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一样。
激动又紧张。
“我等不了。”
顾嘉让吻咬她的耳朵,听她喉咙里发出猫儿似的呼噜声,软软地半挂在他身上,声音暗哑,“乖,脱了。”
他的手去扯时栀内裤的边沿,布料远离肌肤被拉扯出一截手掌宽的空隙,眼看就要被撕碎。
时栀眼角有泪溢出,她颤着声音说,“我们先去画蝴蝶,画好以后你想怎样都行!”
怎样都行……
呵。
多么大的一块饼!
音音:【你让一头狼把到嘴的肉吐出来,你当他傻?】
男人抽出手。
实验室灯光照在他手上,指腹表面裹着一层透明的亮光。他是冷白皮,白得通透可人,这层亮光让这抹白显得更加透亮。
他抓过小姑娘软绵绵的手往某处按压。
“看。”
“他不愿意。”
时栀吓得面红,口舌发干,“你你你……”
顾嘉让的手比平常温度高一些,指腹和手心都是烫的,和他的呼吸一样烫。
他的指尖狡猾地钻进她指间的缝隙,握紧,与她十指相扣,目光轻飘飘地落在被他吮得有些红肿的唇。
“你不能光顾着自己爽,爽完后不管我。”
管?
她怎么管?
“怎么能这么说……”时栀委屈地扁扁嘴,“又不是我求着你要爽的。”
顾嘉让:“……”
音音:【噗。】
很好,一句话让顾嘉让成功破防!
“嗯。”
“是我馋老婆的身子,求你让我爽一下。”
他的手再次碰了碰她身上布料最少的位置,时栀喉咙里溢出软软的闷哼,双手去推他的硬的和石头一样的胸口!
“可以吗,老婆?”
“顾嘉让……我不要在这……”
她因为在哭,喘的更厉害。
幼怜无助的模样看起来真是要让他下腹胀到爆炸。
忍不了。
一点也忍不了!
顾嘉让弯下腰,以一个自下而上仰望她的角度狠狠吻上去,在她惊恐的眼神里直接撕坏她的内裤。
“不行!”
顾嘉让品尝着她口腔里的甜美,属于他的气息完完全全的烙印在了她嘴里的每一寸嫩壁上,怎么都吃不够。
另一只手利落地拉下裤链……
轰——
门外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声。
实验室的地板都能感觉到。
两人动作一顿,时栀更是吓到直接往顾嘉让怀里钻。
又是谁?
这种干活干到一半又被打断的怒气一半涌上神经,一半冲向小腹!
顾嘉让气得脑袋嗡嗡。
“顾嘉让!小爷就猜到你会搞偷袭!”
是那对双生子……
音音:【太好了!我还以为差点要通关失败了!姐妹,你有救了。】
时栀:?
音音:【……你是真不懂男人。等你被顾嘉让那个啥了,江承遇看着你满身痕迹还怎么给你作画?会被气死吧!】
哥哥作威作福还人生赢家。
相比之下,自己的一生悲惨的让人自闭。
时栀:“……”
“等等。”
男人松开时栀,细心整理好她身上的白大褂,走到可视门铃前,果然看到兄弟俩站在一起挑衅他的画面。
画面的角落,好像还躺着一个。
应该是被他们找到的江承遇。
没想到宋奕的动作这么快。
“快开门!不然我就把蝶门埋得炸弹提前引爆。”
他偷了院里医生私藏的手榴弹。
这本来是狂欢节那群变态医生用来折磨患者的“节目道具”。
宋奕根本没在怕。
比起把疯人院闹得鸡飞狗跳,他更怕时栀在顾嘉让手里吃亏。
他一早猜到,这老狐狸才不是什么好东西,肯定会背着他们兄弟俩对时栀酱酱酿酿。
为防止他作妖,宋奕和宋眠拿出十二万分的精力找到江承遇把人拖出来,甚至连找担架的时间都没有,一个提着他嘎吱窝,一个拎脚,一路小跑回来。
“顾嘉让,不许背着我们搞不公平竞争。”
宋眠挤开宋奕,“只要我们在,就绝不会让姐姐受委屈。”
“该不是你怕自己年纪大,体力被嫌弃,没自信吧?”
顾嘉让:“……”
拳头硬了。
跟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小破孩斗,他才不会输。
也不可能输。
顾嘉让按下开门按钮,大门缓缓打开,兄弟俩照样把江承遇抬进来,一针镇定剂打下去,他潮红的面色瞬间恢复正常。
但距离醒来还有一段时间。
几人折腾了很久,双生子提议,喊顾嘉让带他们去仓库找点东西吃。
顾嘉让不想去。
他现在只想把这两个碍眼的少年踢出他的实验室!
“你不去,江承遇醒来看到你当场应激,摆烂不画,怎么办?”宋奕翻了个白眼。
“嗯。姐姐要是拿不到画,那就是某人的原因了,和我们兄弟俩可没关系。”
宋眠在旁边附和。
顾嘉让:“……”
直播间的观众们:哈哈哈哈……
【这真的是我见过顾嘉让吃瘪最最最经典的名场面,没有之一。】
【被所有同性崇拜的男人,在男性群体里滑铁卢我是头一次见。】
【笑死我了……哈哈哈男绿茶!我喜欢。】
【好一个修罗场~顾嘉让啊顾嘉让,学着点吧!你到底会不会谈恋爱啊?】
【一心只有事业的男人突然遇到心动的女嘉宾,只想把人抱上床?哈哈哈,难怪你没老婆。】
【你们不要再笑了,万年top1单身有错吗?错的是这个世界!】
【看到排行榜top1也单身我就安心了。果然,这个世界给你打开一扇门,也会顺手给你关上一道窗。】
时栀也觉得双生子说的对。
要是江承遇醒来看到顾嘉让,说不定气得又不画了呢?
那不行!必须画!
“我确实有点饿了。”
时栀舔了舔嘴角,“想吃饭。”
顾嘉让起身,“想吃什么?”
“什么都行。”
在这艰难的生存环境下,有什么就吃什么吧。
顾嘉让点头,带着双生子去给时栀取食物。
临走前,宋眠还贴心地把外套脱下来给时栀,让她交给江承遇画下来。
他们刚走没一会,躺在沙发上的江承遇睫毛抖了几下,缓缓睁开眼。
“你还好吗?要不要喝水?”
时栀想起身给他倒杯水,男人一下抓住她的手腕,漂亮的脸蛋满是不解。
“为什么?”
“啊?”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咳,救我。”
“因为你有用。”
时栀本来想说,因为你对我有用。
但看到这个大漂亮快要碎掉的表情,那句扎心窝子的话到了嘴边又转了个弯,变成了他有用。
江承遇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
他愣了一下,拉着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哪一方面。”
时栀被拉着,走不开,干脆坐在边上跟他聊天,顺便为等下要他画画的事做个铺垫。
“你会画画。”
“而且画的很好。”
江承遇:?
那表情就像是在说:就这?
啊?
就这?
时栀怕江承遇不信,故意说得夸张了一点,特别像领导过来慰问一样,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手背:“这世界上不能少了你这么伟大的艺术家。”
江承遇沉默了。
“你知道我是画什么的?”
时栀:“……”
音音:【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时栀:!!!
她清了清嗓子:“画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世界上不能少了你这么个人才。”
江承遇:“……”
片刻停顿后,他低低笑出声。
“你说的……”
“是画小黄漫的人才吗?”
时栀:???
你他妈是画黄的啊?
“你觉得这个很有艺术价值,是因为你喜欢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