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双剑合璧的杨过和小龙女。
两人想要击杀金轮法王或许很难,但是想要挡下他,问题不大。
尤其是他现在还受伤了,那杨过和小龙女的把握又多了几分。
江隐离开之前,便告诉杨过,若是黄蓉提前将小龙女找来,那他们需要先演练双剑合璧。
当江隐说出玉女剑法和全真剑法可以合璧之时,杨过大吃一惊。
但是细想之下,竟觉得这两门剑法真的很合。
尤其是昨晚和小龙女重逢倾诉结束后,两人演练了一番,果然威力无穷。
两人顿时信心大涨。
于是金轮法王开启了他的郁闷之战。
明明感觉随时都能战胜两人,却屡屡在两人精妙的剑法下狼狈闪避。连身上都多了几道伤口。
再看江隐这边,血刀老祖已和他缠斗一处。
血刀老祖的出现,江隐倒不是特别意外。
因为在李青萝的口中,他便已得知这支要袭击英雄大会的小队中还有血刀门的存在。
“小子,你是梅念笙的徒弟?”
“不错。”
“没想到那老小子居然还有你这般出息的徒弟。他另外三个徒弟可比你废得多。”
血刀老祖连连称赞道。
刚刚见江隐居然击伤了金轮法王,血刀老祖也不由得啧啧称奇。
这份实力,已是不比梅念笙弱多少了。
当然,这并不能让血刀老祖对江隐心生畏惧。
原因很简单。
血刀老祖是实战大佬,七分实力他能打出十分战绩。
而金轮法王却不同,他是十分实力只能打出七分的战绩,甚至更少。
所以,血刀老祖一向看不起金轮法王。
若是实战,他觉得自己至少有十种方法可以弄死金轮法王。
如果是在他的主场雪山,那方法就更多了。
“过奖。”
“嘿嘿,你也不用高兴。当年梅念笙那老头打伤老子,让老子养了半年的伤。现在这笔血债,就从你身上讨回一点利息!然后老子再去找梅念笙算总账!”
血刀老祖冷笑道。
“我师父闭关去突破大宗师了,以你的实力,怕是会比之前输得更惨。”
“什么?梅念笙要突破大宗师了?不可能!他上次分明也受伤了,虽然没老子重,但怎么也得休养数月。
再加上他一把年纪了,怎么可能还有精力突破?”
血刀老祖闻言大惊,却是不相信梅念笙还有余力突破。
“说起来这还得感谢你。若不是你,我师父怕是也做不到破后而立。”“可恶!没想到让梅念笙那老小子给赚到了。居然如此,老子就先杀你,取点利息!
老子倒是要看看,神照经有多厉害!”
血刀老祖听到梅念笙要突破的消息,心中极为不爽,血刀直接砍向了江隐。
江隐见状,也不敢大意。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血刀老祖虽然功力不如金轮法王,但威胁却在金轮法王之上。
见血刀老祖的血刀袭来,江隐立刻回身闪避。
却见那血刀来势汹汹,出招角度更是诡异,一连数招之下,江隐的衣袖竟是被割开了一个口子。
虽未见血,却在招式上落了下风。
“这血刀老祖可不是金轮法王那样的莽撞高手,想要和他对战,还需全力以赴才行。
看来得转移战场才行,不然在这里,断然无法用出凌波微步。”
江隐悄悄看了一眼正和郭靖大战的李秋水,当下脚尖一点,身子腾空而起,直接跳出了陆家庄的高墙。
武当梯云纵!“想跑?哪有那么容易!”
血刀老祖见状,连忙追了上去。
两人这一追一逃,很快就离开了李秋水视力的范围。
“小子?不跑了?”
见江隐停下,血刀老祖也跟着停了下来,还不忘嘲讽两句。
“跑?我不过是在给你选择一个合适的葬身之地而已。”
“好大的口气!就算是梅念笙,也不敢说把老子留下!”
“师父做不到的事情,就由我这个徒弟代劳。”
江隐说着,连城剑法立刻用出!
夜半钟声到客船!
见到那熟悉的剑招,血刀老祖立刻提高警惕,血刀刀法熟练挥出!
铛铛铛!
刀剑连连碰撞,两人在刀法和剑法上,竟是有几分不相上下的感觉。血刀老祖惊讶道:“好小子,你这连城剑法竟是丝毫不在梅念笙那老小子之下。看来你确实已经得到了他的真传。”
“废话少说,看剑!”
江隐全力施展连城剑法,同时脚下踏出凌波微步,两两相加,威力陡然提升了一个档次。
血刀老祖却是越打越惊。
因为他发现,眼前的江隐不只会梅念笙的武功,还会其他的绝学。
光是这门轻功,就极为麻烦。
“好厉害的轻功,腾挪之间,将老子的刀法一一避开,再辅以连城剑法,竟是这般棘手。”
血刀老祖心中暗道,但这并不能让他就此放弃。
他虽然惊讶,但心中却并非没有对敌之法。
连城剑法虽强,但在血刀老祖眼中,却不如自家的血刀经。
当初他之所以输给梅念笙,更多的是输在神照经那强横的内力上,而非招式。
“小子,有点本事,值得老子用全力。”只见那血刀之上闪过一道红光,随即血刀老祖全力施为,变化多端的血刀刀法顿时呈现在江隐面前。
“好诡异的刀。”
两人又交战数十回合后,江隐不由得发出这般感叹。
血刀经确有独到之处,论威力还在连城剑法之上。
难怪神功大成的狄云曾经评价耳光式、去剑式和刺肩式不过是取巧的剑法,算不得什么精妙招式。
而那时的他,已经学会了血刀经,真正拥有了击败花铁干的力量。
显然,他击败花铁干凭借的是血刀经和神照经,而非半吊子的连城剑法。
刺啦!
血刀老祖又是一刀割破了江隐的衣袍,却无法伤到江隐,这让他颇为无奈。
每一次要击中时,江隐的凌波微步便能及时避开。
“这小子,还真是不好对付。”
血刀老祖喃喃低语,手中的血刀刀背刮了刮自己那光秃秃的脑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