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咱们被抹黑,有许多客户主动站出来帮咱们说话,在字里行间,他们相信咱们不会做出胡乱添加有害成分的事情。这就是信任。”
“获得这份信任的原因,是咱们明明白白的把生产过程展现了出来,从咱们用了什么原料,用了什么工艺,怎么生产的,源头开始就全程都能看见。”
“等把东西拿到手里,又发现确实好,超乎想象的好。”
“信任从而就建立起来了。”
“而直播和视频,正是其承载的渠道。”
“罗少安,褚杰,你们网络部干得漂亮。”
罗少安被夸了,还有点不好意思,“都是褚杰大哥指导的好,要不是他我们也不会想要去拍魔芋跑外景啊。”
褚杰可不居功,自嘲道:“我原本就是想水个时长,没想到还能有这作用。不过我就是出个主意,真正做事的是少安。少安亲和力好,才会有人看,不然即便拍出来没人看也是白搭。”
“不是,不是,杰哥的功劳才大,我啥都不会,全靠杰哥教我。”罗少安赶紧推脱。
褚杰同样的猛夸罗少安强调罗少安的重要。
要么说职场就是大染缸呢,这才多久啊,当初挺单纯的娃,这都会商业互吹了。
骆一航挥挥手让两人暂停,“是网络部整体的功劳,每个人都很重要。”
定性之后,骆一航拿出了这两天一直在写写画画的本子。
“核心优势要保持,所以这次做糖,我打算继续按照魔芋爽的做法,从寻找源头货源开始公开展示。”
“而表现方式,咱们创新一下,两条线。”
“第一还是直播,直播最直观,无剪辑,信任感最强。”
“但是我发现直播能涉及到的人少,看直播的人远没有看长短视频剪辑的人多,所以同步的视频也要跟上。”
“我打算同步再做一个纪录片出来,简单的那种,就在咱们自己的账号上放。”
“麦芽长成需要一周,再熬成麦芽糖糖、做成商品的糖,大概十天到半个月,这段时间咱们就用来拍摄。而且要快,维持热度,同时也是预热。”
“用粉圈的话讲,这是物料。维持热度。”
骆一航在公司就是绝对的中心。
他的意见没有任何人反对。
获得一致支持。
“下面,咱们就来商量一下流程。”
说完自己做出的决定之后。
骆一航在白板上把之前写的都擦掉。
顶头中间写下一行字《一颗糖的诞生》,这就是纪录片的名字了。
然后左上角写下数字【1】
“第一步是什么?”
褚杰举手,“确定好需要哪些原材料。”
“对,没错。”骆一航同意了,在第一条写下【需要去寻找的原料都有什么】
然后,在这一步就卡住了。
“我们不会做糖啊,棒棒糖、软糖、水果糖啥啥的都该怎么做,需要什么东西?食品厂那边没有做糖的师傅。”罗少安在食品厂待过很长时间,了解的比较清楚,提出了第一个问题。
骆一航点点头,在白板上写下【1.1】,“所以第一步的第一节,找个懂行的人。”
褚杰也发言:“定好需要什么东西之后,还要找人带我们去找原料。上次的魔芋是供货商带着去的,这次也得有。”
“OK。”骆一航点头,写下【1.2】
还是找人找渠道。
而第三条还是褚杰:“老板,你要做纪录片的话,咱们人手不够,网络部的人都是大学生兼职,没有专业的能拍纪录片的摄影师和编导,剪辑也没经验。做做直播和切片还可以,纪录片搞不定。”
“好吧。”骆一航在【1.3】后面又写下编导摄像。
所以,第一步就遇到了问题,缺人。
——
展现人脉的时刻到了。
会后,骆一航施展大召唤术。
开始摇人。
第一个没跑,还是齐若木。
把事情说了之后。
齐若木本来就心感愧疚呢,二话不说答应下来。
当晚就联系到了农大食品科学与营养工程学院一位研究糖果工艺学的教授。
次日一早,可怜的二十条黄瓜凌同杰小师弟,就被大师兄薅起来带着礼物登门拜访这位名叫沈化的糖果教授。
一个自己学校出去的学生,一个还是在读的研究生。
虽然不是本院的吧,但也有一份香火情。
沈化教授很热情接待了齐若木和凌同杰,并欣然同意跟骆一航做个视频连线,讲解一下。
一番客套之后。
沈教授直接给骆一航报出来做棒棒糖的原料,都不用翻资料。
“你要做普通的,就用白砂糖、麦芽糖饴、柠檬酸、甜菜红、栀子蓝、胡萝卜素、红花黄等食品添加剂、食用香精、还可以加绿茶粉。麦芽糖饴就是伱给我看的这种黄色半流质的麦芽糖。”
“或者用白砂糖、麦芽糖饴、葡萄糖浆、乳清粉、植物油、无水奶油、炼乳、香兰素、大豆磷脂等等做奶味棒棒糖。其中无水奶油含量,要做好的就用6%,一般的1.6%就可以。”
“也可加入食用香精做成水果奶味棒棒糖。”
沈教授四十多岁,一口一个棒棒糖说的特别俏皮。
但他说的这些内容。
感情做糖果用的全是添加剂和食用香精啊。
不是说不好。
只是现在情况不适用,寻找原料产地,结果跑去食品添加剂工厂或香料工厂一站式服务全搞定了。
这算什么事嘛。
“沈教授,我想请问,不用添加剂和食用香精,使用天然果汁的话可以么?”
最起码得找几样水果吧,天汉农业市,做水果的多了,原料方便的很。
骆一航的话让沈教授十分惊讶,“那你的成本可高太多了。而且技术上会麻烦太多太多。”
“成本增加不怕,我卖贵点就行了。麻烦您给我讲讲可以吗?”骆一航追问道。
沈教授笑了下,他见过这种理想主义者,什么都要最好的,相信产品的品质能决定一切。
结果往往被现实打的满头包,要么黯然退场,要么老老实实随大流。
理想主义不是那么简单的。
“行吧,我给你讲讲。”沈教授最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