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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九章 初次治疗
    徐定山看出徐川霖的情绪,抬手犹豫一下,最终轻拍两下他的肩膀。

    徐川霖咬紧后槽牙:“你确定吗?母亲她……”

    徐定山点头:“确定,我不会记错的。所以,今天听你们说,珍儿的病好了,我当时怎么也不信。”

    他说罢,对顾蓉蓉和席述道:“还请大夫人多担待。”

    席述摆摆手:“情理之中,将军不必如此。”

    徐川霖抿唇不语,沉默半晌道:“我今天去参加竞买,也去看过外公,有件事,想和你一下。”

    徐定山问:“何事?可是你外公那边需要什么,我……”

    “不是,”徐川霖打断他,“外公那边不缺什么,是他的病情,昨天晚上我看到珍儿的病症,我觉得,外公的病症也是一样。”

    徐定山惊愕:“你……你的意思是,你外公,你母亲,珍儿,他们三个人的病,都是因为……”

    “如果你确定母亲也是一样,那就是如此。”

    徐川霖点头:“外公初病时,我也不在,也是后来才回来,不过,我有详细问过,他身边的管家也是一直跟着的,说得详细,因此,我都知道。”

    徐定山呼吸粗重,满腹中都是怒火:“究竟是何人,竟然如此害我们!”

    “对了,点心铺子那边……”

    “死了,”徐川霖道,“我派人去找,只有尸首,显然是杀人灭口,估计店铺里的人也是被逼的,做成之后就被灭口。”

    徐定山道:“此处不是讲话之所

    ,去前面屋中谈吧。”

    徐川霖没答言,转身往外走。

    到厅堂中,徐定山看向席述:“既然岳父与小女是同一种,不知大夫能否去帮忙看看?”

    徐川霖看他一眼,徐定山道:“你也不必瞪我,你一说你外公也是这种情况,我就知道你要留下大夫的用意。”

    徐定山叹口气:“当初和你母亲成婚时,我曾信誓旦旦对你外公说,要好好照顾你母亲,不会让她受委屈,你外公还因为挂念你母亲,也搬到余州来,可最后,我……”

    “我愧对你外公,没脸见他,但我也想为他做点什么。”

    徐川霖别过脸不看他,直视席述:“大夫,能否请你去一趟?”

    席述点头:“哦,好,行啊,没问题。”

    他说完,才想起要征求顾蓉蓉的意见,又偏头看顾蓉蓉。

    顾蓉蓉略一点头:“我家先生有颗仁心,最是见不得病人受苦。”

    “那就多谢,请吧,”徐定山赶紧说,“诊金方面我会准备妥当,只要大夫开价。”

    席述浅笑:“不必,我去拿药箱。”

    拿上药箱,徐川霖带他们二人去程家。

    徐川霖的外公程佑堂也是一方有名商贾,他虽是商人,但为人侠肝义胆,做过不少义举善事,尤其对女儿女婿,更是支持。

    当年徐定山与敌军生死一战,缺衣少粮,就是程佑堂力排族中众议,全力支持女儿,筹集粮食和棉衣,送去前线,徐定山的军兵也因为这一批物资到来

    ,军心大震,一举击退敌军。

    为此,徐定山也在奏折中陈述实情,皇帝还赏赐给程家一块牌匾,成为程家的骄傲。

    程保堂身材高大,性格豪爽,虽是商人,但也会几下武,身体也强壮,但自从生病之后,身体每况日下,现在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

    席述一看到他,就知道他的情况比徐晚珍严重多了。

    顾蓉蓉也微微蹙眉,程佑堂的皮肤肤色已经不正常,呈现暗红古铜色,班点连成一片。

    他现在正睡着,他身边有个老管家,是从年轻时就给他做小厮,两人亦仆亦友,一起走南闯北,经历风雨。

    “方伯,”程川霖小声说,“我来介绍,这位就是我说的大夫。”

    方伯赶紧见过礼,对徐川霖道:“公子,老爷还睡着,这都是您的功劳,他可是好久没睡得这么沉,时间这么久了。”

    徐川霖也看到希望:“能有用就好。”

    他转头对席述说:“大夫,我今日得了一枚果子,以此是切片入水,煮水给我外公喝了,他能睡一阵子,您看看是否有帮助。”

    徐川霖说罢,把那半枚红果子拿出来,递给席述。

    席述眼角余光瞄瞄顾蓉蓉,表现出惊讶道:“这是长命果!当然有用,此乃保命之物,公子从何得来?”

    顾蓉蓉悄悄给他竖大拇指——演技果然是需要培养,也是熟能生巧的。

    徐川霖道:“这的确是长命果,是一位朋友知道我外公重病,我有急用

    ,特意送予我的。”

    “那你这朋友真是个大好人啊,这么珍贵的东西……”

    顾蓉蓉轻咳一声,席述收住话头:“我来给老先生看看,麻烦二位先出去。”

    徐川霖不作怀疑,点头带着方伯出去。

    席述小声对顾蓉蓉说:“他的情况,比徐小姐严重多了。”

    “那你能解吗?”顾蓉蓉问。

    “我觉得应该能,但是需要时间长得多,不会立刻显效。”

    这也是席述担忧的地方。

    “可是我们很快就得走,恐怕……”

    “没事,你先上手治,一会儿我也给他看看,至于时间,你不必有负担,我来解决。”

    席述一听这话,再无其它顾忌,取针治疗。

    顾蓉蓉在一旁观察,程佑堂的情况的确严重,毒已入血液,席述说得对,单靠保守治疗,没有半年六个月,很难治愈。

    而且,即便治愈,以后也是体弱,多灾多病。

    顾蓉蓉决定,这次要对程佑堂用修复力。

    一晃两刻钟过去,席述要起针,顾蓉蓉在还有最后一根针的时候,上前阻止。

    “你去开方子,我来。”

    “好。”

    席述不疑有他,转身去开方。

    这次的方子和徐晚珍的不同,他也要细细斟酌。

    顾蓉蓉手指轻按在那根银针上,释放一丝丝修复力。

    程佑堂体弱,不可操之过急,需要一点点,慢慢来。

    他先喝过长命果熬制的水,又施过针,顾蓉蓉这点修复力,他现在可以承受住。

    顾蓉蓉全神贯注,约摸十分钟

    后,她正要缓缓收手,程佑堂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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