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放我下来!”不管沈鸢如何挣扎,薄擎就是没有停。
就算是外面有人看到,在面对薄擎那张铁青的脸也不敢过来。
不远处,墨时原本在悠闲的喝着茶,看到这一幕,赶紧追上去:“喂,你要把我妹妹带到去哪?”
薄擎对这些充耳不闻,一直把沈鸢带到了车上,把她放在副驾驶,然后快速的锁好车门。
薄擎看到后面追上来的墨时,他直接一踩油门,车开了出去。
不知道是车里的味道让她觉得不舒服,还是刚刚薄擎抱她的时候有点压到了肚子,她突然有点反胃,小小的干呕了一下,沈鸢赶紧捂住了嘴巴,没看到薄擎脸上肉眼可见的担心。
“你怎么了?”薄擎看着沈鸢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赶紧停了车。
沈鸢没回答他,而是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不明白薄擎这是什么意思。
她想把衣服还给薄擎,她不想穿薄擎的衣服。
“穿上!”薄擎的语气并不好,他铁青着脸,看的出他的心情是十分糟糕。
“我不穿你的衣服。”
薄擎说:“那好,我不介意你在我面前穿着小吊带。”
准备把薄擎衣服扔过去的沈鸢,又硬生生的止住了。
她把衣服穿好,才不要让薄擎看到她半点。
薄擎并没有开远,本来就只是不想有人追过来而已。
他停了车,怕沈鸢冷着,他开了车里的空调,两个人就这样坐着。
“我不觉得我们俩还有什么好说的。”是沈鸢先开口的。
薄擎的目光带着痴恋和克制,他的手背都有青筋凸起来。
刚刚把沈鸢带出来,确实是他冲动了,这不在他的计划之中,只是他实在是无法眼睁睁的看着这样的沈鸢被其他男人看去。
这两天,他已经嫉妒的要发疯了。
他的动作早就已经抢先理智,他真的是发疯般的想她。
这段时间,薄擎每天都在度日如年,他早就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自己,不再理智,不再冷静。
原本以为可以慢慢把她放下,后来才发现,他对沈鸢的感情早就刻在骨子里,融入了血液,根本就没有办法再分离开。
时老爷子那边的事,薄擎还在查着,只是最近他太颓废了,他从未想过,会被一个人影响到这种程度。
原来没了一个人,真的会活不下去。
“那你和霍晏臣就有什么好说的了?”语气里都是浓浓的醋意。
“你现在是用什么身份来质问我?”沈鸢的目光看向他。
他看起来似乎一脸疲惫,眼瞳充血布满血丝,他看起来似乎过的并不好。
看到他这个样子,沈鸢还是会心痛,可薄擎为什么会这样,薄擎复仇成功,不是应该很高兴吗,怎么看起来,比自己还过的不好?
“我只是想告诉你,霍晏臣这个人很危险。”
“我不在乎,至少我和霍晏臣没有所谓的父母恩怨,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带着目的的接近我,而不是装作喜欢我,把我当傻子一样耍的团团转。”
薄擎张了张唇,却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
毕竟当时为了推开沈鸢,说了很多的狠话。
“薄擎,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危险,难道最危险的不是你吗,还麻烦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我愿意和谁在一起是我的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沈鸢推了推车门,发现能推开了,她直接下车。
抓了抓身上的衣服,沈鸢说:“相信一件衣服薄总不会在意,我穿回去就会扔掉的,就不还给你了。”
薄擎看着沈鸢的背影,脑子里是沈鸢刚刚的话,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沈鸢现在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太阳穴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搅动着,疼的薄擎无法呼吸。
电话响了起来,是林泽那边。
“说。”
“薄总,都按照您说的,那些想要针对鸢尾的都处理掉了,还帮她们也铺了路。”
“嗯。”
鸢尾发展的快,自然有很多人不想让鸢尾火起来,从中作梗的不少,只是还没开始,就被薄擎这边悄悄的扼杀了,所以沈鸢也不知道这些事
挂了林泽的电话之后,没一会,顾司爵的电话又打进来:“擎哥,你还在洛城吧,晚上出来喝酒吗,好久都没聚一聚了。”
“现在就去。”
“什么?”顾司爵都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才几点啊,现在就开始喝?
这要是喝到晚上,得醉成什么样。
……
车没开出去多远,这段路并不长,那边的墨时已经追上来:“小妹,那薄擎没把你怎么样吧?”
“没有。”
“吓死我了。”墨时看着刚刚那阵势,还以为薄擎是来抢人的。
“哥,我先回去休息了。”
“好,我送你回去。”墨时当好他的护花使者。
沈鸢回到房间,还接到了艺艺的电话,艺艺说接到了两个大单子,这还没到明年呢,就已经把明年的业绩都超额完成了。
不过还有一个单子,对方也是洛城的公司,说想要和沈鸢当面聊一聊。
沈鸢说没问题,明天可以去谈谈。
挂了艺艺的电话之后,沈鸢去洗了个澡,然后开始工作。
唯有工作,才能让自己把那个男人忘掉,不再去想他。
希望自己今天的话有用,薄擎别再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一直到了晚上,沈鸢连晚饭都是叫人送到房间里来的。
她简单的吃了两口,可能是宝宝也在体谅她,并没有让她觉得有多不服。
明天还要去工作,所以沈鸢打算早点睡,九点就准备关灯。
确认自己的门是锁好了,沈鸢就关上灯,准备去床上睡觉。
然而她刚转身,就听到自己门被刷开的声音。
沈鸢的心猛的一跳,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来得及透过外面的光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就被抱了个满怀。
浓烈的酒味占据了她所有的呼吸,根本就不给沈鸢半点思考的余地,火热的唇就直接落下来,男人的动作极致粗暴,像是压抑了千年的野兽终于从牢笼之中放出来,要把属于他的猎物拆入腹中。
他,是彻底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