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也是有一半概率的,不过真正最安全的地方那一定是敌人不敢随便侵入的地方。
所以,如果莫名他们真的在被追杀,那么能在万国王朝豢养这么一个势力的地方,一定是林氏。
林氏纵横这么多年,能爬到这个位置,敌人自然不少,道灵宗,日月魔宗都与万国王朝接壤,要说安全的话,那就必须往这两个地方送。
二选一,不,其实是一选一,日月魔宗虽然内部纷争不断,竞争之残酷堪比堆着尸骨往上爬,但是,那只是内部。
日月魔宗对外非常的排斥,所以说众人没一个可以在日月魔宗隐匿下去。
那就好办了,道灵宗,虽然道灵宗的众人十分虚伪,甚至不知道修炼那恶心秘术的包不包含道灵宗正统,不过那帮人正统的也是虚伪。
“出发,道灵宗。”段云仲发话了。
这几乎就是一个必选题,所以没什么好犹豫的。
莫名一怔啊,道灵宗,想起李一鹤,他的胃都快翻出来了。
上了飞舟,段云仲这次要亲自护他们去,三大王朝高层互有沟通,要不是上层允许,这些人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天庆。
果然,世上只有利益可以永恒。
段云仲的飞舟很快,尽管莫名的飞舟在同阶算是极速,不过也不能完全小看这个世界的能人,段云仲的等阶很高。
万国王朝边境,过了这里不出一个时辰就要到达道灵宗,段云仲却觉得不对,很不对,太过安静,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还是来了嘛?”段云仲眉头微皱。
”前方飞舟请停下。“一名老者出现。
段云仲只好让飞舟暂停,出门。
“林二叔,不知您拦住小侄为何事?”
“哦?是云仲啊。”老者说道。
段云仲再次微微行礼,这林二叔可是林家上代人,与林家家主的父亲,林老大可是被称为林氏双雄,肩负了中兴林家的重任。
据说林氏双雄早已迈入九阶。
“按理说,我不应拦你,不过,受人所托,所以我简单问几句。”
“林二叔,您问。”
见段云仲态度不错,他也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毕竟段家和段氏三兄弟都不是好惹的人啊。
“你这飞舟之上可有天剑峰弟子?”
“有。”段云仲没有隐瞒。
“是何人呐?”
“我大哥视如己出的亲传弟子。”
老者眉毛皱起来了,身份如此特殊,怕是不好擒拿啊。
“我能否请这位小友去万国王朝走一趟,有要事。”
段云仲没想到,自己都把莫名的身份点的这么明白了,还不依不饶。
“是这样,林二叔,奉家兄之命,带他徒弟历练,现在正是在大陆历练之时,如果被林二叔带走,我自己回去还是不好交代吧!”
老者感觉到段云仲的为难,这是故意不让自己带走了,难办了。
两人对视几秒之后。
段云仲脖子后已经有些许汗珠出现,毕竟心里还是有点虚的。
老者率先说道,“那让我看看这孩子可否?”
段云仲点点头,不过内心却准备一搏了。
收到段云仲的示意,莫名知道这一关,不好躲了,那就面对吧。
从仓内走出,老者双眼一睁,锁定了莫名。
此时,系统还没有什么反应,时空之主的印记却开始快速的分解开来,一股时空之力散开,将莫名包裹。
老者的精神力笼罩过来,发现莫名只是一个普通修士一般,散发的能量都极其微弱。
而且,给老者一种淡淡的感觉,仿佛莫名并不存在于这一时空,不过却用神识可以探测到。
怀着疑虑看了又看,却发现不了什么问题,是自己多疑,还是?
“林二叔,您看怎么样,我们可以走了吗?”
没有证据,段家不能轻易招惹,老者只能点点头,不过段云柏传人这一人物此刻便扎根在他的记忆,小子,别落单让我碰到。
莫名要是知道此时老者的想法,估计也不会起什么波澜了,高阶的强者不缺他一个。
段云仲驱动飞舟快速离去,老者站在原地不肯离去。
“呼。”段云仲呼了一口气,然后转头看向莫名,“算你小子命大,这老小子没探测出来什么。”
莫名点点头,能在九阶面前躲过一劫全靠老前辈帮衬啊。
皮蛋这一路却是显得非常落寞。
“皮蛋你怎么了?不像你的风格啊。”莫名问道,老王和冰点也比较好奇,这孩子一道确实太安静了。
“别提了,好不容易想着出去玩好潇洒一下,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你真是道灵宗人。”莫名惊呼。
“是啊,就不说具体我什么身份了,父母自我年幼就管我管的很严厉,说是了家族的未来,说到底,还不是为了面子,那么我的童年,我的尊严就不重要嘛!”
皮蛋很生气,“那一刻我就发誓,我要忍,强大就反抗,弱小能逃就逃。这次,是我第一次出宗,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哦~”大家有了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
“我说你怎么跟话痨一样,原来是没见过世面。”冰点说话当然挑最尖端的。
皮蛋此时被刺激的脸色显得很尴尬,“姐姐,就算如此,也不必说的如此明显吧。”
就在此时,旁边一艘飞舟飞了过去。
段云仲看了看,“像是皇室项家的飞舟,是谁来这里?”
莫名此刻突然有一种想法,千万别是项氏姐妹,一个楚楚可怜式粘人,一个死皮赖脸式粘人。
飞舟落下,当莫名下飞舟的第一时间就转过了身子,因为让他说中了,项家飞舟下来的是项玲玲。
竟然是这丫头,上次戴了面具,希望别被认出来。
段云仲和项玲玲自然是认识的,项玲玲跑了过来,“段二叔,你竟然也来这里了。”
“玲公主,一路凶险,怎么跑了这么远。”
“别提了,都是因为一个坏家伙,他熊我,我必须欺负回来,否则我心里不痛快。”
“哟呵,是谁这么大胆子。”
莫名心里默念,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