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对面抨击的对象是美利坚...啧啧,不敢想象。”
“倒也是。”
两人结束了对话,此时的会议室内仍然是一片静默。
没有人敢于挑衅这位老人的威严,作为明面上安理五常之一华国的二号人物,对方无论是权利还是实力,几乎都已经达到了顶峰,包括在场的其他安理五常的政客,此时也默默保持着安静。
“嗯...您的发言还是一如既往的...见血。”安东尼·古雷特缓解着气氛,半开玩笑的说着,“事实如同罗马尼亚议员说的一样,但还有一件需要各位警觉地事情,那就是还有一个组织参与了罗马尼亚的正面战场。”
在座的各位面面相觑,虽然大概了解这次事件,但具体的细节知道的并不多。
“白屋,代号为正义天使的成员参加了这场战争,各位应当也很熟悉对方,在曾经并没有具体的数据表明对方的实力,但如今的战斗画面已经传来,对方同样是一名悖论阶级的强者。”
紧接着,在安东尼·古雷特的身后,一道光幕展示着半分钟左右的战斗场面。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而去,眼睛中带着惊异。
对于白屋这个组织,在座的各位都不陌生。
甚至可以说都有一定的接触。
为什么会说有着接触,其中的一名代号为小丑的成员就是一个十足的疯子,几乎在大多数地区都造成过恐慌,至于做过什么这里就不过多赘述,总之北美头号通缉犯并不是浪得虚名的。
很难想象,正义天使与小丑、烬是出自同一个组织。
正义天使就如同其代号一般,有着极强的正义感,其道德标准远超常人,甚至就连对方的底线也被这所谓的正义提高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乃至于成为了一种偏执乃至疯狂的正义。
小丑与烬,两者都是纯粹的恶,丝毫没有理由的邪恶,前者能够成为北美头号通缉犯所犯下的罪名不计可数,将生命当作玩乐,将恐惧当作养料,后者将死亡当成一种艺术,致力展现出生命的绽放...一团血花。
“这是现场的一名调查员所传来的画面。”安东尼·古雷特神情严肃,接着说道,“当然...这并不重要,这仅仅只是一种信息的完善,接下来话归正题,让我们更客观的来谈谈罗马尼亚这次的事件。”
此时,一名政客站了起来,说出在场所有人都关心的一件事情:“罗马尼亚的战况很严峻,我们应该做些什么,或者继续端坐于幕后,我想这才是本次会议的核心,三号机关还能派出多少人,需要从各个国家调离,还是什么?”
“已经没这个必要了,已经有一名五常级别的最高负责人前去了,再多也起不到关键性的作用,我们应该相信这位的手腕,他曾解决过由黑法老兄弟会主导的窃火者事件,那次并不比这次要轻松。”安东尼·古雷特摇了摇头,说道。
那名政客点了点头,随即坐下。
随着发问的政客坐下,又有一名政客站起身。
“各位先生们,女士们,我觉得有必要谈一谈华国私自调动一名隶属于三号机关最高负责人的问题了,没有人敢于站出来,那就由我来揭开这个问题的幕布,这是否挑战了三号机关的权威性?”
又是一段时间的沉默,即便是先前那名罗马尼亚的政客也没有站出来。
因为对方所指的问题几乎和罗马尼亚没有直接关系,对方的问题相较于先前那名故意刁难的政客更为完美,很难找出差错,这也让在场的所有人目光再次看向华国的席位,看看这两位如何回答。
在一双双冷漠的眼睛下,张怀民站了起来。
“三号机关是隶属于安理会的,华国有权调动。”
“您刚刚也说了,三号机关是隶属于安理会的,即便是华国作为五常之一也没有权限调动,这是否触犯了三号机关的权威性,这与创立的初衷并不相同,乃至于相悖,这样以来岂不是成为了强大国家的手枪?”
张怀民淡淡的看了那名政客一眼,说道:“倘若是最高负责人自愿前去的呢?”
“......”
刁难的政客沉默,严格意义上来说,即便是负责人也算是调查员的一个种类,对方拥有者自主行使的权限及权利,更何况是一名最高负责人,几乎世界所有地方都是绿色通行,这并没有问题。
看到对方说不出话,张怀民并没有选择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而是换了一种更为霸道的方式,几乎可以说是不讲理,即便是有理也不讲理的方式,一种让人从任何角度都无力回应的方式。
“请问这位先生...您是否忘了谁才是安理会真正的主人?”
“......”
无话,面对这种问题,没有人敢于明确的说出答案。
因为无论你如何说,最终的答案一定是走向错误的。
倘若回答没有谁是安理会的主人,那么你将五常放在了什么地方,这是否侧面说明五常德不配位,试问谁敢这样表明,五常足以将你在发表言论后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甚至于当晚的月亮都不一定。
另一种回答,五常就是安理会的主人,这不仅与其之前的刁难相悖,更是违反国际公序,安理会就是至高无上的无疑,确实是没有任何事物会有资格当上主人,包括五常,安理会就是安理会。
无论是哪一种回答,都是足以让人万劫不复。
至于为什么张怀民敢于这样问,因为其本身就是安理五常,况且这仅仅只是一个问题,对方并没有明确指出五常就是安理会的主人,即便是其中的意思相当明确。
见对方沉默,张怀民坐下,不再搭理对方。
而刁难的政客也在寂静中坐下,面色难看。
官大一级压死人,这放在任何地方都是适用的。
华国不仅仅只是官大,实力也足以碾压你,当然在很多时候权利是和实力划上等号的。
宗利老人默默传声,带着赞叹:“说的不错,就是要这样,方才展现我大国之气概。”
“只是说些实话而已。”张怀民只是淡淡的回应一声。
现场的气氛相当的凝固,因为张怀民所问出的问题简直太过于敏感。
敏感到即便是安东尼·古雷特也不敢像之前那般接下宗利老人的话。
对方只是淡淡的宣布。
“既然如此,本次会议若没有异议就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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