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立文都有些汗颜,好像碰到的大唐女子都挺虎的,不清楚是何立文太直男还是什么原因,这感觉和后世有得一拼了,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这冯彩莲就完全没有扭捏之态。
李安澜也是笑着道:“你们彼此喜欢就好,至于成婚可以等几年没问题的,不过你还没有和你父亲过吧,要不我们先帮你们提亲?”
“这个我也不太懂,确实还没有和我父亲提起这事,我原本是打算等毕业以后再的,不过我父亲挺宠我的,应该会同意。”冯彩莲也是再次落落大方地回答。
“什么事情没有和为父提起啊。”这时门外响起了冯盎爽朗的笑声。
何立文等人也是站起相迎,冯盎一进门便一礼道:“见过唐贺王,见过襄阳公主。”
何立文也连忙扶起冯盎,笑着道:“越国公来得正好,我们昨下午到的广州,原本打算在工业园转一圈就去拜访越国公的,只是突然碰到他们的事情所以耽搁了。”
“他们的事情?”越国公疑惑地问道。
“这是我家田黄想必越国公也认识……”
何立文正待提亲的事情,没想到冯彩莲却直接道:“爹,田黄喜欢我,想娶我,所以唐贺王他们是过来问我的意思的,我也喜欢田黄,不过学校书里最好是十八岁以后成婚所以还没与爹提起此事。”
冯盎明显一谔,随即又训斥道:“采莲,唐贺王话你怎么能抢话呢?”
冯彩莲吐了吐舌头道:“我是担心唐贺王不好所以我就直接了。”
何立文也是笑着摆手道:“无妨,年轻人就应该有活力些。”
只是何立文一完冯盎便稍微有些怪异地看了一眼何立文,估计心里在:“你子也差不多年纪吧。”
当然何立文不清楚这些,毕竟穿越前何立文都将近五十岁的人了,虽男人至死是少年,但是心理年龄确实是挺大的而已了,不过以何立文的身份其他人也不敢笑,只有李安澜掩嘴轻笑了一下,不过也有些习惯了何立文经常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田公子我自然是熟悉的,我们冯家这几代都算世居岭南,也没有那些儒家世俗想法的限制,而且严格起来田公子算是唐贺王府的人,与唐贺王府的人联姻倒是我们冯家高攀了,而且我家莲儿如果按照大唐几年前的风俗已经算大姑娘了,几年前也给她相看过几家公子不过莲儿一直不满意,如今难得有自己喜欢的人,又是唐贺王府的人,我自然是没有意见的,不过莲儿自有点娇生惯养的,希望田公子到时候多有包容。”冯盎也确实没有表现出不能接受的意思。
“越国公过于客气了,女子宠着点是应该的,如果田黄敢有意见到时候冯姑娘尽管来找我们,我们替你作主,另外越国公如果是同意了就不能称田公子了吧,叫田就好好了。”原本何立文想叫田或者黄都可以的,不过突然想到后世如果叫黄大概率是宠物了,所以及时改口了。
“哈哈哈,唐贺王的是,以后我就叫你田吧。”冯盎再次爽朗地笑了。
“冯叔。”田黄似乎也是突然开窍了一般直接改口了。
何立文也连忙招呼几人坐下,这个是学校的办公室,好在有茶台,这功夫茶似乎提前在这个时空推广开来了。
“越国公,那这事就算初步定下来了,具体的流程我回长安以后跟田叔也就是田的父亲商量一下,该有的礼数定然不会少,而且冯姑娘还在读书,成婚也最好是毕业后,年满十八就更好了。”
“唐贺王客气了,这是应该的,而且有唐贺王与襄阳公主在场我自然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至于礼数,也不需要按照中原那么繁杂,一方面田父亲与这边相距甚远,如果真按照中原那一套来,估计这一两年都得在路上跑了,犯不着,等唐贺王回去以后商量一下,找个时间见个面吃顿饭就算将此事订下来了,再过一两年,估计这长安到广州的铁轨也早通车了,到时候真正举行婚礼的时候看是在长安办还是在广州办再商议就可以了。”冯盎确实不算迂腐之人。
话到这儿,两饶婚事也算是初步确定下来了,何立文也没有想到这么顺利,不过何立文也估计多少有点田家在唐贺王府的位置外间肯定有所流传的原因,而且广州这边这么大个工业园就田黄在这边主事,由此也可见一斑,不过这些原因就不需要何立文去考虑了。
聊完联姻的事情,何立文与冯盎示意田黄和冯彩莲两人离开以后,才开始就广州的发展、基础建设等聊了挺久的,一方面何立文这边需要了解广州的发展情况,另外就是何立文这边的发展计划也要让冯盎了解,中间毕竟有挺多需要配合的。
“唐贺王这次过来会停留多久,如果时间宽松就去府上坐坐?”聊差不多了冯盎才发出邀请,毕竟在官场上打混了几十年,自然也清楚何立文这种身份一般比较忙,自然得先确认有没有时间。
“这次过来就是纯粹为了刚刚与越国公提过的埃及驻军的事情,需要调动海军并增加海军兵力,原来是要去登门拜访的,既然越国公过来了,我们也把需要沟通的事情聊过了,我们就不过去叨扰了,我们今在工业园转转,晚上看看海军这边我需要的计划如果差不多了,安排好这边的事情我就回长安了,这次的计划有点突然,所以那边也挺多事情在忙,另外就是现在对海外贸易的量会越来越大,广州这边水电站建好以后广州这边还得增加工厂和产品,这边需要越国公配合的事情也多,估计越国公也会比较忙了。”何立文简单地解释了一下。
冯盎在“体制”内待的时间足够长自然很容易理解这种突然性的计划要落实下来确实有挺多忙的,所以也没有再客套,一起在学校吃了个中饭便告辞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