那大汉爬起来,转身回去拿起包袱和双手大剑。
赵天赐笑说:“我叫赵天赐,她叫水可柔,那两个是我徒弟刘必飞和柳飘飘。咱们碰上就是缘份,既然都被体修折磨,一起走!”
“我王震习惯独来独往了。”
大汉王震背上包袱时,被伤势扯的剧痛,让他忍不住皱眉。
“一起结伴,烦的时候还能切磋练练。”赵天赐见王震不为所动,故意激将说:“当然,如果你觉得怎么练也不是我的对手,害怕受伤,那就算了。”
“行!结伴走一段。”
王震果然受不得激,毫不犹豫的接受了挑战,显然可输可受伤却绝不肯服输绝不愿害怕低头。
“哈哈——好!咱们结伴一路,说不定运气都会好起来。刚才忘了说,水可柔也在体修找机缘。”
赵天赐很高兴未来有个对练的人。
水可柔一贯温和的打招呼,又主动替大汉王震治了肋骨的伤势,还要治疗别处时,王震谢绝道:
“其它不算事,不值得浪费修力。”
水可柔也就没坚持,知道这人心高气傲,宁可忍痛自然愈合。
王震的同行让刘必飞和柳飘飘高兴坏了,赵天赐不再逮着他们练身手,他们只要做好打杂的工作。
同行了一些天,赵天赐看见迎面有六人流浪修士团,他这几天心情不错,一来有心在王震面前显显本事,增加收服他的可能;二来让刘必飞和柳飘飘再尝点甜头。
于是一个人拔了长刀,朝那六人过去,交待说:
“你们不要出手,我活动活动筋骨。”
原本赵天赐的身手就出众,又有星源灌体的优势。
一招绝杀突袭砍翻一个流浪修士,接了招血纷飞重伤了剩下的五个,顷刻间战斗就结束了。
王震不禁为之动容……
……
天火门的修士追过来,又挡在陈天意面前,虽然个头比那红鹤氅装的流浪修士矮一截,气势却不弱,直盯着他,语气不善的高声说:
“我刚才说过!他们是来帮忙的朋友!不管你们有什么仇也得改天解决,否则就是不给我面子!”
陈天意知道天火门修士的顾虑,又不能拆他的台,就没说什么。
红色鹤氅装的流浪修士没理会天火门的修士,目光紧紧锁着陈天意,又问:
“今天的事情,是不是你搅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