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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笨蛋老婆你只能是我的~
    金蛋在空中抖了一下,“现在出去吗?”

    时栀在黑暗中都快睡着了,突然听到音音说话,她揉了揉眼睛,“出!”

    一阵金光从眼前闪过——

    “醒了?”

    时栀睫毛抖动,缓缓睁开眼,和已经换上新的西装的男人对视。

    季淮川?

    时栀的视线快速环视一圈,发现她正躺在季淮川的卧室!

    等等。

    她进入镜世界不是在楼梯里么,怎么又回到了这?

    “院长。”她老实乖巧地从床上爬起来,还没来得及下地,就看到她的右脚上被人扣了一条银色铁链,她一动,铁链发出清脆的声响。

    时栀:“……”

    这又是什么事?

    怎么一出来,她就被锁上了!

    “院长,我……”时栀咽了一口唾沫,谨慎发问,“我又犯病了吗?”

    站在边上捯饬瓶瓶罐罐的男人忽然停下手里的得活,走过来掐住她的下巴,“怎么不继续叫哥哥了?”

    时栀:“……”社死。

    音音:【……】不怪你,谁让这个狗男人在镜世界那么会装,连我都被骗了。

    时栀现在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种事她怎么可能承认?

    必须否认!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时栀睁着眼说瞎话。

    “哦。”

    狗男人也不急着让她承认,顺着她的话说:“你在镜世界被林爽夺舍了。”

    “啊?”时栀吃惊,“我以为我只是晕倒了而已。”

    “她叫你哥哥?你们是亲兄妹吗?”

    这无辜的模样,装的还真挺像的。

    如果耳根不红的滴血就更像了。

    男人粗糙的指腹珍惜地在她肌肤上揉搓了片刻,松开掐着她下巴的手,俯下身:

    “你这么关心做什么?”

    他忽然拉近两人的距离,扑面而来的气味包裹住时栀。

    身体没碰到她一分一毫,居高临下的视线将不可言说的风光收入眼底。

    四周光线幽暗,男人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

    只碰了她的下巴就这么敏感,要是整只手掌把玩,她一定会兴奋到化成一滩水。

    季淮川没有拆穿她的话:

    “你确实晕倒了,我找到镜之主的心结,烧了。我们就出来了。”

    这么简单?

    时栀炸了眨眼,指着脚上的链子:“那这个是……”

    “怕你犯骚又要拉我陪你洗澡,特意给你挂上的。”

    时栀:“……”

    默念三遍“不是我”,时栀扯了扯嘴角:

    “那不是我,我被夺舍了。”

    “你别胡说!”

    季淮川疑惑地盯着她的脸,认真严肃,漆黑的瞳孔深邃,这么近的距离对视仿佛会被他吸进去一样。

    时栀紧张地捏紧身下的床单。

    葱白的指尖陷进去,仿佛掐着她慌乱到极点的心跳。

    他不会是想拆穿她吧?

    对方迟迟不说话。

    她一紧张,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本来身体就有些不舒服,她这一咳嗽就停不下来,使劲咳了好几下,小脸涨的通红。

    她因咳嗽微微弯腰,额头撞在男人肩头,像是可爱的小猫抵着最爱的主人在他身上标记,蹭上自己的信息素。她的唇有几下隔着单薄的衬衫吻上了他的肩膀,滚烫又柔软,还有点湿漉漉的,像是最q弹的果冻。

    时栀重重咳了几声,连眼眶都红了,整个人像是被疼爱过一样粉嫩。

    弹幕颜粉狂欢,早就截图录像,等着副本结束去广场上好好宣扬一波。

    可这样的画面,季淮川竟什么都没对她做。

    “下次还敢在浴室淋那么久的水吗?”他说。

    时栀知道他是在说她在浴室里勾引他一起淋水的事,有些心虚地又咳了几声:“都说了不是我。”

    她咳嗽才不是因为鸳鸯浴!

    她那是因为、因为被这个男人盯着,心虚!

    时栀给自己找好理由,正想反驳男人的观点,一只大手抚上她的后背,一下又一下地给她顺气。

    “这样好点了吗?”

    怎么突然这么温柔?

    季淮川不会被夺舍了吧!

    她不敢偏头看男人,生怕一转头就亲到他的侧脸,只能靠比平时敏感几十倍的触觉,感受颈窝的呼吸似乎又近了些。

    她低头看向地面,两人的影子像是亲密的恋人正在交颈拥吻,于是不由屏住呼吸。

    “嗯。”她随意敷衍。

    大脑飞快寻找抽身的理由,男人已经率先拉开距离,“喝点水。”

    一杯水递到她手里,指尖触到那点温热,她缓缓放到唇边,就着杯子喝下去。

    “谢谢。”

    没有全部喝完,她把杯子递回去,“可以帮我把这个解开吗?这链子绑着我不舒服。”

    “嗯。”

    男人低头看了眼杯底的水,接过来仰头喝尽,舌尖品尝的好像不是水,是少女刚才的吻,弹幕全都在骂这个无耻的老狗b占女儿的便宜!

    时栀也注意到这个细节,脸颊一点一点变红。

    “先等等。”

    时栀:?

    等什么?

    季淮川看了眼被铁链磨红的脚踝,神色骤然严肃。

    “林爽可能还会跟你抢夺身体,我怕她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才把她锁在这。”

    “我去检查阵眼恢复了没。”

    “你呆在这,乖乖的。”

    阵眼可以压制林爽的力量。

    先前他怕林爽真的用时栀的身体跳楼,季淮川不得已把人药倒锁在床上,想着在时栀回来前把她的身体保护好。

    时栀:“……”

    她没忍住找音音对峙:【林爽知道我会夺回身体,故意想在我夺回身体前自杀?】

    音音:【对啊。她原本是这么打算的,但被季淮川提前抓起来了。】

    时栀:【……这真是她亲哥啊?】

    胳膊肘拐成这样,林爽不得疯?

    时栀忽然有一种,祸国殃民,妲己附体的错觉。

    不过。

    当祸水的感觉怎么有点……

    爽?

    时栀:【嘿嘿。】

    音音:【快别笑了,瞅瞅吧,你脸都快笑烂了。】

    时栀伸出两只手指把翘起的嘴角往下压了压。

    “咳咳,低调,低调。”

    季淮川转身去拿白大褂,回来的时候看见时栀在捏自己的脸,嘴巴还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你在说什么?”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一个男人对女人好。”季淮川的眼神染上烈火的色彩,“你觉得我图你什么?”

    咳咳。

    这直球都快打脸上了。

    时栀刻意避开他灼热的目光:“林爽是你妹妹,你把阵眼加固,她不就不能夺舍我的身体了吗?”

    “你想跟我说,你是杀害她的凶手吗?”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

    但时栀还是推测道:“你没让林爽占据我的身体,也许你知道真凶另有其人?”

    季淮川扶了一下脸上的金丝边框眼镜。

    “嗯。”

    “确实另有其人。”

    时栀:激动!

    “是谁?”

    如果真凶另有其人,那时栀肯定就是那个倒霉的替死鬼!

    “你知道又怎样?”他问。

    时栀:?

    当然是把人供出去,然后让林爽转移仇恨目标啊!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她才不要当那个大冤种!

    “你以为——”

    他停顿片刻,冷笑:“……不是害死我妹妹的真凶,就可以摆脱我了吗?”

    “猜猜,为什么我愿意帮你证明清白?”

    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气,镜片后的双眸被欲望染红眼尾。

    那欲望过于浓烈,浓烈到灼人。

    他的声音有点哑。

    “因为。”

    “我对上自己亲妹妹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