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舒静怀孕,秀琴也是十分高兴,
“老公,还记得上次林涛到咱家里来,给宝儿掏红包的事吗?”
“当然记得,他当时掏了一万块钱。”
“嗯,咱们今天见了林涛夫妻,也得有所表示呀。”
武江不假思索的说,“往而不来非礼也。”
“林涛和咱家的生意关系很重要,人家掏一万,你也掏一万,等于换几张票子而已,媳妇,不如咱们拿两万吧。”
“好,我听老公的。”
秀琴也觉得两万比较合适,如果舒静生下孩子,再掏个万儿八千的,以后他自然也会花到宝儿身上的。
早上,武江夫妻安排完各自的事,去了一趟阳光大酒店道喜。
到了中午,一起吃了饭,秀琴陪林涛夫妻去唐家村,按照唐老爷子之前的交代,如果舒静怀孕,他要再开两副安胎中草药,可保胎儿更加健康的发育成长。
一直到了下午,武江和刘稳以秦峰他们,接到从蔚海市空运过来的千支鱼竿,林涛安排好舒静,开着奔驰亲自来了。
“武总,我把你要的东西带来了。”
林涛低声说,“你带上猎枪,找个没人的地方,试一试威力。”
武江没想到林涛这么快就弄来了弹药,也小声说,“好,这就带你去南矿山。”
随着武江的生意越来越大了,日后必然有人觊觎,虽然火拼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他必须考虑在前,家人,财产,生意等各方面的安全,必须得到保障。
要不然,武江先前也不会拉起56人的保安队。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然给予狠狠还击!
于是,武江带林涛去马踏湖,趁着岳父在钓场忙活,悄悄进入看守房,翻找到那把黑漆漆的猎枪,外面用蛇皮袋裹严实了,快步走出,到了车边,丢到车里。
南矿山,距离颍淮正南方,二十余里,途中经过金湖,车子再行驶十分钟左右,老远就会看到一座约五百多高的废弃矿山。
多年前,山里的矿石被开采殆尽,这里被弃,无人光顾,久而久之,成了一座荒无人烟的废山。
加上八十年代严打之前,这里频繁发生绑架,勒索,劫持路人事件,尽管事情过去十多年了,但依然成为当地人眼里的恐怖之山。
两人下车,上山,到了一处密密的山林之中,就见林涛从挎包里,笑眯眯的掏出两包东西递给武江。
武江打开一看,果然是猎枪所用的火药,还有四小盒钢珠,和一瓶枪油。
将猎枪拆卸开来,上了枪油,反复拉动枪栓,枪口对着远处“吧嗒”一扣扳机,声音清脆,再逐一检查容易生锈的部件,重新试开空枪,直到动作流畅之后,便填装火药,少量钢珠。
此时,武江举枪,枪管对准前方二十米处的一棵参天松柏,扣动扳机!
只听轰地一声响,枪口喷出一股青烟,颗颗钢珠飞射而出,没入一搂粗的树干中!一片锅盖大小的树皮,被弹药轰得粉碎!
“好大的威力!”
林涛翘起大拇指,“林总,这把猎枪有些年头了吧。”
“有七八十年了。”武江骄傲的道,
“那年,家乡来了小日子,见人就杀。”
“我老岳父跟我提起过,他爷爷,也就是我媳妇的太爷爷,当年为了保护家乡,不得不拿起枪,听说我岳父说,这把猎枪杀过两个落单的小日子。”
说话时,武江再次填装弹药,对着前面三十米左右的一处山墙,抬手就是一枪。
再上前查看,见山墙上留下一片直径约五六米圆形弹痕区!
林涛惊异的道:
“武总,这把猎枪的威力和散霰枪差不多,覆盖面太大,杀伤力太厉害了,容易伤及无辜。”
“武总,还记得我上次说,要给你一个惊喜吗?”
“记得啊。”武江点燃一根烟,随口道,
“真有惊喜?不会是那把仿真枪给我玩吧。”
“武总,我怎么会给你搞那些吓唬人的玩意呢,你看,是不是真家伙?”
说话间,林涛手里多了一把乌黑的手枪,“道上的朋友从金三角帮我搞的,好家伙,有了它,保证武总从今往后,在颍淮市没人敢动你。”
武江接过沉甸甸的枪,看了看枪身,没有编号,心里也就放下心来了。
原来,武江担心这是一支警察用过的枪,如果不是从金三角搞来的,不排除有人从警察手里夺枪的可能。
毕竟,现在是法治社会,他要枪,只为自卫,不为杀人,更不想为了一把警察用的枪,而平白无故的惹上麻烦。
林涛看出了武江的担忧,“武总兄弟,你尽快放心使用,等再过一阵子,我会给你把持枪证搞到手,怎么样?”
林涛居然能搞到持枪证?
这个时候的武江,才发现有点小看了林涛,眼前这个其貌不扬,不抽烟不擅饮酒的男人,有着金陵市政府工作的岳父这棵大树,竟然可以办到一般人办不了的事情。
同时,一个疑团在武江心里好似解开了。
李曼怀孕,不是天天堵在林涛家门楼下吗,苏嫣不是一直还在纠缠林涛吗?这两个和林涛有染的女子,为什么突然间没了消息?
极有可能是林涛因为老婆舒静怀孕,只想好好过日子,不想跟李曼和苏嫣来往了,凭着他对林涛的了解,她们俩可能被林涛吓唬走了。
当然,她们俩未必会出事,林涛未必有那个胆子,如果有什么事儿,就秀薇那个爱说的小嘴巴,一定会跟他说的。
这时,林涛道,“这把手枪射程是五十米,枪膛也足够大,可以压进三十多发子弹,我给你准备了二十五发,呶,都在枪膛里呢,你试试看,威力怎么样?”
武江没玩过枪支,想请教自己保安队的退伍兵陆飙和储刚,但又一想,藏枪这事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于是就自己练习起来。
好在武江头脑聪明,不过半个多小时,就熟悉了手枪的使用,操作,及发射。
瞄着远处一棵距离这里约四十多米的树干,猛一扣动扳机,第一枪,未中。
再来。
又是一枪,又没射中!
第三枪,很给面子,这次正中树干!
随着枪响后,那胳膊粗的树干带着枝叶,扑通一声掉在地上。
哪知就在这时,在旁边的山坳里,一道人影在他俩右侧的五十米小道上,朝着远处夺命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