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说实话,顾念有些生气:
“你是不是很有钱,却在我面前装穷?”
厉腾的目光,落到她红润的唇瓣上,想到昨晚,目光变得幽深:
“我如果有钱,早讨你欢心了,那一亿,找了许多朋友借,还向银行贷了几千万。”
顾念可不是那么好胡弄的。
“没有人脉,别想银行借钱给你。”
厉腾皮笑肉不笑:
“如果我有朋友担保呢?”
当然,这就另当别论了。
顾念仍持怀疑态度:
“可是,你有那么有钱的朋友吗?”
厉腾扯唇一笑,食指微勾,在她挺直的俏鼻上刮了下:
“我妈没有告诉你,我虽不是豪门,但我妈很重视教育,我可虽宾耀法利亚大学毕业的。”
“宾夕法利亚?那不是林徽因的母校?”
顾念说到这儿,神色微微一怔:
“我也在那边念了几年的书,怎么没见过你?”
厉腾微微一笑,笑容璨然:
“是不是特后悔没早点遇上我?”
顾念拍开了他在自己唇上作弄的手:
“得了吧,我同学有钱的很多,可惜,我并不喜欢与他们往来。”
顾念家境不错,从小念的都是好学校,出国后,她也有许多要好的朋友,回来参加工作,尤其父母逝世,顾氏破产后,她就与以前的同学断了往来。
其原因,自然是怕别人瞧不上她。
厉腾点了支烟,坐了下来,长腿交叠,他的眼睛微微上挑,目光就自然与顾念的对上:
“我念的是it专业,你也知道,这专业赚大钱的挺多,大学期间,我还辅修过金融,金融头部投行,我朋友就有不下十个,一亿,对于普通人来讲,或许很多,对于我来说……”
他顿了顿,才说:
“至少,我可以搞到,当然,你不要管我用哪些方式。”
顾念眼睛眨了眨:
“信吧,我相信你。”
“这间珠宝行,你买下后,准备自己做?”
厉腾吸了口烟,故意冲顾念喷了口烟:
“那女导购不是说了,让我送给你。”
厉腾从兜里摸出门面以及营业执照,放到桌上,慢条斯理地开口:
“它是你的了,等会儿,我让人带你去过户,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一亿的店铺,他要送给她?
顾念没有受宠若惊,只有不可思议,还有万分惊诧。
“厉腾,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厉腾又喷了口烟雾,露齿一口雪白牙齿:
“我们已是夫妻了,今后,我的就是你的。”
这话让顾念耳尖一红,脑子里,莫名地浮现了昨晚两人气息交融的画面。
视线落到营业执照上,上面还写着谢创两字。
“我不能要。”
见女人推辞,厉腾眸色有淡淡的不悦划过:
“若不是为了你,我根本不会买。”
顾念难为情地脸红了:
“其实,你真没必要为了替我出口气,而花出去这一亿,厉腾,以后花钱的地方多着呢,你这样子花,我怕我们……”
“怕咱们喝西北风?”
老婆,放心吧,我厉腾的钱,你就是花几辈子敢花不完,可他不敢这样说。
“不会喝西北风的,你这颗脑袋,天生就是生下来赚钱的。”
顾念忍不住笑出来:
“你还真是……不脸红,自大得可以。”
见顾念笑了,厉腾心情也莫名好起来:
“起初,可能是想替你出口气,甚至说三亿时,我也并没打算砸出一分钱,张鹏程出现,我也只是想打他脸,给你出气,可谢创来时,当他愿意打折卖给我时,我就打算买下来了,价值二亿五的珠宝店,我一亿购回来,这已经赚了一亿五了,而这家珠宝店,我打听过了,利润空间还有上涨的幅度,只要好好经营,就会赚得盆满钵满。”
听厉腾说得头头是道,顾念沉吟,她考虑了会,仍然紧持:
“我真不能要。”
她不要的原因,是不想与他有过多的金钱纠缠,怕日后分手时不利索。
女人的小九九被厉腾看了个一清二楚。
厉腾也不勉强,嘴角含笑,目光里的隐晦没人能看得清楚:
“这样吧,我把它交给你管理,我不插手你管理上的事。”
意思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不过,年底,你要分红给我。”
变相地把珠宝店给顾念。
怕顾念不答应,厉腾转移话题:
“老婆,疼吗?”
顾念没应过来:
“啥?”仟千仦哾
当她看到男人意犹未尽的眼神,她才惊觉男人的坏心思。
赶紧支支吾吾:
“不疼……疼……”
哎哟,谁来救救她,怎么说都是坑。
“即然不疼,哪今晚,咱们继续。”
说着,厉腾将她一把抱起来,长腿迈向浴室。
“不行……”
顾念拒绝,怕惊动外婆,她压抑着声音,她越压抑,男人越兴奋,他把她放到浴缸里,将浴缸放满温热的水,再洒了些玫瑰花瓣,衣服打湿了,里面涨了气,鼓鼓的,像是鼓风机,浮在水里,而里面的风景,厉腾一览无遗。
见他嘴角勾了抹坏笑,顾念恨不得把他眼珠子都挖出来,她伸出手蒙住他的眼,害羞的声音带了颤抖:
“不准看。”
男人拿下她的手,包裹在粗糙的指腹里,指尖在那白嫩的掌心轻轻划动。
一下又一下,不轻不重,不紧不慢,顾念难受的身体都缩成了一团。
她的脸更红更艳了,看着她白里透红的脸蛋,他声音粗哑,染了**:
“今天想我没?”
“没想。”
顾念毫不犹豫摇头。
“说谎.”男人的声音含了笑意。
他故意将头凑到她面前,呼出的气息,落到她耳朵上,看着那红润一片的耳朵尖,厉腾浑身细胞开始活跃:
“女人第一次过后,都会很想的,除非你是异类?”
顾念想反驳,他长指揉了她嘴角:
“专家说的,而我是第一个抵达你灵魂深处的人,你想我,天经地义。”
顾念不想与他说这种私密话题,但是,又有点不服气:
“谁告诉你,我是第一次?”
厉腾几乎要笑出声了:
“我看到床单上的樱花了,念念,你果真是个纯真的女孩儿,放心,以后,我会好好待你。”
“你难道不知道有种手术叫修复?”
厉腾见她说得一本正经,渐渐收住笑:
“不可能,你不是那种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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