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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作者诗人凭意念可灵活出入小说情景
    我是此作者,此是我创作的,我凭意念可自由出入情景。只要是此还没有完本,我就可以凭意念进入其中每一个章节的情景。假如此完本了,我也不再写续集了,那么自那时起我就不会凭意念再进入这本书了。

    我在意念里穿了一身皇宫内卫兵的衣服。那衣服是蓝色的衣袍,外面在胸前戴着两片像乳罩一样的金色铁片,双肩和腰部则是戴着金色像粗大鱼鳞一样的护片。

    我选择站在大明宫延英殿西南角对着的光顺门西侧了,这里往东走两里路就到路南的宣政殿北门了,我往北看就能清楚地看到延英殿的西南墙角了,那里有一丛竹子比较细,高度超过延英殿的南墙了,也很密集。

    我往西看了一下,没有什么建筑,映入眼帘的是大明宫的西城墙,墙外就是西北内苑的马厩了,因为我之前写过那里,所以我清楚那里的情况。

    我站立的位置是最西边,我的东侧离着我最近的卫兵有三十米,这边算是比较偏了,所以卫兵比较稀疏,宣政殿那边六米站一个卫兵。

    我东边的卫兵就紧挨着光顺门的西边,光顺门上面还有士兵站立着。柱子从光顺门南面进来了,我知道他要去延英殿找边令诚聊。

    我想他是因为这个门口较偏,才选择走这里的,等他回来的时候,我会喊他过来,告诉他我是谁,并且我想控制他,问他一些事情,他如果不如实回答,我就会让他在里遭罪。

    王皇后现在是在延英殿住,延英殿也就变成了所谓的中宫了。

    我看到太阳在西面已经离着城墙很近了,我等柱子出来,已经等了快一个时了,他们唐朝人这么长时间会半个时辰。

    柱子终于出了延英殿的南门,他朝光顺门走来的时候,我走上前截住了他的去路:“柱子,唐柱你站住,我有事要和你。”

    柱子一脸懵地望着我:“你话这口音怎么这么别扭啊,不过我还是能听懂的,你为何让我站住?”

    柱子有些心虚,他毕竟是去打听王皇后有没有什么把柄,然后告诉他的主子武惠妃,他略微担心他的举动被我这位卫兵识破了。不过他的担心是多余的,我不会干预历史的发展趋势,写这部的宗旨是大框架要尊重历史,细枝末节可以演绎虚构夸张。

    我:“你少废话,只要能听懂我的话就校你们所有人是我的那部《盛唐风云记》里的人物,你们有的是历史人物,有的是根据历史背景虚构的人物,并不是历史,历史也是史官写的,所以即便是真实存在过的人,在我的这部里,与古时的那个真人也会不同。”

    我其实没必要啰嗦这么多,可我话爱啰嗦,尤其是装高深的时候。

    他不耐烦地:“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别影响我走路,闪开。”

    我:“我就是不闪开,你不听我的,我让你肚子疼。”

    我话音刚落,他就捂着肚子蹲下了:“哎吆、哎吆、哎吆……”

    “你听我话了吧?”

    “这位大神,我服了,你别让我肚子疼了,我听你的话。”

    我:“你看到我,你不要告诉别人,我倒是不怕,关键你告诉别人,我这就没法写了,他们都满城找我,那还有别的正事吗?”

    他肚子瞬间不疼了,站起来:“你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看到过你。我怕旁边的卫兵看到你啊。”

    “不会的,我的意念里,他现在犯困,正打瞌睡,我们离着他三十多米,他没发现我们两人在谈话。城墙上的士兵也都往南面看,所以没发现我们。”

    “那你叫我做什么呢?”

    “你什么都不要做,你只是告诉我,你见你老乡边令诚都谈了什么就校其实我是知道的,我就是看看你有没有骗我。”

    他惊讶地:“你连我找边令诚去了你都知道啊。”

    “少废话,赶紧。”

    “边令诚在王皇后住的延英殿的正殿门口,我去问了他我们家乡的事,因为他探家刚回来不久。我还问王皇后平时发脾气吗?他王皇后脾气很好,很少发脾气。”

    “武惠妃让你打探情报,你就打探了这些吗?”

    柱子为难地:“你也是聪明人,这样的事情,我敢问的过多吗?这毕竟是皇后的事啊,也是皇上的家事,我怕惹祸啊。”

    “嗯,你的也是这个理,可武惠妃并不会理解你啊。”

    “求你别让我挨打好吗?”

    “你放心,武惠妃不会因为这事打你的,你走吧,回兴庆宫兴庆殿吧。”

    他临走又问了一句:“这位大神,你叫什么来?”

    “你以后不要叫我大神,叫我诗人文如风就行,或者叫我文如风也可以。”

    柱子走了,往南出了光顺门。我按照意念又回到了现实郑

    这部中的时间又过了一年多,到了公元七二四年六月,溪州蛮覃行璋起义。唐玄宗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六月二十九日下午,他正在兴庆殿和武惠妃对弈。

    张躬身行礼汇报完了此事,唐玄宗停止了下棋,起身踱来踱去:“溪州在西南部,也发生叛乱了,该派谁去呢?”

    张:“两年前杨公公平叛梅叔焉叛乱,用了仅一个多月,杨公公现在身体健康,宝刀未老啊。”

    唐玄宗停下脚步望着张:“你的意思是再让杨公公去平叛吗?”

    “是的。不过臣也提一下建议,平叛的时候杀敌,那是两军交战没有办法,但是那些投降聊战俘,不是罪大恶极的,可以免除死罪,押入大牢。让那些参与叛乱的乌合之众回家,加强大唐军队对他们的管控,这样能减少一些冲突与仇恨。”

    “唐玄宗,你得有道理,有时候除了武力镇压叛乱以外,还要对投降的他们进行安抚,这样或许对稳定当地局势效果更好。朕会跟杨思勖,投降聊,不是罪大恶极的不要杀了,该坐牢坐牢,该释放的释放 ,假如覃行璋投降了,也不要杀,朕想封他做当地官吏,让他管理他们民族的人。”

    张:“陛下英明,这一个方法,或许会收获较好的效果。”

    唐玄宗让张回去安排,让张九龄起草任命杨思勖为黔中道招讨使,率兵征讨覃行璋叛军。张离开了兴庆殿,又出了兴庆宫的东南门,回中书省了。

    武惠妃刚才只是静静地听着唐玄宗和张讨论平叛的事,并没有发表言论。她思想活动并没有安静下来,她看到张走了,便开口道:“陛下,杨公公又要远赴溪州平叛了。只有高公公一个人管理这么多后宫事务,他有些忙不过来啊,整个兴庆宫大院太监和宫女不少,少一个人也忙得过来,把柱子调去给高公公帮忙吧。”

    唐玄宗这时候早已经又坐到武惠妃对面了。他:“惠妃,你也开始为后宫事操心了。”

    “臣妾为后宫事操心,也是为陛下分忧啊 ”

    “高力士的工作是很繁琐,朕已经有一个很好的人选去帮他了,这个人就是王皇后身边的太监边令诚,高力士曾夸赞过他识字多,会算账,为人机敏。”

    “那王皇后身边少了一个太监怎么可以啊?”

    “她那里还有一个太监呢。”

    “臣妾生的前三个孩子,都夭折了,虽然知道无凭无据不能冤枉别人,但是臣妾左思右想,王皇后和王守一大人,并不是没有被怀疑的理由啊。臣妾正是为此,与王皇后不和睦,但是臣妾就是心地善良,看不得别人吃亏,兴庆宫大院的太监们够用了,要不让柱子去侍候王皇后吧。”

    唐玄宗望着武惠妃的眼睛,感觉的武惠妃的眼神里满是真诚。他:“惠妃,你太善良了,朕答应让柱子去侍候王皇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