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艳服饰男人柴佤愤愤的拔出插在手心的叉子,然后狠狠扔在地上,“m的见鬼了今天!”
柴佤并没有把叉子的事归咎在一旁安静吃饭的南宫追和刃天晓两人身上,而是谨慎的远离这块地方,来到粗臂壮汉面前,一把握住他的铁棒,
“我发誓,你将付出血的代价!”
说毕,柴佤一脚将粗臂壮汉踢倒在地,然后用手中夺过铁棒,一棒子向粗臂壮汉脑袋敲去!
“锵!——————”
但不过,铁棒并没有使粗臂壮汉脑浆迸裂,它被击飞。
被身后一只叉子击飞。
“……”
柴佤一脸古怪之色缓缓转过头,可画面还是一如既往的和谐:
刃天晓在喝果汁,南宫追在也是在喝果汁。
而且,两人的目光都在看着外面的大海……
粗臂壮汉趁着柴佤发愣,猛的拱起一把抱住柴佤的大腿,使劲一掰,将柴佤掰倒在地。
这时,七八个同伴见状,连忙过来对柴佤拳打脚踢,然后扑在柴佤身上,把柴佤死死压在身下。
“给老子他m的滚!”
不过七八人并不能压住柴佤,被柴佤泛出的真灵气场给震开,抛飞四处。
铁棒会的这帮子人,全部都吐血趴在地上,面露痛苦之色。
“你给老子等着!你会死的很惨!”
柴佤一把抓着粗臂壮汉的衣领,把他一扔,撞在了玻璃墙上,把玻璃墙给撞个破碎,流出了一脑袋的红色液体。
随后,柴佤四处望了望,像是一脸受了惊吓的样子,向后退走。
当他路过南宫追和刃天晓的座位前,又露出一脸古怪之色看着两人一眼,才走上楼梯,
“喂,二帮主,我给铁棒会的人搞了。”
粗臂壮汉这边被七八个同伴扶起,“旮瘩哥,我们踢到硬茬了,先走吧!”
“君子报仇,明天再来!”
“先回去召集人马,明天把他的店给炸了!”
“走。”粗臂壮汉捂着流血的脑袋在小弟的搀扶下出了餐厅。
这时南宫追和刃天晓也刚好吃饱,两人窃窃私语几句就在餐桌留下两百块,然后快步跟上了铁棒会的人。
穿过一条人多的街道,刃天晓和南宫追找到机会,拦住铁棒会的去路。
“朋友请留步。”
铁棒会的人一脸警惕,相互对视几眼,最后把目光落在粗臂壮汉脸上。
“看我做什么!我都快死了!”
粗臂壮汉满脸是血呵斥着。
最后,还是那个穿红色衣服黑色拖鞋的小弟站出来,“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拦铁棒会的去路!”
刃天晓摊了摊手,“铁棒会?那你们的铁棒呢?”
黑色拖鞋小弟被问的一脸尴尬,铁棒……落战场上了……
“你们连饭碗都打丢了,还敢这么大声地说你们是铁棒会的人,真替你们的铁棒会感到悲哀。”刃天晓摇着头。
“这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让开!否则弟兄们不客气了!”拖鞋小弟的脸憋的通红。
“不客气?”刃天晓冷笑,
“要不是在餐厅我用叉子吓唬那个男人,救了你们,你们以为还有机会活生生的逃走么?”
“不过你们也不用怕,我不是来打你们的,而是跟你们做笔交易。”
“那只叉子是你扔出来的!”铁棒会的人顿时一脸惊讶。
“不然它是上帝扔出来的?”
“往事勿提,帮我找到一个人,我会付给你们相应的酬劳。”
刃天晓拿出两千的钱,直接抛到拖鞋小弟手上,“这是定金。”
拖鞋小弟掂量一下手上的一沓钱,立马露出个笑脸,可还没等他开口答应,后面的粗臂壮汉就生龙活虎的活了过来,一把抹去脸上的血,将小弟手上的钱夺了过来,
“艹,什么时候轮到你话事了!”
“滚一边去!”
粗臂壮汉把钱揣好,脸上顿时露出极为灿烂的笑容,
“英雄不问出处,有钱就是大哥,别说找人,就是找鬼,我也给你找一堆来!”
刃天晓轻轻笑着,“我就喜欢你这种人,办事效率高。”
“不过,我不希望你令我失望。”
说着刃天晓把一张照片递给粗臂壮汉,
“他叫奴哈曼,活动区域应该在金三国一带,如果你能找到他,事后我会给你定金的五十倍酬劳。”
定金的五十倍!!
粗臂壮汉一听,顿时在心里算了起来:十倍的话是两万……
五十倍……
就是十万!
找一个人能得到十万!!
粗臂壮汉此时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哪里看得出来他曾受伤过?
“大哥放心,不出一个月,我保证给你把人找到!”
“一个月……”刃天晓在心里想了一会,随即却点头,“好,一个月之内找到人,立马给钱。”
就这样,双方达成协议。
“对了,我们找到人之后去哪联系大哥?”
粗臂壮汉忽然想起交易的最重要环节。
“你们铁棒会的驻扎地在哪?”刃天晓问道。
“在公边达萨,以前的希哈努学院旧址。”粗臂壮汉回答。
“好,我知道了。”
刃天晓正要转身,却被忽然南宫追扯住,“天晓,不如我们就去他们铁棒会附近找家酒店住下,这样方便随时联系。”
刃天晓想想也对,自己怎么没想到?
于是,两人跟着一帮地痞,搭上几辆老旧快要散架的东南半岛风情三轮车,摇摇晃晃的来到了公边达萨,希哈努学院旧址。
没来之前,南宫追和刃天晓以为这里会像聚英学院那样恢宏而磅礴,再不济,也跟东方华夏的一些普通大学城差不多。
可谁想,这里竟然是一个被废弃已久的遗忘世界。
七八栋破旧的楼房岌岌可危,到处长满了杂草。
一些管道、广告牌、报废车子、以及许多的施工用具,随意洒落在每个角落。
而且不多时,还会看到几只流浪猫和流浪狗从身边擦过。
一直跟着粗臂壮汉往前走,眼前出现了邪恶一幕。
只见三五成群的几个小团体,围坐在地上,在那里吸着什么。
也有一些,地上躺着个裸体女人,上面铺着食物和香烟,而围着她的人,在那里赌着什么。
更令人发指的是,一个小孩被绑在一根旗杆上,任由下面的人把他抽打!
小孩嘴里咬着白布,身上全是红色发紫的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