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速度,就连尹长鸣都捕捉不到。
“你们鹤顶门是不是有一个叫蝶花应的人,你们回去可以把今天知道的事情告诉给她,并让她亲自来一趟雪山,到时我会出来相迎。但记住,除此她之外,如果还有第四人知道这件事,我千里取你们的人头!”
“走吧。”
青年说完侧开身,让出一条道。
两人点点头,不敢逗留片刻,咻一下就飞离了雪山。
一路上,两人沉默无话,当越过雍、梁交界时,尹长鸣才开口,“对不起小追,差点把你带入险境……”
“不怪你,要不是我先看到那个人,你也不会去追他。就算你不去追他,该发生的,还是一样会发生,只是这雪山派,真如他口中说的,换掌门了么……”
“不管是不是真的,这事回去和主正说。”
“小追抓紧了,我要全速前进了。”
“嗯。”
……
晚上九点,两人顺利地回到了鹤顶门,回到了蝶部。
南宫追身上的新衣新鞋,引起了一众弟子的羡慕,就连蝶花应也因此而特加审问。
“你身上这一套下来,至少不低于千万,特别是那双鞋子,老实说,哪里来的!”
南宫追没有隐瞒,如实把去莫德萨尔田家庄的事告诉给了蝶花应。
蝶花应听后,一把提起南宫追的衣领,“你才回鹤顶门几天!就接受别人这么大礼!他田烟烟是什么人,名门望族的千金!你这是要上门赘婿么!”
手一甩,轰隆。
把南宫追甩出大门,狠狠地摔在地上,并摔出一个大土坑!
长鸣急忙上前解释,说这事是他的主意让南宫追收下的。
另外几名蝶部弟子也上前劝蝶花应,让她息怒。
而同样刚从川南发邀请函回来的普推儿,走出门外,去扶南宫追。
“小追你怎么样。”
南宫追被普推儿扶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又走回大厅。
“我早知道大姑姑会因此生气,要打要骂,我任由大姑姑,但现在,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和大姑姑说。”
蝶花应哼了一声,嗤笑道:“要我为你备嫁妆么?”
“主正,此事……”
“我没问你话!”
蝶花应一口打断尹长鸣。
“普推儿,你奔波了一天,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明儿我还有事要安排你。”
“其他人,没有事情禀报的,也都散了。”
“是主正!”
一众弟子退出大厅,把门关上,大厅顿时只剩下了三人。
接着,就是南宫追和尹长鸣把今天在雪山发生的事,一一讲给蝶花应……
“竟还有这样的事!”
“那白袍青年的实力,不在武甫之下,甚至……接近了主正……”
尹长鸣把头垂下,没有把话说透彻。
“长鸣,说话要有男子汉的气概,这点,你就要向小追学习,抬起头来!”
尹长鸣一怔,立马笔直而站着。
“主正,我觉得这事,要从长计议。”
这次他说话可不再低着头了。
“我能听出你刚才话里的意思,你觉得,这神秘白袍青年的实力,很有可能超过我,甚至,已经达到了天代。”
“我不确定,但从他身上感受到的威压,比我以往在任何人身上感受到的,还要强烈。”
蝶花应神情一凝,“不管那青年说的属不属实,二十年前我组建光明联盟声讨云鼎天宗时,雪山派是第一个响应并组建雍州分会的门派,虽然联盟最后被迫解散,但于情于面,此趟我也要去会一会。”
“凶险未卜,大姑姑要什么时候去。我看不出意外,雪山派的长老喇洞,后天会如期而至,来参加爷爷的诞辰,不如,拿他当人质。”
蝶花应看了一眼南宫追笑道:“如果是平常的两军对峙,你确实够阴狠,不过那青年既敢大摇大摆地让你们回来报信,又接下你的邀请函,又让喇洞来赴席,这足以说明,喇洞的安危,他全然不顾。”
“主正,如果有办法能让喇洞长老透露出一些内情,则可以预备不测。”
“那不可能,你指望喇洞透露出内情,那青年早都告诉了你。”
蝶花应思忖一会,“如果雪山派真如那青年所说,换了掌门,那那个青年,就很有可能是雪山派新的掌门!”
尹长鸣和南宫追并不惊讶蝶花应的推测,因为在回来的路上时,他们就已经这样猜到。
“如果那人心存不善,那大姑姑此趟则等于入了虎穴,务必要做好全身而退的准备。”
“为以防万一,在去雪山之前,还要把去雪山的事告诉给那个人。”
尹长鸣听了蝶花应的话顿时急了,“主正,他说如果此事有第四人知道,就千里取我们的人头。”
蝶花应斜眼扫了一眼尹长鸣,
“他只是让你们不要把雪山派易主的事和遇到他的事说出去,可没说我去雪山的事不能告诉别人。你怕什么,去东南半岛你都不怕,去高加地区你都不怕。”
“我只是从来没碰到过这么强的人,主正,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蝶花应起身,推门而出,“东方华夏第一大元帅,忠国魂。”
……
咚咚咚!
“小追,是我,玉影。”
诞辰前一日,南宫追没有出门,此时正在房间里把玩着飞轮。
“玉影姐姐,你进来,我在忙着。”
花玉影推门而入,顿时见到两个可爱的小飞轮在她面前左右不协地飘来飘去……
“噗嗤!”
“小追,你又哪里弄来的宝贝玩具。”
说着把手一抓,抓住其中一个小飞轮。
“嗯……这小玩意手工倒很精致,质地也不一般,哪里来的?”
南宫追把另一个还飘浮在花玉影面前的飞轮收回手中,“前几天和长鸣去莫德萨尔的时候,在匠兵公司买的,是长鸣送给我的。”
“不便宜吧。”
“八百万,另加容纳,六百。”
花玉影听了惊讶,“合算起来,岂不是过千万?这小玩意竟然这么贵!”
于是掂量一会,抛几下,“也不见得什么特别之处。”
“姐姐你再细看一下,值不值。”
“把那只也给我。”
两个飞轮端在手中,对比起来,除了手工上的微妙瑕疵,两者难辨伯仲。
“限量特铸,如意阳轮。”
“两个都是阳轮,那不是说……还有一对阴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