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牛蛙不解的是。
这老头到底是......
是谁啊?!
镇北王见众人都走了。
连忙说道。
“殿下,旁人都已屏退,您有吩咐可但说无妨!”
牛蛙一听什么?!
这老头说什么呢?!
镇北王见牛蛙没有反应。
感到很好奇。
“殿......殿下?!”
牛蛙一脸茫然的看着镇北王。
“电......电一下?!”
镇北王被牛蛙这句话给整懵了。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牛蛙看着一脸诧异的镇北王。
忽然恍然大悟。
“噢!我懂了!你说的是点一下!对不对!哪里不会点哪里!是这个意思吧?!”
说着。
牛蛙很兴奋的在镇北王的头上点了一下。
镇北王彻底懵了。
这是整的哪一出?!
难道......
镇北王忽然一脸阴沉的问道。
“牛......牛公子?!”
牛蛙很好奇的看着镇北王。
“嗯!你叫我什么事?!”
镇北王一看。
这是什么意思?!
角色扮演?!
还没玩够?!
不过牛蛙此时更好奇。
“老先生,您是若曦的什么人啊?!若曦是姓王吗?”
镇北王一听。
很明显。
太子现在是想玩一下cosplay啊!
别在意镇北王知不知道cosplay这个词。
总之。
就是想玩个角色扮演的游戏呗。
那本王配合你不就完了。
镇北王笑笑。
“牛公子说笑了,老夫,确实是若曦的生父,只不过老夫不姓王......而是姓......赵!”
镇北说完姓“赵”以后。
特意盯着牛蛙。
观察一下他的反应。
谁知道牛蛙对这个“赵”姓似乎并不感冒。
“噢!搞了半天......若曦姑娘姓赵啊!那她就是赵若曦咯?!”
镇北王看到牛蛙如此无厘头。
也没有办法。
只得点了点头。
“老夫,有一事不明,牛公子为何会到这桃源县来?准备在这里呆多少时日啊?”
牛蛙一听镇北王的话。
皱起了眉头。
“您老......是不是觉得我住在您家里不方便?!准备要让我搬出去了?!”
“啊......那自然不是!老夫只是好奇而已......”
“我也不记得了......”
“牛公子......果真失忆了?!”
牛蛙点了点头。
“对了!您老是做什么的?!怎么那布政使对您这么尊重?!”
“噢......老夫......老夫与那布政使是同乡,所以......”
“噢!我说呢!他怎么这么尊重您呢......不过也不对啊......”
“啊......主要是老夫与这布政使侯君舒大人的父亲相熟,所以才得到了这些许的礼数......”
“原来如此!”
镇北王越听越纳闷。
这太子......
真的失忆了?!
不可能啊......
刚才在公堂之上......
镇北王准备再试探牛蛙一下。
于是说道。
“不知......牛公子你知不知道,这燕平省近日出了件大事!”
牛蛙一听。
这老头要和自己聊八卦吗?!
“什么事?!”
镇北王看着一脸期待的牛蛙。
“我朝太子殿下,奉圣上之命领兵北征,在与东鹘的一战中大获全胜。太子想一鼓作气,荡平朔北,在与胡人交战之时,更是一箭射中了胡人大汗的眼睛......听说这大汗回去不久就后......就去世了......”
牛蛙点了点头。
“那战争真的是十分的惨烈,现在东鹘和胡人的状况如何?”
“那东鹘国在那一战后,无力再抵抗我大周,已经降了......至于胡人......他们新推举出了一个大汗,听说是之前那大汗的儿子,现在正咬牙切齿的准备南下为父报仇呢!”
“所以......燕平省发生的大事是什么?!难道胡人要南下了?!”
镇北王听到牛蛙这话。
笑了笑。
心想。
您是真不知道啊......
还是在这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啊......
“这都不是重点......胡人近期也没有开始南下......只是太子在这燕平省内修整之时,突发意外......失踪了......这事,牛公子知道吗?!”
牛蛙皱着眉头看向镇北王。
镇北王一看这架势......
这神态......
是不是准备不装了?!
“听说过......好像是掉到地缝里去了......”
镇北王还以为牛蛙要摊牌了呢......
没想到来了这么一句。
不过镇北王并不准备就此算了。
于是笑了笑说道。
“太子这在燕平省一丢......可难为了镇北王啊......”
牛蛙皱着眉头。
“镇北王?!”
镇北王点了点头。
“镇北王有两个儿子......”
说着他叹了口气。
“第一个......以前跟随太子出征朔北......留在战场上了......这第二个儿子......又因为太子忽然失踪......被圣上扣留在京师......成为质子了......”
“镇北王身为封疆大吏,镇守朔北,长子为国捐躯,次子代父进京以示忠诚,实乃各尽其职,在下并没有认为有什么不妥。”
镇北王一听。
你不是装失忆的嘛......
怎么聊起这个话题......
就不准备装了?!
镇北王笑着摇了摇头。
“只是镇北王年龄大了......人老了都会想自己的孩子......”
牛蛙看着镇北王。
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我明白!就像是您,也想若曦,就是这种感觉,对吗?!”
镇北王一听。
你管这个叫失忆......
镇北王苦笑了一下。
“牛公子见笑了......只不过这镇北王可能比我的处境要难啊......”
“嗯?您为什么这么讲?”
“镇北王身为四大藩王之一,拥有无上的权利和殊荣,更是被很多人诟病,拥兵自重,不知道牛公子,您怎么看这个问题啊?”
“镇北王乃我朝重藩之一,拥兵护国,镇守朔北数十年,忠诚可嘉!令人敬佩!”
镇北王一听。
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牛公子......您真的这样认为?”
牛蛙再次点点头。
很肯定的说道。
“那是!镇北王由高祖所立,与圣上同出一脉,数百年了世代相承,保我大周北疆无忧!功不可没!”
“但是......据老夫所知,朝中有很多人都猜忌镇北王,以及其余三大藩王......老夫还听说......太子一直赞同撤藩......牛公子您怎么看啊?”
“太子的确可能希望撤藩,以巩固朝廷的统治......但这并不意味着,朝廷就一定会裁撤镇北王的藩属!”
“噢?!此话怎讲?!”
“我大周治理天下,依赖于各地藩王,册封藩王的传统已久,太子不会想裁撤掉所有的藩王......我想他只是想裁撤掉一些真正拥兵自重,存有异心的藩王罢了。”
“那......在太子的眼中这镇北王是不是拥兵自重,存有异心的藩王呢?”
牛蛙听到镇北王的话。
不由得笑了笑。
“那断然不是!”
镇北王一脸诧异。
“噢?!牛公子何以做出这样肯定的论断啊?”
“您想,镇北王的女儿与太子有婚约,不日大婚之后,镇北王的女儿就会是太子妃......说句大不敬的话,等当今圣上千古之后,太子即位,镇北王的女儿自然就是当朝皇后,未来镇北王的外孙就是大周未来的皇帝。如此亲近的关系,太子怎么会敌对镇北王呢?!”
说着。
牛蛙笑了笑。
深吸了一口气。
继续说道。
“您想想,今天的镇北王或许是朝廷的后患,但是镇北王的女儿是未来的皇后,外孙是未来的陛下,镇北王就不会反!只要镇北王不动,我相信朝廷就不会动镇北王!未来镇北王的外孙执掌大统之后,镇北王岂不是朝廷最大的后盾?!试问,太子怎么会拆自己儿子的台呢?!我只听说过,自古只有君王为未来的新君拔刺,从未听说有君王给未来的君王拆台的事例!”
“牛公子的意思是......”
“镇北王是太子未来的岳父,当今圣上也会把镇北王当成是太子的政治资本,所以......在下认为,镇北王可以高枕无忧!”
镇北王一听牛蛙这话。
赶忙躬身答谢道。
“感谢殿下!把镇北王当成自己的亲信!镇北王定将感激不尽!”
牛蛙看着镇北王笑了笑。
“您老这么客气干什么?!您又不是镇北王!我又不是那太子!”
镇北王一听这话。
很尴尬的笑笑。
“噢......也对,哈......不......不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