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秋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那就好,你可要睁大眼睛看仔细了,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随后,她在李天惊恐的注视下,毫不犹豫地将水蛭放在了他被切开的手掌处。水蛭感受到血液的气息,如饿虎扑食般瞬间吸附了上去。
“拿开,你把它拿开啊”李天看见在自己手上的水蛭,一脸的惊恐之色,他现在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水蛭正在不停的蠕动。
“为什么要把它拿开呢?这可是我精心为你准备的东西啊,你不感谢我就算了,居然还想让我把它拿开,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呢?”
"拿开啊!你把这该死的东西拿开!" 李天的身体仍在拼命地扭动着,试图摆脱束缚。
由于过于激动,他甚至不小心扯到了自己身上的伤口,剧痛袭来,使得他的面容因痛苦而扭曲变形。
然而,面对李天的哀求与反抗,洛秋无动于衷。她轻轻冷笑一声后,再次从水桶里夹出一只令人毛骨悚然的水蛭,把它放在李天的身体上面。
这一次,李天的挣扎变得愈发激烈,全然不顾自己的手掌还被牢牢钉在扶手上。他瞪大双眼,满脸惊恐,似乎要用尽全身力气逃脱眼前的噩梦。
看着李天如此强烈的反应,洛秋无奈的叹息道:"唉,为何就不能乖乖听话呢?这样可真是扫了我的兴致。"
话音未落,只见她猛地挥起拳头,狠狠地砸向李天的腹部。这一拳威力惊人。李天顿时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传遍全身,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最终,他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身体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无力地瘫软在椅背上。
“哎呀,这样才对嘛”洛秋露出满意至极的笑容,轻轻地拍了拍手,紧接着继续将更多的水蛭放置到李天身上。
这些水蛭牢牢的吸附在了李天身上,不一会儿,李天的脸上、脖子上都布满了水蛭,它们贪婪地吮吸着李天的血液,使得原本苍白的皮肤变得愈发惨淡。
远远望去,李天宛如一个被水蛭包裹的木乃伊,令人毛骨悚然。
然而,李天却毫无生气地斜靠在椅子上,对这一切似乎毫无察觉,甚至连最基本的挣扎或呻吟都没有发出。他就那样一动不动,仿佛失去了所有生命迹象一般。
顾言站在一旁,眼睁睁地目睹着眼前这恐怖的场景,心中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恐惧与不适感。尽管如此,他根本不敢闭上双眼,担心一不注意就激怒了洛秋。
他只能咬紧牙关,用尽全力迫使自己直面这可怕的一幕,同时默默希望这折磨人的时间能够快一点结束。
“怎么没反应了呢?”洛秋见李天没什么反应,伸手摸了摸他的脉搏,发现已经很微弱,应该撑不了太长时间了。
“既然这样,那就发挥你最后一点作用吧。”
洛秋又抓着顾言的衣领,把他往前扯了一段距离,现在他几乎都快要靠在李天的身上了,看见他身上密密麻麻的水蛭,好不容易平静下去的胃,又翻涌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
洛秋没有回答,用手术刀把李天脖子上面的水蛭挑开后,找准动脉的位置,直直的扎了下去。
鲜红的血液顿时喷涌而出,甚至不少的血液都溅到了顾言的身上,房间内原本就浓郁的血腥味,在此刻更重了一分。
顾言感受着身上那温热的血液,看着李天脖子上面的伤口,视线已经渐渐模糊了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顾言终于是忍受不了了,本来最近他的精神就不是很好,加上被这么连番刺激,终于是支撑不住,他只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小言?”洛秋注意到后,以为他是装的,想要以此来逃脱惩罚,于是她握住顾言的手腕,感受着他的脉搏,开口威胁道“睁开眼,否则有你好受的。”
不过顾言脉搏跳动的速度并没有什么变化,洛秋又是威胁了几句,感受着脉搏依旧是在匀速跳动,她这才相信顾言是晕了过去。
洛秋也没有把他强行叫醒的打算,今天带他来的目的基本上已经达到,倒也不用继续折磨他了。
她蹲下身子,替顾言擦掉了他脸上的血迹,看着他惨白的脸颊,心中也是止不住的心疼。
他以前哪里见过如此血腥残忍的场景,今天头一回目睹这样的画面,必然会给他带来巨大的心理震撼和精神冲击,说不定精神都会因此萎靡一段时间。
洛秋小心翼翼地搀扶着顾言,将他轻轻地放在轮椅上,甚至还仔细的检查了一下,确定没什么问题之后。
她转头对小青说道“去检查一下那个家伙还活着没有?如果死了就赶紧把尸体处理掉,要是还没咽气,就再补一刀,确保万无一失。”
“知道了”小青点点头,从口袋里面摸出一把匕首,径直朝李天走去。
站在李天面前,她根本不在乎李天究竟有没有彻底死亡,举起匕首便朝着李天的脖颈狠狠刺下。
只听“噗嗤”一声闷响,刀刃瞬间没入李天颈部,随后小青猛地一拉刀身,刹那间,李天脖子的表皮被生生割裂开来,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裸露在外的脊柱骨。
洛秋目睹眼前这惨不忍睹的景象,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无奈“你这手段也太狠了一点吧……”
然而,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推动着轮椅,带着顾言缓缓离开了房间。
……
顾言慢慢的睁开了沉重的眼皮,视线逐渐清晰,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
他下意识地转动头部,目光随即落在了身旁的洛秋身上,此刻的她安静地睡着,完全没有昨日的凶狠。
下一秒,昨日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记忆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至,那带着血肉残渣的骨头,还有全身布满恶心水蛭、面目全非的李天……这一幕幕恐怖场景不断在顾言脑海闪现,狠狠地撞击着他脆弱不堪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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