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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修电脑
    林辰眉头紧皱,“怎么回事?赶紧拿去修!”

    小王立刻安排人将电脑送去维修。然而,维修过程中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状况。

    “林总,我们电脑里的一些重要资料泄露了!”小王一脸惊恐地说道。

    林辰瞪大了眼睛,愤怒地吼道:......

    《重生后,我被女儿旺成了世界首富》第372章 修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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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内容与本书无关。

    兰台海那汪让人浮想联翩的碧水本名憃心湖。

    憃心湖湖心有岛,岛生异石,又遍植奇花,通幽处建了诸多楼台水榭。这般千好万好的去处自然成了整日里粉红黛绿、娇歌燕舞的销金窟。于是,那些耽乐无节的文人墨客后来又给憃心湖取了雅名兰台海,既是应景赞那湖水辽阔如海,也藉此凭吊了一番昔年兰台。

    远山隐约,脚下清濯缨、浊濯足的湖水接连天边,片片白雪自九天抖落,洋洋洒洒,又一遇湖水全都化了晶莹。

    都说兰若楼最好的景致,便是春雨如烟、冬风起絮。清酒一杯人依楼,苏少爷站在兰若楼悬廊之上举目眺望,觉得美则美矣,可惜,这酒不如香五里浮糟的黄酒喝得过瘾。

    堂兄微醉,跌跌撞撞自旋梯而上,他扬了扬酒壶道:“锦弟可得当心,当日那豹一抱便是从这悬廊上跳的楼,非但没落在水里不说,还是脸先着的地。”

    苏锦闻言先是一笑,而后俯身去看,廊高数丈,为何那豹一抱摔下去还能活蹦乱跳让人百思不解,但至少脸皮肯定不薄,退后半步往阁楼里望去,那豹公子肿着半边脸果然正跟人推杯换盏,看起来依旧风度翩翩。

    说起这东都城里的豹公子,可比他那履职兵部尚书的爹出名得多,据说当年也是争风吃醋昏了头,才一跃成的名。

    “那沐祈儿真生得倾国倾城不成?”

    苏弘毅咽下口中酒水,道:“东都城里晚琴沐歌的说法堂弟肯定知晓,与那秦晚终日敷着轻纱不轻示于人不同,这沐祈儿不仅声如天籁,模样长得更是……呵呵,我他娘也不知道!堂兄念的书不多,也没那本事进得去三楼,不过你也见了,兰若楼里即便寻常女子那都是红艳的酥骨、青翠的灵动、墨白的素雅,可说各有各的好,要是那头牌女子沐祈儿反而是个丑八怪,砸了自己招牌不算,岂不还成了千古笑话。”

    二人有说有笑,入了二楼厅堂坐下便听龟公喊道:“燃香过半,可还有自珍的佳作,诸位公子万莫只顾着贪杯,辜负了祈儿姑娘她一片芳心才好。”

    堂中高台设案焚了一炷香,果然已经烧了大半。

    苏弘毅叹气问道:“堂弟可要一试?”见人摇头,也不强求,他独自埋怨说兰若楼里的臭规矩太多,可转瞬又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祈儿姑娘越是如此,越勾得人心里痒痒,可惜了,自己胸无二两肉不说,也无半点墨。”

    作为兰台海最好的勾栏,兰若楼的确有规矩,譬如有钱可入一层,有势可入二层,而有才方可入三层。那头牌女子沐祈儿每日安坐三层香闺,说是只招文采出众的锦绣公子为入幕之宾。但这般雅趣不仅不惹人生厌,反而引得人趋之若鹜,其间道理,大抵跟堂兄说偷和偷不着一般无二。

    苏少爷环顾之下,见四壁挂了很多文人雅士留下的墨宝,又多是历年九月初九兰台海文会时出彩的诗文骈赋。而堂中挂得最高的那幅,正是北燕当朝左相王佑知的一篇《登兰若楼观兰台海赋》。开篇如是:癸亥之秋,九月既望,愚翁与客泛舟游于兰台海之上。碧青雾霭,兽云吞天……

    人称王翁的左相王佑知,行文历来大气磅砣,洋洋洒洒五百余字,铺采摛文确实蔚为壮观。有此珠玉在前,其下悬的,自无一滥竽充数之作,看得人赏心悦目。

    诗云:芬馥歇兰若,清越夺琳珪。其中兰若,指的便是兰与杜若两种高洁的香草,而兰若一词,又是佛门梵语,大意泛指曲径通幽的忘忧之地。故而兰若楼引得人纷至沓来,与风月有关,也与北燕文风渐盛有关。

    思索间,便听有人叫苦连天说道:“苏兄今日可得救命!”

    见来人正是跳楼公子豹一抱,苏弘毅闻言故作诧异,却又先关切问道:“豹兄,去年我离东都去春黎城时你便摔伤了脸,本以为你福大命大,不成想伤得如此重,竟整整一年不见好转?来来来,此乃愚兄堂弟苏锦,乃我家二叔独子,你若是要看相卜个吉凶,堂弟他可以为你引荐平乐巷里一个据说屡试不爽的老瞎子……”

    那豹一抱冲人抱了一拳坐下,又摸了摸脸颊淤青,龇牙咧嘴道:“哪能一年未好?这是被我爹给新揍的……也不知为何,最近翻墙,总被老头子掐准了时辰候在府外,一逮一个准……”

    苏少爷默默喝了口茶水,说两位哥哥试试桌上点心,入口即化,可口得很,又赞许道:“果真百闻不如一见,豹兄当年飞身一跃为红颜,愚弟佩服之至。”

    “我说有人推我,锦弟可信?”

    “呃……”

    苏弘毅赶紧打了个圆场,“喝酒喝酒!豹兄今日口呼救命,难不成又与那人打了赌,先说好了,输了,可万万莫再跳楼,要跳也该屁股先行着地。”

    “苏兄早劝还行,可方才,我已经与那龟孙子打了赌,还是当着太子殿下的面,谁要是得了祈儿姑娘邀,输的那人便同样从悬廊跳下,我便不信邪,还能输给他两次,不过……那龟孙子才学本不如我,方才饮酒,却听人说他今日事先花八百两,买了穷酸秀才一首诗来引我入瓮,我……娘的……苏兄可不能见死不救!”

    苏锦听完侧脸望去,大堂对角坐着一席锦衣公子,觥筹交错,想必被簇拥那面色冷峻之人便是东宫太子,席间又有人嬉笑望来,目光多有挑衅。

    他好意劝道:“我看豹兄不如作罢,今日,本就为饮酒作乐而来,动辄跳楼,也难免太过惊世骇俗了些!”

    那豹一抱听了,反而笑道:“愚兄作罢倒也可以,大不了请太子居中调停,可偏偏锦弟不能作罢!方才便听说那龟孙子认出了你来。”

    “我?”苏锦不解。

    “你看头上左相那篇《登兰若楼观兰台海赋》写得如何?又可知你爹当年把人当猪骑,还遛了皇城一圈,骑的正是左相王佑知,而今日要对赌之人,正是他那龟儿子王甫。”

    “哦?”

    那王甫学人留了两撇胡须,看着跟乌龟王八还真像,苏少爷隔着远远的举杯相邀,一饮而尽说道:“这如何是好?今日北风刮得急,人摔下去都不知道掉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