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实施过程中,也遇到了一些问题。
比如,老年人的身体状况各不相同,需要有专业的医护人员陪同;旅游过程中的安全问题也需要高度重视。
林辰亲自带队,解决这些问题。
他安排了专业的医护人员跟随旅游团队,为老年人提供全程的医疗保障;同时,他也加强了与旅行社的沟......
《重生后,我被女儿旺成了世界首富》第405章 报名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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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内容与本书无关。
天地变色,乌云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重重叠叠厚如浓墨,偶尔竟然还有一两条银蛇在乌云间出现,就像市井中描写的末世一样。
南宫竹没想过骑马逃走,当他脑中浮现“异人”二字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逃走,朝廷中有专门对抗“异人”的秘术师,但绝不是他。但当他拼命催动脚下的骏马时却发现它浑身都在颤抖,几乎就要趴在地上了,仿佛遇到了天敌般只知道发抖等死。这种情况南宫竹以前在密闻中听过,绝大多数“异人”都对平常的牲畜有着血统上的压制力,不是天敌,只是单纯的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压制。
他们是万物的王,要不是人类在一千年前获得了“神”的帮助,那现在统治九天的必然是那些血统强大的“异人”,即便是这样,异人们现在依旧活跃在九天内,甚至在商朝外还有异人建立的城市。
南宫竹压制住内心的不安,重新将一只箭搭了上去,在一声沉闷的声音后那只箭仿佛化成了一道闪电风驰电掣地朝着远处站着的人影掠去。这次他将这张弓拉到了极限,要不是怕再用力这张弓会废掉,他一定会把自己多余的力气一起灌注到那支箭上。作为朝歌的特殊使臣,和别的大使不同,由于任务的特殊,他们每次出使多数时候都是一个人,所以选拔这些使者的时候不只是要考验脑力,体魄更是考核的一大重点,再经过特殊的秘术训练,每个使者都能轻易地生撕一头牛。
但下一幕让南宫竹心底刚刚升起的一丝自信又破灭了,那只箭仿佛被射进了沼泽中,在到达韩长安几步远的地方速度同样开始慢了下来,最后只是比之前的那支箭多走了一小步的距离就悬浮在了半空中。而且盘旋在这片天地间的风在这个时候似乎活了过来,他的头顶的天空仿佛被人开了一个口子,无穷无尽的飓风从里面倾斜而下拍打在他的身上,最后顺着地面向着四面八方如波浪般扩散开,就像神的怒火从天而降。但南宫竹不信神,要是这世界上真的有神的话,那他早就应该被神唾弃下地狱了。
但下一刻发生的事却彻底颠覆了他的世界观,远处一直静静站着的男孩,即便是是他搭弓的时候那个男孩都未曾动过一下,就像一座在狂风中静伫的雕像。但现在雕像动了,他缓缓张开双臂,仰头看向乌云密布的天空,就像要拥抱整片天地一样。狂风在他脚下生成,托着他像是莅临的君王,他张开嘴朝着太空怒吼出声,声音落在南宫竹的耳中如太古洪钟,那根本不是人类能发出的声音,是太古的君王站在高处对整个天地下达命令!
天地间涌动着的风,它们从天上来、从四面八方来,觐见它们的王,草坪上还存活的杂草已经灌木丛被连根拔起,黄沙裹挟着细石奔走在地上,经过韩长安的脚底,然后在的身后升起,如同倒流的瀑布!
韩长安张开双臂如同悬挂于天空中的十字架,那些风托着他往前慢慢移动,经过马车的时候狂风将挡在前方的马车被狂风掀在一旁,就像是护卫军在给皇帝开道。渐渐的南宫竹感觉到头顶有一些碎石落下,还有根须尚在的灌木丛,枯死的杂草,但落下的碎石、灌木丛以及枯草又重新在地面上滚动起来,经过悬浮着的韩长安的脚底,重新在他的后方升入高空中,当那些东西再此从天空中落下来的时候,速度比上一次更快,就好像是他们在天空中完成了一次充能。
但南宫竹知道不是因为充能的原因,随着他和韩长安的距离被不断拉近,从他头顶倾泄下来的狂风越来越快,仿佛一股伟力隔空作用在他的身上,正是由于这不断加大的风速,那些落下的石头和杂草获得了更大的能量,他不敢想象要是在韩长安的身旁的话会是什么情况,到时候就算是细小的石头也能把他砸出窟窿来吧。
但是他也在等,在等他和韩长安的距离足够近却又不至于伤到自己的距离,他相信,就算是一块铁板,在足够近的距离下他也能用手里的弓箭将它射穿。
而半空中的韩长安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现在他就是这片天地的王,在他的命令下,那些风在经过他的时候变得温顺起来,随后又以更大的距离在他的后方上升,经过短暂的距离从南宫竹的头顶向下俯冲而下——带着他授意的武器。他低头看着那个站在地上的男人,就在刚才南宫竹身下的那匹马终于承受不住他的威压跪倒在地,坐在它身上的南宫竹不得不手拿弓箭站在旁边。
随着距离的拉近,两个人已经能看清楚彼此的脸庞。两个人仿佛被一个“气泡”包裹着,周围不远的地方便是“气泡”的表面——无数裹挟着石子和杂草的狂风,这些狂风似乎被约束在了方圆二十丈左右的范围内,如果这时候有人在远处看见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的,因为从外面看过来这就完全是一个土黄色的巨球,那些狂涌的气流在表面裹挟着碎石和黄沙后竟和真的地面一般无二,而在“土球”的顶部有一个巨大的窟窿,这些涌动的气流将带着碎石从这个窟窿俯冲而下!
两个人的距离还在不断拉近,那个土黄色的巨球也在慢慢缩小,从南宫竹头顶砸下的石子已经从刚开始的黄沙变成现在了细石混合体,偶尔甚至还能见到拳头大小的石头从天而降,好在现在这个“土球”还很大,他头顶的那个窟窿也还没有缩到最小,所以大多数的石头都在他身旁砸下,但即便是这样,一些偶尔落在他身上的石头已经让他脸上开始有了血迹。
距离仍然在拉近,韩长安要想杀死南宫竹,就必须让他和南宫竹之间的距离足够短,这样到时候南宫竹头顶的那个窟窿就会自己变成一个炮台。
韩长安低下头看向那个浑身都沾满鲜血的男人,心底对于他为什么不跑有些疑惑,但也只是略微有些不解罢了,从刚才开始,他就感受到内心充满一股狂暴的愤怒。他曾经离真正的幸福那么近,那么近!韩长安那平静的脸上涌现出孩子般的不甘,大滴大滴的泪水从他双眼落下,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悲伤,涌动在他旁边的狂风竟然也开始发出呜呜声音。他俯视着那个面色苍白的男人,脸色渐渐变得狰狞起来,双眼中的青光如同实质一般爆射而出。
他曾经离真正的幸福那么近!那么近!却被这个男人摧毁!
凡别人加诸于他身上的痛苦,他都要加倍还回去!
就是现在!南宫竹看着半空中那个狰狞的面孔,右手迅速从背后的箭袋里掏出一支箭搭在了左手的弓上,随后他根本不需要瞄准,只是将手一扬,那支羽箭便如同刺入黑暗中的光束朝着天上掠去。
“砰!”这一次韩长安身前的空气屏障没能成功截获那支羽箭,巨大的动能让韩长安整个身体都超后方趔趄了一步,但下一刻让南宫竹脸色大变的是韩长安的身体只是短暂后仰了一下又重新站直了。
韩长安看了一眼那支穿过小腹的羽箭,心中的狂暴几乎要化为实质一般。眼前开始出现重重叠叠的虚影,大地张开天堑般的鸿沟,滚烫的岩浆在里面翻滚撞击,巨鸟带着残破的躯体掠过漫天的火焰,黑色的军队如蚁群般席卷大地,最后却只剩下燃烧的旗帜。太古的先民带着可怖的面具站在祭坛上,女人们被裸体绑在石柱上,整个天地间都是女人们低低的啜泣声。
“你怎么敢!”一种仿佛要将大地焚毁的愤怒突然降临到他身上,他低头看向地面上那个仿佛蝼蚁一般的人,他张开嘴,如君王般古老而威严的声音响彻整个天地!
南宫竹只看见半空中的韩长安张了张嘴,他只听见了一个音节,不是人类的语言,却威严毕露,那声音如同天雷般在他耳边炸开,刹那间仿佛整个天地对他下达了命令,那命令是……死亡!
一支羽箭带着刺耳的破空声从天而降,穿过南宫竹的左臂将他狠狠地钉在地上,南宫竹甚至还来不及惨叫出声,紧接着的第二支羽箭就贯穿了他的右臂。剧烈的疼痛几乎让南宫竹昏厥过去,他曾经受过的训练在这时候起了作用,羽箭几乎是上一刻贯穿了他的臂膀,下一刻血就已经被止住了,但是那恐怖的疼痛仍然还在,他挣扎着看向右臂处的羽箭,那是他不久前射向韩长安的两只箭,它们和那些石头不一样,它们一直在天上盘旋不定,就像黑暗中狩猎的野兽,一直在等待着最好的时机。
韩长安伸手将小腹上的羽箭拔了下来,几乎没有感觉到疼痛,体内沸腾的血液使得那个伤口只是出了一点点血就愈合了,如果不是不久前他衣袍上沾了不少宋安一的血液,甚至他拔出羽箭溅出的那点血液都不会沾到衣服上。
他把手里还沾着自己鲜血的羽箭朝天上轻轻一抛,那羽箭便消失在天空中,下一刻地上的南宫竹口中发出一声惨叫,他的胸口处多了一根羽箭。
从天空倾下的气流速度越来越快,携带着的石子仿佛炮弹一般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砰砰”声,但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些落下的石头不再回到天上,而是留在了南宫竹的体内,或是滚落到身体旁边。
已经听不见南宫竹的惨叫声了,天地间都是呼啸着的狂风,韩长安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只是眼中的青光微微闪动。当天空再此出现在韩长安头顶的时候,韩长安脚下已经多出了一个一人高的碎石堆,涓涓鲜血从石堆下流淌而出。
他抬头看向乌云密布的天空,已经有细细的雨丝拍打在他身上了,暴风雨将至,他眼中的青光开始慢慢隐去,最后变得和平时一样,只是身体仍然一上一下地漂浮在半空中。
韩长安摊开手,看着手里的东西沉默不语,那是宋安一临死前递给他的。
是一串沾了血的手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