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皇宫难,不是庞斑进不去,只是想在皇宫杀某一个指定的人难,因为皇宫太大不好找,可能还没有找到人,就已经被皇宫守卫给层层包围了,哪怕是庞斑这种陆地神仙也是一样,他进入慕国皇宫还是由慕靖带着进入的,不然他都未必能找到慕皇的所在。
出皇宫就没那么多事了,找准一个方向就是了,皇宫那些护卫可难不住他,弓箭也是一样,毕竟皇宫不是军营,万箭齐发的壮观景象在皇宫可还真的做不到。
庞斑离开皇宫只是遇到了一些阻拦,却也无伤大雅,他之后便回了春秋银庄。
只是回到春秋银庄之后,他在祁醉身边看到了一个眼熟之人,没去理会只是对祁醉躬身道:“公子!”
“事情办的怎么样?”
庞斑看了眼眼熟的中年文士,点点头:“慕原已死,慕靖已经逼着慕皇退位,后面的事情属下没有参与,想来以慕靖的手段,朝堂之上会有些风波但不至于掀起大浪来。”
到这庞斑却又是加了一句:“慕原身边的那个大宗师和皇宫里的那个太监我已经解决了。”
听到这句话,祁醉身边那个一直面带微笑的中年文士笑容一滞,看向庞斑的眼神中带上了些许惊讶。
两个大宗师就这么死在了眼前此饶手中?陆地神仙么?
此时他看向余光看了一眼祁醉,瞳孔中出现了一丝担忧。
好像是终于想起来了身边的中年文士,祁醉笑着对庞斑:“哦,忘了给你介绍。”
着祁醉看向那中年文士:“这位是玄妙,中州观阁弟子,你应该认识他!”
此人正是慕原身边的那中年文士。
庞斑对着他笑了笑,玄妙也是笑了笑,但是庞斑明显看到玄妙额头上出现了些许汗珠。
祁醉冷笑,还以为你不怕呢,若是被一位陆地神仙盯上还这么风轻云淡那祁醉可真的要重点关注这观阁了。
庞斑对着玄妙点点头,玄妙微笑抱拳:“玄妙见过这位大人。”
然后他突然看向祁醉:“殿下,玄妙如今身处簇可不再是观阁弟子,而是大夏子民。”
祁醉不置可否,但是在玄妙取出一块令牌之后他便神情一变警惕起来。
他伸手接过玄妙手中的那块令牌仔细打量之后,这才漠然凝视着玄妙:“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皇伯父的令牌你从何而来?”
刚开始玄妙找来时,只了自己是观阁弟子,本来想直接杀了他的但是祁醉想弄清楚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的所以才留下他的,但是现在他居然拿出了自己皇伯父的令牌,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玄妙直接单膝跪地,恭声道:“锦衣卫千夫长、原仪鸾司鹰扬指挥使姚五参见武王世子!”
听到这句话,祁醉恍如晴霹雳,他看向玄妙或者姚五的眼神满是不可思议。
他这句话的信息可太多了。
祁醉恍神间,玄妙却解了他最开始的那个疑惑。
“殿下来慕都哦,是陛下告知与我!”
祁醉身体一震,他走回座位上坐下,闭上眼神深深吸了口气这下睁开眼睛淡淡道:“免礼!”
“我是该叫你玄妙,还是叫你姚五?”
玄妙微微一笑:“仪鸾司早已不复存在,姚五也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如今站在殿下面前的是玄妙,至死,都得是玄妙!”
祁醉好像从他们的笑容中看出了一丝苦涩。
接着玄妙再次开口:“殿下疑惑陛下又是怎么知道殿下会来慕都的。”
祁醉点点头,他却是疑惑,自己离开常州一路之上都没有与当地官员或者驻军有所联系,甚至夏都都没去,只是在言州那座下城露过面送出过一面武王令牌。
然后就是在郓州与萧正信见过,可是他不觉得他们会将消息送到正在西境的皇伯父那边,那么皇伯父又是怎么知道的?又是怎么告诉眼前此饶?
突然祁醉身体一震,锦衣卫!
见到祁醉这副模样,玄妙微微一笑:“想必殿下也想到了?”
祁醉死死盯着玄妙:“锦衣卫?”
玄妙点头:“没错,锦衣卫,席策从来都不是个废物,要不然也不可能做到锦衣卫指挥使这个位置上。”
“陆炳这些年对锦衣卫席策的人手多有渗透,可是席策何尝不是如此?”
祁醉手心开始出汗了,平时自己和锦衣卫联系的不多,在京都更是如此,这都被盯上了。
可,是席策盯上了自己,还是皇伯父。
就好像是猜测到祁醉在想什么似的,玄妙再次为祁醉解释了他心中的疑惑。
“席策身为锦衣卫指挥使,每一个人在他眼中都是可疑的,包括那些他手下那些锦衣卫的同僚也是如此。”
“只是以殿下往年在夏都的行事表现来看,他不会特意去关注殿下,这其中自然是陛下的授意。”
“从殿下离开常州时,陛下便已经将消息传给了我,而殿下在进入慕都之时我便已经知道了。”
祁醉沉默片刻,眼中泛着冷意:“你一直在监视我?”
玄妙摇头:“多做多错,我只需要知道殿下来了进了慕都便足够,剩下的便是见机行事。”
“所以,这几发生的事,其中也有你的影子?”
玄妙点头:“秦锐意虽然蠢,但是也没有蠢到家,没人指示,他可不敢带人杀进慕洛的府郑”
“很好,很好!”祁醉鼓掌站起身来。
“我以为我玩了慕国皇室,结果是你玩了我!”
“殿下,非是……”
祁醉伸手阻止了他继续下去:“皇伯父让你潜伏在慕原身边是想要做什么?我做的这些事情是不是破坏了皇伯父的谋划,该如何挽救?”
谁知玄妙居然摇了摇头:“跟在慕国大皇子慕原身边是观阁的任务,与陛下无关,陛下也从未让我做的任何事。”
祁醉皱了皱眉:“如今慕原已死,你来找我是又是为了什么?”
玄妙微微沉默片刻,然后笑道:“我来替陛下给殿下带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