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么办啊！

    咱们家可就这么几条裤子，棉裤一人一条，她这又尿湿了，一条换洗的都没有”

    贾东旭：“顾不了那么多了，你先把我妈的外裤和衬裤找出来吧！

    反正一会我还得给她办住院，给她换完衣服，多盖点被子就成，对了，你把咱家的铺盖给我拿上点，万一医院没有铺盖我还得回来拿，这一来一回可挺远的，我可禁不起这么折腾。

    对了，明天早上你去后院找轧钢厂上班的邻居，让他们去我车间找领头的，帮我请三天假

    我要是不请假，估计下个月工资就没了

    “请教倒是没什么问题，可咱家在大院里的名声已经臭了，还有人帮你请假吗？

    再说了，轧钢厂上班的我除了认识你，一大爷，二大爷，傻柱跟许大茂以外，我不认识别人啊！

    贾东旭：“嗐，我这记性”

    我跟你说吧，咱们院除了你说的这几位以外，后院住着的朱大昌和曹岩也都在轧钢厂上班

    秦淮如：“行，我知道了。

    你先上炕歇一会，我去找铺盖被褥跟换洗的衣服

    贾东旭：“行，你快去吧，我妈自己一个人在医院我不放心！”

    半个多小时后，贾东旭再一次出现在贾张氏的眼前，看见自己儿子出现，贾张氏瞬间哭了

    原来，自从贾东旭回家拿东西走了以后，这医生的嘴就没有停过，也不管贾张氏是否回应自己，也不管她能不能听明白，自顾自的在那跟贾张氏聊天，让她睡也睡不着，说也说不了

    医生见贾东旭回来了，瞬间高兴起来，朝着贾东旭道：“哥们，你回来了！我跟你说，我就没见过像你妈这么好的听众，自从你回去以后，

    贾东旭脸上黑线瞬间下来，暗道：“大夫，您不您那张嘴了？

    就我妈这样，你让她说什么”

    医生又在这说了三四分钟后，这才反应过来，贾张氏的裤子还湿着呢，于是，找了个借口就出去了，把空间留给贾家母子.

    等医生出去后，贾东旭赶紧把贾张氏的衣服裤子换下，然后给她盖上从家里带来的被子。

    又过了一小会，门外响起敲门声，贾东旭开门，见敲门的是之前那位医生，心中顿时生出无奈的感觉，眉头微皱的问道：“大夫，您来是？”

    “我就是告诉你，你们家的病房我已经帮你安排好了，你背着你妈跟我来吧

    贾东旭：“大夫，还是先别住院了，我们家条件比较困难，我想等那个会诊结束以后

    医生：“哦，这样也行，不过我劝你最好还是先住下，我跟你说，四九城的医院

    贾东旭：“是是是，大夫，麻烦您了，可我们暂时真的不能住，万一我妈治不了，我这住院费不是白花了么

    还有，看这时间马上就要亮天了，您要不找个地方休息一会

    医生听贾东旭的话后，抬手看了看手表，这才发现时间确实挺晚的，已经快早上四点了，于是说道：“行，反正该说的已经说过了，至于怎么决定，那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

    我回去睡一会，有什么事你去斜对面的医生办公室找我，我一般都在那

    说完，不理会贾东旭，直接回到办公室

    贾东旭见医生走了，心里松了一口气，嘴中喃喃自语道：“可算是走了，就您那跟机枪一样的嘴，我是怕了

    早上七点刚过，屋子外边陆续有人开始走动，又过了半个小时昨晚值班的那个机枪嘴医生带着好几个年纪比较大的医生采列诊室开始给张氏会诊。

    经过一阵检查以后，所有人都摇头，出去交流一阵后，一个年长的回来跟贾家母子说道：“二位好，我是这所医院的副院长，

    我姓焦，病人的病情我们一定知道了，她现在腰部以下是没有任何知觉和控制的，也就是说以后的生活她都会在床上度过。你们家属要时刻对她进行照顾，

    贾东旭：“院长，我现在就想知道我妈还能不能治，要是不能治还能活多久”

    焦院长：“治是肯定治不了的，我们刚才检查的时候发现你母亲因为不知道什么原因，脊柱腰部以下的神经全部断了，而且没有治疗的方法和手段

    也就是说，你妈下半辈子只能在床上躺着或者坐着了。

    至于她以后能活多久，就要看你们家属如何照顾

    要是照顾的好，她能活很久，起码十几二十年没任何问题。

    要是照顾不好

    贾东旭：“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您了。

    既然已经不能治了，我们这就回去，不在医院住了，在这待着也是浪费钱

    说着，简单的收拾以下自己带来的东西，背上贾张氏上东西就走了

    出了医院，背着贾张氏的贾东旭再也忍不住，眼睛里的眼泪霎时间夺眶而出

    等到了四合院，贾东旭不理会邻居们的目光自顾自的背着贾张氏回到家里

    用脚把门踢开，进屋放下贾张氏，秦淮如关上屋门后问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医生怎么说的？还能治吗？”

    “治不了了，医生说我妈下半辈子只能在床正待着了。

    也就是说我妈以后瘫痪在床，什么活都干不了

    秦淮如：“这可怎么办啊！我这又得伺候棒梗还得忙家务活，现在妈又这样，我还得伺候，我不得活活累死啊！”

    “那怎么办？这是我妈，我亲妈，你亲婆婆！

    你不伺候谁伺候？

    难道你想让我天天在家伺候？

    我不不上班么？

    我要不上班，咱们一大家子都得饿死

    秦淮如：“要不把你妈送到乡下老家那边吧，在城里我实在是照顾不过来

    贾东旭：“我妈除了我，已经没有别的亲人了。

    自从我妈和我爸结婚以后，就和老家那边彻底断了联系。

    这二十多年都不知道他们还活没活着”

    没出三天，全院都知道贾张氏舌头没了，而且还瘫痪在床，不能下地了

    这下可把大院的邻居们给高兴坏了，尤其是中院的几户邻居，平日里贾张氏没少咒骂中院的这帮人，因为吵不过，骂不赢，还不能动手打她，所以中院众人都忍她很久了。

    现在贾张氏不能出门，也不能说话，大院邻居以多种多样的形式对此事表示庆祝。

    有的拿出珍藏已久的白面做白面馒头的，有的买肉炒菜吃的，稍微有些条件好一点的，买肉和白面包饺子吃的同时，还专门去供销社买鞭炮庆祝

    四合院一连几天都沉寂在换了庆祝的气氛当中。

    当然，厌祝这一事件的不包括贾家和何家。

    何家因为平时吃的就好，所以庆祝和不庆祝没什么区别。

    而贾家就比较凄惨了，贾东旭白天上班，晚上回家时已经累的和死狗没什么区别了，就这样还得拖着疲惫的身体抱娃哄棒梗和小孩子玩耍

    而秦淮如只有趁着棒梗和贾东旭玩耍的时候才有时间忙一些家务活，比如洗洗被罩衣服之类的，或者做做饭，擦一擦灰尘

    贾东旭不在家的时候，她不是照顾孩子，就是忙着伺候贾张氏，根本没时间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