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虚拟宇宙
就在这时，一道光芒突然在眼前一闪而过，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李阳面前。
"李阳。"
那个身影呼唤道。
李阳转过头去，与之对视。
见到她的一瞬间，顿时一惊：“德墨忒尔？”
“不对...你好像不是我这条时间线的德墨忒尔...”
那人微微一笑：“不用紧张，我们见过的，你忘了吗？”
“在时间的夹缝里...你与我还曾有过一段交流。”
“我观测到了你这边发生的一切...说实话，这是目前我所知的所有时间线中，最特别的一条。”
“我从你身上看到了久违的希望...”
“说不定这一次，能够借由你们的世界，创造出一个真正美好的结局出来呢。”
李阳点点头，随后有些疑惑地问道：
“你此前并未和我说过有关【疫病】的事情，怎么回事？”
德墨忒尔微微一愣，随即摇了摇头：
“很抱歉，在我的时间线上，并没有出现过你们所面临的这些问题。”
“我说过了，不知为何，你们所处的这条时间线，不是我所能观测到的，我所知道的也仅限于窥视你的过去，从而得到的情报。”
“不过，我会继续努力，希望能尽快找到突破口。”
李阳沉吟片刻，缓缓叹了口气：
“看来我们只能自己摸索着前进了...”
德墨忒尔点了点头：“总之，希望仍在，我会以我的方式继续帮助你的。”
“我再去试着观测一下你们的时间线，或许能从中发现什么。”
说完，她便再次消失在虚空之中，留下李阳仍在沉思。
正当李阳准备离开这颗荒凉的星球时，突然，一阵微弱的信号出现在他的感知范围之内。
这个信号虽然细弱得几乎难以察觉，但李阳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它。
他眯起眼睛，仔细分辨着这个信号的来源。
片刻后，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好像是......T？"
迅速调整好坐标，李阳毫不迟疑地划开一道裂隙，向着那个方位传送过去。
李阳顺着信号源头的方向传送而去，眼前很快出现了一片广阔无垠的虚空。
除了汩汩流动的能量潮流和星云外，这里空无一物。
就在他准备继续前行的时候，信号突然中断了。
李阳皱起眉头，难道刚才只是个错觉？
就在这时，前方一道光芒骤然绽放，刺得他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随后，光芒黯淡下来，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巨大的不规则球体。
这个球体表面布满坑洼和龟裂，宛如一颗行将毁灭的星球，只不过体积之大，完全超出了李阳的认知。
整个球体被一层淡淡的蓝色能量膜所笼罩，隐隐透出内里深不可测的黑暗。
"这....就是达塔口中的那个东西了？"
李阳心中一动，正要靠近观察，突然，球体表面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裂缝，狰狞的黑色枝桠自内部探了出来，宛如贪婪的巨兽伸出獠牙。
与此同时，耳边传来一个遥远而陌生的声音：
"小心！这就是我们要对抗的...目标。"
声音虽然遥远，但字字凝重，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恐惧与不安。
李阳一怔，旋即反应过来：
"T？你在哪里？"
"我无法透露具体位置，但就在这个球体当中。"
T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
"别来这里，这个球体就是''疫病''的一个孢子，被我用封印结界暂时封锁了起来。我已脱离危险，收到你的信号才这样通讯。"
"原来如此。"李阳松了口气，又问：
"这个''疫病''究竟是何物？为何如此强大？达塔对我们讲了一些，但很多细节仍是未知。"
T的声音中带着少许迟疑："这个世界本不属于你们，乃是高等生命存在的试验场..."
"试验场？"李阳愕然，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据达塔所说，你是来自外部更广阔的宇宙，是被派遣来对付这股''疫病''的？"
"没错，我的确不属于这个世界。"T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
"外部的广阔宇宙，被称为现实维度。而你们所处的这个世界，可以被视为现实维度的一个试验场，一个算不上真正存在的虚构空间。"
“像这样的世界有很多，为了深入研究世界的规则和运作方式，外部的高等文明就在这里投放了各种物质能量，甚至是进化生命。”
“之后便有了你们所谓的权柄，继而诞生了神明...种族等等存在。”
“你们的世界，则被视为一个无限潜力的舞台，让我们来观察各种可能。”
“只是......谁也没料到，这个实验竟然生出了这样一个无法控制的怪物——疫病。”
“而且，甚至不是个例。”
“数以万计的虚构宇宙中，都在其内部文明发展到一定阶段后，同时爆发出了这种名为疫病的灾难。”
“其中有些，甚至已经直接影响到了外部世界。”
李阳沉默不语。
眼前这个看似遥远的东西，居然就是横亘在整个世界之上的祸根...
“T，你可以告诉我更多关于疫病的事情吗？”
"那东西吗..."T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道，“这种存在，似乎是对整个虚构空间的一种排异反应。”
“就像这个空间是生命的身体，而疫病则是抗体，要将体内的异物全部清除净尽。”
“它能无限吞噬一切存在的能量，而后不断衍生出同类。”
“只要将它们放任自流，这些东西能够轻而易举地吞噬虚构空间，然后在外部复现虚构空间内的一切...”
“为了防止发生这种情况，外部不得不竭尽全力，将它们封锁隔离，控制在有限的范围内。”
“然而，疫病的涌现速度太快，逐渐到了无可控制的地步。”
“外部的文明花费了难以想象的代价，才终于勉强维系住现状，根本无暇进行下一步行动。”
"所以你就是那个被派遣来，想要解决这个空间内疫病的存在？"
“是的，我的任务就是要摧毁或者将这股力量予以封印。”
“但它太过强大，我只能采取迂回手段，先封锁其一个微小分支，以免连锁反应扩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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