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拥抱了一会儿后。
刘黑虎回头看向了刘秀云。
“元通兄弟,这位是我的妹妹,刘秀云!”
那人看到刘秀云后。
两眼放光。
“多少次去拜访刘大哥,都没有机会一睹小妹的风采!小妹在江湖上,号称冠绝江湖,今日一见,果然是长相了得啊!”
刘黑虎听到别人夸赞自己的妹妹。
自然是很高兴。
当然。
这些话。
也不能说全是夸赞。
刘秀云的底子。
在那里摆着呢。
接着。
刘黑虎指了指牛蛙。
“元通兄弟,这位是我的三弟,牛蛙!也是我小妹未来的夫婿!”
这位元通兄弟。
听完刘黑虎的介绍后。
并没有像刚才见到刘秀云时。
那般的热情。
那般的洋溢。
随后。
刘黑虎又指了指这位元通兄弟。
介绍道。
“三弟、小妹,这位就是我常提起的,北关镖局总镖头卢元通,卢总镖头!”
卢元通听到刘黑虎这般介绍自己。
脸上十分的得意。
刘秀云本想和卢元通打个招呼的。
但是。
见到他刚才。
对牛蛙似乎并不礼貌。
所以。
刘秀云坐在那里。
冷若冰霜。
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
牛蛙则是无所谓的样子。
“见过,卢总镖头!”
那卢元通轻“哼”一声。
看了牛蛙一眼。
对着刘黑虎说道。
“刘大哥,我听说断崖岭上各个都是好汉,今天怎么还养了个小白脸儿?可是因为妹子喜欢,无奈之举啊?”
刘黑虎一听卢元通的这话。
脸色也不好了。
“元通兄弟,你这是什么话?!!我们断崖岭的兄弟,各个都是一顶一的好汉,我三弟,乃是我断崖岭的三当家,浑身上下都是本事!”
卢元通听完刘黑虎的话。
依然撇着个嘴。
打量了下牛蛙。
“噢?!!一身的本事?!!我倒是看这位,一身的奶气,瞅着不像是有啥本事的样子啊!”
牛蛙听到这话后。
终于站了起来。
“卢总镖头,言语里处处与我过不去,不知道卢总镖头能成为这北关镖局的总镖头,靠的是哪种本事?难道是这口头上的本事不成?”
那卢元通一听。
瞬间就不乐意了。
双眼一瞪。
大喝道。
“你这个奶油小生什么意思?!!今日守着刘大哥,我给足了你面子,你别给脸不要脸,你难道想比划两下吗?”
牛蛙握紧拳头。
向下一用力。
拳头击打在了面前的桌面上。
整张桌子。
一瞬间被打得裂成了好几块。
坍塌在了地面上。
“你一进门就对我指指点点,我没看出,你给我大哥什么面子,实不相瞒,要不是我大哥此时在场,刚刚我早就一拳结果了你了!”
刘黑虎见状。
还是想劝一下的。
毕竟江湖上。
还是以和为贵的好。
可是。
现在明显。
已经来不及了。
卢元通也是个暴脾气。
他本来就看不起牛蛙。
觉得牛蛙是个小白脸。
虽然牛蛙刚刚一拳砸塌了一张实木的桌子。
但。
毕竟牛蛙的身形和相貌在这里摆着。
卢元通不会相信牛蛙有多少真本事的。
他越过刘黑虎。
重重举起拳头。
冲着牛蛙而来。
牛蛙则是一脸平静。
脚步微挪。
卢元通一拳打空。
牛蛙瞅准时机。
一拳打在了卢元通的侧肋上。
卢元通一疼。
牛蛙见到破绽。
紧接着又是一拳打到了卢元通的大臂上。
接着。
牛蛙的拳头。
像暴雨梨花一般。
不断的捶打着卢元通的两只大臂、小臂、胸口。
最后牛蛙一拳击打在卢元通的面门上。
一瞬之间。
一个浑身肌肉的壮汉。
瞬间被打到了包厢的墙角处。
刘秀云瞪大了眼睛。
目睹了整个过程。
“三当家的!好样的!”
听到自己妹妹的叫好声。
刘黑虎也“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看着因疼痛。
蜷缩在墙角的卢元通。
说道。
“元通兄弟,实不相瞒,我都不是我家三弟的对手,你切莫再逞能了!我三弟,可是三拳打死了布政使的女婿,陈荣升的主儿!打你这数拳,你还平安无事,已经是对你手下留情了!”
卢元通在墙角处蜷缩了许久。
才吃力的站了起来。
走到了牛蛙身前。
双手抱拳道。
“牛蛙兄弟!今天让我大开眼界了!刚刚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以貌取人!请牛兄弟,万万不要与我计较!”
牛蛙见状。
也笑了笑。
双手轻轻抱拳。
“卢总镖头,承让了!”
刘秀云此时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
“三当家的!真是太厉害了!这卢总镖头,可是江湖上的一号好汉,竟然被三当家的,轻轻松松,三两下就给制服了!”
卢元通听到这话。
脸色煞白。
忍不住地直摇头。
“莫要再说了,羞煞我也!”
刘黑虎见状。
笑道。
“这叫不打不相识嘛!来,三弟,元通兄弟,咱们叫人再去准备一下,一会儿一起坐下来,好好的喝上几杯!如何?!!”
牛蛙当然是不介意了。
因为输的又不是自己。
“全听大哥安排!”
卢元通此时虽然异常的难堪。
但这也是个愿赌服输的主儿。
刚刚和牛蛙这三两招之间。
早已见了分晓。
他也晓得。
刚刚牛蛙。
的确是手下留情了。
“今日惭愧啊!一会儿我定将,多喝两杯,给牛兄弟赔罪!”
刘黑虎一听。
大圆满结局。
瞬间心情大好。
“哈哈哈!好!好啊!哈哈哈哈哈!”
昌安州州城郊外。
镇北王和自己的贤婿牛蛙。
正在一处湖边垂钓。
镇北王看着平静的水面。
忽然开口道。
“贤婿,老夫近日听到一个传闻,十分的有趣!”
“不知是怎样的传闻?”
“老夫听闻,胡人大汗额尔敦,给镇北王修书了一封,让镇北王与其联合,共同南下,事成之后,愿将天下,让与镇北王!”
“胡人写出这样一封信来,想必,是脑子不太好使吧......”
“贤婿何出此言啊?”
“如果我是镇北王,就会给胡人回八个字!”
镇北王一听。
似乎很感兴趣。
“噢?!!不知,是哪八个字?”
牛蛙看着湖面笑了笑。
随后。
脱口而出。
“蛮荒之犬,焉敢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