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灯下的赌场内人声鼎沸,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兴奋交织的气息。
南珠妆容精致却难掩眼中疯狂光芒,她站在赌桌旁,手指灵活地翻动着筹码,每一次下注都引得周围人一阵惊呼。
“再来一局,全部押上!”南珠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自信满满地将所有筹码推向了赌桌中央。
随着庄家开牌,南珠再次赢得了满堂彩,她的笑声在赌场内回荡,充满了得意与癫狂。
“哈哈,我就说过,今天是我的幸运日!”她疯狂地挥舞着手臂,仿佛整个世界都已在她脚下臣服。
在赌场的一角,K先生身着黑色风衣,面容隐藏在阴影之中,他透过墨镜的缝隙,冷冷地观察着南珠的一举一动。
身旁,助理低声询问:“K先生,真的要让她一直赢下去吗?这样下去,我们的损失可不小。”
K先生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不给甜头,人怎么会轻易上钩?让她再得意一会儿吧。”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操控一切。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内,与昨夜赌场的昏暗形成了鲜明对比。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
景稚面带寒霜地走进了南珠的办公室。
她径直走到南珠面前,将一份视频文件甩在了桌上,那是那天艺术展上王芳对画作支撑材料做手脚的监控录像。
“南珠,看看这个。”景稚的声音冷静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南珠的心上。
南珠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打了个哈欠,看了眼后,眼神中满是不屑,“哦?这又关我什么事?王芳她爱干嘛干嘛,我可管不着。”
景稚冷笑一声,从包里掏出一部手机,按下播放键。
那是南珠命令王芳对画作动手脚的电话录音,声音清晰可辨,无可辩驳。
“现在,你还想说这跟你没关系吗?”景稚的眼神锐利如刀,直逼南珠的灵魂深处。
南珠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但她仍不死心,狡辩道:“这声音肯定是合成的!你想陷害我也得找个好点的理由吧!”
景稚轻蔑一笑,从包里抽出一份文件,重重地拍在桌上,“王芳已经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了,包括你这段时间偷税漏税的证据。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南珠的瞳孔猛地一缩,她慌乱地翻看着文件,脸色越来越苍白。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几位税务局的工作人员和警察鱼贯而入。
“南珠女士,我们接到举报,你涉嫌偷税漏税,请跟我们走一趟。”警察的声音严肃而冷酷。
南珠彻底慌了神,她愤怒地站起身,指着景稚吼道:“是你!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我不会放过你的!”
景稚面不改色,只是冷冷地回了一句:“自作孽,不可活,你应该早就料到会有今天。”
在警车上,南珠被冰冷的手铐束缚着,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南珠喃喃自语,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景稚,你这个贱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南译宣的房子里,昏黄的灯光摇曳,映照着一张冷酷决绝的脸庞。
他身穿一件黑色T恤,袖口随意卷起,露出结实的手臂,上面布满了刀痕。
此刻,他正站在厨房里,手中紧握着一把锋利的菜刀,眼神中没有丝毫温度,仿佛连空气都能被他眼中的寒意冻结。
“啪嗒”,手机屏幕上突然亮起的信息打破了室内的宁静,是内部的一条秘密通讯。
信息简短而直白:“南珠因偷税漏税被景稚送进看守所,问是否需要采取行动。”
南译宣的目光在屏幕上停留了几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夹杂着对世事无情的嘲讽与不屑。
他缓缓放下手中的菜刀,转身走向餐桌,桌上摆放着一只刚从市场买来的甲鱼,正不安分地扭动着身躯。
南译宣的眼神变得更加阴鸷。
“啪!”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南译宣手起刀落,毫不留情地将菜刀砍入甲鱼坚硬的壳中,随后用力一扯,甲鱼的身躯被一分为二,鲜血瞬间染红了案板。
他冷漠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仿佛这只是他生活中再平常不过的一个片段。
“我亲自去。”他低沉的声音在空荡的屋内回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次日清晨,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驱散夜色的阴霾,南译宣已经驱车来到了看守所外。
他穿着得体,但眼神中的戾气却难以掩饰。
终于,他被带到了一间审讯室前,门缓缓打开,一股混合着消毒水和铁锈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南译宣没有犹豫,大步跨了进去。
审讯室内,南珠被固定在冰冷的椅子上,头发凌乱,眼神中既有惊恐也有不甘。
她看到南译宣的那一刻,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怒目而视。
“你怎么才来?”南珠的声音沙哑而尖锐,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控诉。
南译宣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缓步走到她面前,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哦?我以为你无所不能,连看守所都能自己走出来呢。”
“南译宣,你他妈的是不是来看我笑话的?”南珠挣扎着,但铁链的束缚让她只能徒劳地挣动。
“笑话?不,我只是来看看你这个曾经风光无限的南家小姐,现在有多狼狈。”南译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快意,但很快又被更深的冷漠所取代,“说吧,又干了什么好事。”
南珠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是我亲弟弟!你就这么冷血无情?”
“亲弟弟?”南译宣冷笑,“在我决定跟着傅靳言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有亲人了,只有利益,才是最可靠的。”
“你砍下我手指的那天,我们之间的姐弟情也就彻底没了。”
“你……你会后悔的!”南珠咬牙切齿,但眼中的怒火却渐渐被绝望取代。
南译宣不为所动,只是淡淡地说:“后悔?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