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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不道义
    门口停了十几辆车,旁边还站着不少人,一个个虽然表面上显得若无其事,但眼睛全盯着上半山别墅之人,其中一个家伙我还认识,刘盛雄的手下,脖子带佛坠的暴凸眼。

    这家伙上次在庙街带着人围我和卓希,结果被我一顿胖揍和忽悠,直接给甩了。

    后来我了解到他的名字,叫做沙鱼眼,他老婆是刘盛雄妻子张芝瑜的闺蜜,属于刘盛雄手下最得力的干将之一。

    半山别墅虽然是富人居住区,但为了保持山上环境清幽,上面是不通车的,住在半山别墅居的人,车必须先停在山下停车坪,或者旁边的地下车库,再走路或乘坐保安亭的观光小缆车上山。

    沙鱼眼带人将上山口子围住盯人,他们显然在等我。

    难怪卓希说高全峰禁止她参与今天之事,否则就与她彻底断绝关系!

    老家伙实在太阴了,他肯定通过某个渠道,让我的死对头刘盛雄了解了哥们今天会在此处出现,且卓希一定不会参与进来,病鬼人虽然在外地,但一听这消息,必然会垂死病中惊坐起,立马吩咐沙鱼眼带人过来。

    此举目的有二,一来如果他们拦住了我,我九点赶不到悟了斋,高全峰说了过时不候,我自己没准时赴约,不能说他不守斩三关的规矩。二来即便我想办法偷摸上山了,谈完事下来,还得碰上沙鱼眼等人,对方一定会将我给废了,谈了也等于白谈。

    高全峰是有多不想将当年之事告诉我!

    “喂!靓仔,你去哪里啦?”

    “绕到半山别墅后路看一下。”

    摩托车司机带着我绕到了半山别墅后路。

    同样有一群刘盛雄下属围在后山口子上,他们坐在地上,假装打牌。

    半山别墅只有两个上山路口,现在全被堵死了。

    除非我能乘飞机降落在山顶,否则根本上不去。

    我看了一眼时间,才早上七点半。

    幸好小圆乎昨晚提醒,我特意早一点赶了过来,要是啥也不知道,我按正常时间八点半赶到半山别墅,甚至连解决问题的时间都没有。

    我乘坐摩托车回到了正入口。

    瞅了一瞅四周环境,寻思得先想一个办法按时赶到悟了斋再说,至于下来之时怎么办,不是现在该考虑的。

    高全峰小看了我的能力,对付沙鱼眼,我还是有信心的。

    我去旁边卖学生用具的店铺,买了一大瓶红墨水,再买了一把伸缩弹簧刀,放在了怀中,走到了马路对面的一家娱乐厅。

    这里一层为网咖和台球厅,不少混混正在打老虎机,旁边的台球开了几桌,十几位烂仔和太妹在打台球,还有一部分人和着衣服窝在大沙发上睡觉,这些人全都是夜不归宿的社会小青年。

    娱乐厅属于挑空式结构,二楼为录像厅,没放录像,也没见人。

    我在里面转了两圈,拍了一位黄毛青年的肩膀。

    这货嘴里叼着一支烟,一直骂骂咧咧在收打老虎机和台球小混混的钱,很明显他是老板专门雇来看场子的本地小霸王。

    对方瞪了我一眼。

    “衰仔,做咩耶?!”

    我给他发了一支万宝路。

    “大佬,给你一个发财的机会要不要啊?”

    黄毛闻言,神情顿时一愣。

    “艹!我大E哥名气都这么大了吗!收债、砍人还是送货,你需要多少人?”

    我示意他先出来说话。

    黄毛一口将嘴里的烟吐了,叼着我给的万宝路,走出店门口。

    我给他点着了火,抬手指了一指马路对面半山别墅门口的沙鱼眼。

    “大佬,我是小报的记者,那个暴凸眼你看见了吗?”

    “他老婆偷人呐,一个月前跟张芝瑜找了几个情夫玩多人嗨,我偷拍了不少照片,打算把奸夫是谁告诉他,卖一点钱。你去把我这句话原原本本告诉他,让他来上面的录像厅找我,我给你一千块。”

    黄毛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照片给我看一下,女人正不正点啊?”

    卧槽!

    这小子脑子有毛病!

    我一捂衣服。

    “那不行!这样做不道义!”

    黄毛笑嘻嘻:“你小子还挺讲规矩的。不过,传一句话你不会自己去么,为什么还要给一千块钱派我去,你耍我啊?”

    我皱眉回道:“大佬,我怕暴凸眼看完照片知道了奸夫是谁,不给我钱啊!何况,万一他怒火攻心,发起飙来打我怎么办?在这地头,只有请大E哥罩一下我啦!”

    黄毛骂道:“艹!你特么太有前途了!两千块!”

    我也大气,直接点了两千块给他。

    黄毛揣了钱,大踏步走了过去。

    我瞅见黄毛来到了沙鱼眼的身边,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沙鱼眼一听,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随后他冷冷地瞅了一瞅黄毛,又看了看手表,吐了口痰,跟着黄毛往娱乐厅来了。

    有几位下属想跟着他,沙鱼眼摆手让他们待在原地等。

    这货一定会来。

    不管他信不信,哪怕为了自己大佬的老婆张芝瑜,他也会过来一探究竟,且为了保密,也绝对不会让人跟着。

    我直接上了二楼录像厅。

    里面很黑。

    有少数几位夜不归宿的人,正蜷缩在躺椅上睡觉,呼噜声整天响。

    没一会儿。

    沙鱼眼上来了,左右瞅了一下。

    我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伸手打了一个响指。

    沙鱼眼见状,走了过来。

    由于我戴了墨镜和帽子,环境又黑,他一时半会儿也认不出来我是谁,坐在了我旁边,冷声问:“朋友,玩笑不要开太过份!”

    “啪!”

    我一拳过去。

    沙鱼眼当场双眼翻白,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我将红墨水倒在了他身上,再拿弹簧刀插在他的衣服外,做了个被捅死状,拖着他身体,离开了录像厅。

    整个过程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录像厅里在躺椅子睡觉的人,连反应都没有。

    我将沙鱼眼拖到了二楼栅栏旁,瞅准了下面的大沙发,举起他,直接丢了下去。

    “砰”一声响。

    沙鱼眼摔在了沙发上。

    沙鱼眼满身鲜血般猩红,衣服上别着弹簧刀,人一动不动,尽管他只是晕了,可这一副模样,一楼所有人都会认为他死了。

    我转身回到了录像厅。

    “卧槽!!!”

    下面传来了黄毛大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