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吕鹏就干过类似这样的事,也就在去年十一月份,吕鹏为了破坏武江和秀琴的家庭关系,安排黄璐璐去勾搭武江。
没想到,武江不是那种男人,勾搭不成,吕鹏又为了让金凤多坐几年牢房,又让黄璐璐用身体贿赂法院的一个领导。
现在,只要一回想起法院那个LSP青蛙一样的身体,黄璐璐恶心的要死。
吕鹏接完电话,抬起头来,对马海生道,“马总,既然齐总和要我合作鱼竿生意,至少也得拿出诚意来嘛。”
吕鹏赶紧从黄璐璐大腿上抽回多毛的大手,呵呵的说,“吕总,刚来时我也跟你说了,,前段时间齐总的鱼竿生意不是赔本了吗,我这次来,当然是带着诚意的。”
“吕总,只要我们两家合作,从蔚海进货正规的好质量碳布,制成鱼竿投放市场,把武江的生意击垮,赚回来的钱,众鼎和领秀五五分,怎么样?”
吕鹏岂能不知马海生来的目的?冷笑道,“马总,即便齐富强坐在我面前,我也直言不讳的讲出我心里的话。”
“吕总,请说。”
“马总,五五分是不可能的,你以为我不知道齐富强是怎么想的,钱嘛,在我眼里都是小事,但齐富强居心叵测,他想拉着我,和你们一起对付武江集团,这才他真正的目的吧?”
马海生一脸的尴尬,“吕总,话不能这么说,我们生意人,不是为了钱,还能图什么呢。”
吕鹏轻轻摇了摇头,“马总,我的确不是为了赚钱。只是,武江那个人太厉害了,即便是我们再度联手,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
“咱们都知道,当场金凤和你我,跟武江斗了那么长的时间,到最后怎么样,金凤坐牢,韩三被枪毙,齐玉昆差点判死缓……”
“嘿嘿,你们要对付武江,那是你们的事,别把我吕鹏给拉下水。”
马海生一看事情要黄了,连忙道,“以吕总之见,我们该怎么样才能合作?”
吕鹏想了想,马上阴阴一笑,“你回去跟齐富强说,如果他能投资我的碧云大酒店,我就跟他合作鱼竿生意上的事。”
马海生愣了,“吕总,我们洽谈鱼竿的生意,和碧云大酒店有什么关系?”
吕鹏叹道,“马总还不知道吧,据我所知,武江在盛唐大酒店投资了不少钱,还持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姚唐和姚虹兄妹俩采用了武江的营销策略,仅用几个月的时间就扭亏增盈了。”
“而我的碧云大酒店和盛唐大酒店距离很近,因此影响了我的生意,唉,金凤入狱后,我好不容易才把我老婆推上酒店总经理的位子,没想到盛唐酒店的火爆生意,一下子让我的酒店没生意做了,如果照这样下去,我的酒店非关门不可。”
说了半天,马海生听出来了,吕鹏这是要让齐富强投资碧云大酒店,填补里面的资金空缺,只是,齐富强未必同意啊。
见马海生面带犹豫,吕鹏眯着眼睛,笑了笑,其实他早发现马海生看中了黄璐璐。
“马总,你按照我的话,一字不漏的说给齐富强听,总之,只要他投资我的酒店,我就投资他的鱼竿生意,互相投资,共赢共利,不好吗。”
“当然啦,事成之后,我也不会亏待马总的,到时候让黄璐璐陪你玩几天,怎么样?”
一听这话,马海生动心了,“好,好,我明天就跟齐总说说。”
再看黄璐璐,整张脸变得很难堪,紧咬着嘴唇,像吞食了难以下咽的粗粮馒头。
马海生走后,黄璐璐气的脸色发白,哭闹着要离开领秀集团,从此以后再也不跟着吕鹏了。
吕鹏倒是有些哄女人的手段,搂着黄璐璐说道,“我让你陪他玩几天,你还当真的了,其实,据我猜测,即便马海生有心想跟咱们合作,齐富强未必答应的。”
“再说那武江不容易对付啊,弄不好,到最后齐富强被武江搞垮生意,我能好到哪里去?”
“吕总,万一你们合作成功了呢?”
“真要是合作成功,你就陪马海生玩两天就是了。”
“吕总,我不同意。”
“傻宝贝,真到了那一步,你不会真戏假做啊,放心吧,到那时我自有安排,不会让你吃亏的。”
“吕总,你确定不让我吃亏?”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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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贵从龙潭水库回到民交巷的家中,他老婆孙菊见半袋子鱼,少说也得有二三十斤,惊诧的道,“当家的,你今天怎么钓回这么多鱼,不会从钓场偷拿回来的吧。”
当家的,是本地中年女人对老公的另一种自家称呼,也有直呼其名的。
“偷来的?你个娘们净会瞎放屁。”
陈贵得意的说,“我今天学会了钓鲢鳙的技巧,大多数都是我钓上来的。”
“不过,武总分给我几条,我的钓鲢鳙技术就是跟他学的。”
孙菊皱着眉头,问道,“武总?哪个武总?”
又说,“当家的,这么多鱼,孩子们都不在家,咱们俩吃不完呀。”
陈贵把鱼倒进一个大盆里哪个武总,当然是武江集团的大老板啊。”
“这些鱼吃不完,我可以送给租客吃啊。”
孙菊有腿痛的毛病,平时都宅在家里,很少外出,因此并不知道武江是何许人也。
“当家的,你老是送给租客,他们未必领你的情。”
孙菊不乐意的说,“不如明天早上拿到街上卖了吧。”
“我才不卖鱼呢。
陈贵一个劲的摇头,“我明天还要去龙潭水库,哪有时间去街上?”
说着,留下几条大个体的胖头,陈贵端起大盆朝外走。
到了院里,陈贵扯着嗓子吆喝了一声,很快有十几个租客走出房间。
一听房东又送鱼给他们,各自喜笑颜开,每人领回一条,谢了又谢。
最后,还剩下两条小个体的白鲢,无人来领。
陈贵忽然想到,在他今天午后钓鱼时,孙菊告诉他,又住进了一个租客,干脆就把这两条鱼送给他吧。
于是,陈贵提着鱼,敲了敲新租客的房门。
里面暂无动静,约莫过了片刻,紧闭的房门终于开了,但仅开一条缝,只露出一个男人的半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