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之前的三年一直在海城,没有在京都,加上这次参加联赛的大部分都是从五湖四海来的学生,很多人都不认识他。
在看到他俊美出众的五官后,所有人的脑海里都只有一个声音。
这个男生看起来很年轻的,但绝对不是学生,难道是投资方阮家的人?
几乎所有人都朝南大看去,想看看阮越音在不在。
而此时,阮越音、江黎与许明安正一起从外面回到活动中心。
许明安也曾是傅斯砚的小迷妹,所以在看到那道俊廷背影时,第一时间出声,“音音,黎黎,你看那是不是傅少?”
阮越音与江黎还在暗恼今天阮星眠出了大风头,闻言都看了过去。
只一眼,阮越音就确定那是傅斯砚。
除了傅斯砚,不会有第二个这么痴痴望着二楼阮星眠的男人。
刚才江黎才说傅斯砚回到京都,正在大刀阔斧地整顿傅氏集团,这会儿应该忙得无暇分身,她们要抓住机会好好收拾阮星眠。
结果没想到收拾阮星眠的计谋还没想好,傅斯砚已经来了。
“傅少都来了,那音音你大哥是不是也到了?”江黎喜欢阮慎行多年,第一时间就是找寻阮慎行的身影。
阮越音看她那副迫不及待的模样,心头又被刺了一下。
想起了上次江黎把自己丢在蓝会所的场景,当即出声,“你之前不是还说我大哥不跟你道歉,你就不理他吗?”
这么上赶着,真掉价!
一旁的许明安听到她们的对话,忍不住追问道:“黎黎,你跟大少吵架了?”
江黎正想要自己忘记那件不愉快的事,见她没遮没拦地出口,脸色当即沉了。
“我是不是该给你一个喇叭,让所有人都听到你的声音。”
许明安被怼,知道她是生气了,但还是建议道:“黎黎,我是怕你吃亏,我之前一个小姐妹也喜欢大少这种闷不出声的男生,每次吵架都是她低头,导致这个男生就完全没把她当回事,最后还出轨了,你可千万不能低头,这种时候本就该男生哄女生,你要撑住!”
江黎原本是打算找阮慎行道歉的,毕竟上次也是自己干涉太多,可听到许明安的话,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
她妈也说男人都是惯不得的。
心头举棋不定,但她的嘴还是很硬。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阮大哥是你那堆狐朋狗友能比的?明明是你那朋友没本事,还好意思拿出来说!你就这么想看我的笑话!”
阮越音与许明安的关系一般,听她这么说大哥,心里也有些不高兴,“安安,就算你是好意,也不该拿别人跟我大哥比,我大哥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许明安见自己好心劝说还被骂,心里也有些郁闷。
可架不住阮家和江家比她们有钱,她只好赔笑,“是我嘴笨,大少当然不是一般人,而且黎黎你也这么好看,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没人能比你们更好!”
江黎的脸色这才好转。
等他们再看向门口时,傅斯砚的身影已经不在了。
而且刚才还围在活动中心门口的人也不在了。
换作平常,三人一起出现可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不少人都会前来搭话。
今天一个个竟然都奔着傅斯砚去了。
三人立刻往里走,一进去就发现里面已经被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围起来了。
“哇,好羡慕那个女生啊!竟然可以有这么帅的男朋友送饭!”
“这个男生不仅帅,还很有钱,你看到他的打包盒没?那是京都数一数二的私房菜,听说只给某部分人供应,其他人有钱都吃不到。”
“什么?这么夸张?那得是什么神仙美食啊?我吃不到就算了,竟然看都看不到!”
“这个男生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那个女生是谁?怎么从来没见过?”
“她就是阮星眠啊,那个在美术比赛和武术比赛上声名大噪的新人,也是南大这参赛队队长。听说她的音乐很厉害,已经达到了韦老都要膜拜的级别。而且,我还听说她好像跟阮家是亲戚,目前借宿在那边。”
“这是什么气运之子,竟然能去阮家借宿!借宿就算了,还能认识这么好的男朋友!人生赢家也就这样了吧!”
众人的羡慕与称赞,让江黎和阮越音的脸色一再难看。
阮星眠虽然不在意外界的眼神,但被这么多人直勾勾盯着,她很难对这些美食下手。
傅斯砚见状,笑得一脸无害,主动将筷子递给她,温声道:“我知道你下午两点就要开始比赛了,特意打包过来的,马上要一点了,你赶紧吃,不然你就来不及休息了。”
阮星眠看着温柔笑着的某人,余光注意到一旁神色黯淡的秦开宇,对某人的做法表示无语。
但还是接过了他的筷子,低头吃了起来。
傅斯砚看小丫头这么乖,眉眼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但侧眸看到不远处的秦开宇,眼底闪过一丝冷色。
臭小子,竟想挖他的墙脚!
秦开宇被自己表哥盯着,恨不得原地消失。
他以为自己能借着这次比赛拉近与阮星眠的关系,没想到表哥却先他一步,牢牢占据了阮星眠的身边位置。
换作是别人,他或许会不服气。
但偏偏是让他从小敬佩到大的表哥。
傅斯砚吃了两口,见四周的人不减反增,也有些不适应了,立刻示意林扬去处理。
林杨见BOSS吃肉喝汤,他却连一点肉腥味都抢不到,心头苦涩极了。
想他也是27岁的优质青年,怎么就还是单身狗呢?
但凡他不单身,BOSS也找不到那么理由奴役他!
唉!
在林杨的劝说下,围观的同学们这才散开。
这时,江黎才注意到傅斯砚没有坐轮椅,有些震惊地看向阮越音,“傅四之前不是还在坐轮椅吗?他什么时候站起来了!”
别人不清楚傅斯砚身体情况,她也是了解的。
当初傅家还托她联系过老师,但老师当时看过傅斯砚的纸质病历就说很棘手。
具体的原因也没细说。
但她知道老师的判断不会错,她都觉得棘手,就说明傅斯砚能站起来的概率很低。
可距离上次见面,不过才半个月,他怎么就站起来了!
还是说,她离开海城后又发生了其他事,只是老师没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