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赴沈铭辰的约。
虽然不想见他,但是我想这回还是很必要的。我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沈铭辰早早等在了那里,餐厅又被他给包了下来。我还有一些紧张,和他单独在一起要格外警觉一些。
他看着我来了,站起身来,兴奋地朝我走来。
“鹿鹿,你真的要回到我身边了?”
“沈铭辰,我来这里就是想要问你,是不是你找人偷拍的那些照片。”
我气势汹汹,其实和他,没有什么可聊的。
“鹿鹿,这个不重要,我们今后能在一起那才是重要的,我可以用一切来弥补你以前受过的伤。”他说得很正式,一副情深脉脉的样子。
“够了,我就问那些照片是不是你偷拍的!”我不想和他废话,只是想要澄清这件事,便马上离开。
我胸前还别着那枚凤尾花的胸针,上面有微型摄像头。雷骁喆不能来,我也要将这些证据搜集起来给他看。
沈铭辰不再说话。
“你不敢承认吗?自己做过的事情,都不敢承认,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已经悔过了。”
“是,是我让人拍的,鹿鹿,你别生气,我没办法,我只是想要你回到我的身边。”
“那我和你上过床吗?你不惜毁了我这辈子,都要这样做吗?”
“我会对你好的,会加倍补偿,我不能失去你鹿鹿,我爱你。”
“沈铭辰,你的爱,让人恶心,让人承受不起。”
我举起手来就要扇他,可沈铭辰比我快了一步,他擒住我的细腕,又将我拉至他的怀里。
“你放开我?”
我激烈地挣扎,可沈铭辰不为所动。他的鼻子凑近我,贪婪地吸着我身上的味道。
“鹿鹿,我知道错了,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可惜世间没有后悔药。”我咬着牙说道,一辈子也不想和他再有任何沾染。
“我要让你不能再离开我。”
他说完拽着我朝不远处的包厢走去。沈铭辰这回还想那种龌龊的事情?
我也不是一点准备都没有,我从包里要掏出一支防狼电棍。
可他把我那些伎俩都看穿了,他将那电棍打落在地,我失去了反抗的机会。
整场都被沈铭辰给包了下来,我就是呼救,也没人管的。那种叫天天不应的感觉,让我绝望。
就在我被他要拖进去时,楼下响起了一连串的脚步声。
我们都反应过来,沈铭辰也是一愣。
在这一刻,从旋转楼梯上来一人。
“沈总,好奇怪,你怎么拉着我的太太。”
“雷骁喆?”
他犹如天降的神兵,来到我的面前。就连沈铭辰也没想到会是他来了。
“雷总,我调查过了你根本不喜欢唐鹿,那为什么彼此还要那么勉强折磨硬在一起呢?”
“沈铭辰?!”我很不高兴,他这个时候,还抓住我的手。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她?”
我看着雷骁喆,心中微颤。
这个世界上,终于有个人能在危难来时,护在我的面前。
不让我陷入绝望之中,他就是我那彼岸的光。
雷骁喆捏住沈铭辰的手腕,这可不是他抓住我时的力道,我听到沈铭辰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以至于沈铭辰不得不松开我的手,我没有束缚后,立刻跑到雷骁喆的身后。
咔——
就在这一刻,我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夹杂着沈铭辰的惨叫声。
之后从楼梯那里上来了沈铭辰的四个保镖,他们把我和雷骁喆围在当中。
跟着我的张强此时也跑了上来,雷骁喆被我甩给了他保护。那些人将他团团围住。
“你们是一个一个上,还是一起上?”
这是我听到雷骁喆最后一句话,我被张强给拉走。到了楼下,我从轿车后面,找出了一根棒球棍。
“太太,你这是干什么?”
“你少爷在上面拼命,我不能留在这儿。一直受他的庇护。”
张强拦不住我,他也担心自己的老板,也要和我一起上去。
我扛着棒球棍,昂首阔步,一步一步走上酒楼。
我刚走到楼上,就看到雷骁喆抓住沈铭辰的领子,另一只已经举了起来。
刚才还气焰嚣张的四个保镖还在地上打滚,雷骁喆转头看着我,他的眼中闪出一抹惊诧。
我看到雷骁喆那举起的手,上面还带着血迹,不知道是不是他的。
我紧张地跑了过去,拉住了他的手,雷骁喆看着我更加疑惑,眼底还有微微的愠色。
“怎么样在这关键时刻,鹿鹿还是心疼我吧?”
沈铭辰还得意地说着,他像个胜利者。
我劝着雷骁喆离开,他眼中神色复杂。
“鹿鹿……”沈铭辰的话,还没说完,我直接挥动棒球棍,给了他一个重击。
“怎么样沈总,这一棒子是我对你浓浓的爱。”
我扔下了棒球棍挎着雷骁喆潇洒地走了下去。
“你的手破了,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不要紧。”雷骁喆嘴角含着笑。
“受伤了还那么高兴吗?”
车上有急救箱,我帮他简单地包扎上,又怕他会疼,我一边包一边帮他吹着风。
我笨手笨脚地给他包了一个白胖胖的包子出来。我还是不太擅长这种。
“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吧,你看我这个……”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耳边有一股气流轻轻地刮过,有一道轻微的喘息声忽远忽近。
我连忙转过去头,正好唇瓣和他的唇碰在了一起,他自然而然地含住我的唇。
我把他给推开,还有一句重要的话,我还没问他。
“这回你相信我了吗?”
有些事情,我一定要较真,就像这件事情。
雷骁喆点点头。
“不过你到底是谁?”他也开始怀疑我了?
“我是雷太太啊,是雷骁喆的夫人。”我俏皮地化解了这份尴尬。
“那既然是雷太太,以后不能随随便便的离开。别忘了你是我雷骁喆的女人,那就是家里的女主人,不是谁来都可以把你撵走的。”
雷骁喆这句话,说到了我的心坎里,他是要做我最大的靠山吗?
我顿感鼻子一酸,视线变得模糊起来。从来没有人和我说过这种话。
他竟然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