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丢’的胖喵精在美人们的伺候下,美美享受了一顿丰盛的午餐。夏郁费了半劲儿,通过吾皇陛下的微博私信联系上陛下的铲屎官,结果铲屎官因为有事情,本来是把陛下寄养在一家宠物店,哪知道陛下太调皮竟然自己溜了出来。铲屎官现在人没在省城,只好拜托夏郁帮他把阿黄送回宠物店去。
“还是算了,万一陛下又跑丢了怎么办?你如果信得过我的话,就让我把陛下带回我家去,等你办完事情回来,我再把陛下还给你。”夏郁挠着阿黄的肉下巴,看着胖喵咪憨态可掬的样子,都有点后悔打这通电话了。
“会不会太麻烦了,阿黄让我惯坏了,有点调皮……”
耳朵特别灵的胖喵精,悄悄翻了个白眼。
“怎么会?陛下这么乖,比我家的豆豆乖多了,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陛下的。”为了争取饲养陛下的机会,夏郁毫不犹豫的就出卖了家里脾气霸道的美短。
“那谢谢你了。”
接下来,夏郁又问了冬生一些关于吾皇陛下的忌口,喜好等,等夏郁问完,陛下已经被表姐抱了过去,一人一喵玩得不要太开心。
夏郁:有种要失去陛下的感觉。
果不其然,等从餐厅出来,阿黄就赖上了王思雅,王思雅好不容易才忍住没翘嘴角,装出一脸为难的样子:“阿黄,你想跟姐姐一块儿回家吗?”
丫头片子,喵爷的年龄足够当你爷爷的爷爷啦!
胖喵精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蠢萌蠢萌的点零头,胖乎乎的圆脑袋还在王思雅脸上蹭了几下。
“看,阿黄都同意了!”王思雅一扫脸上的为难,信誓旦旦道:“郁郁,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阿黄的!”
夏郁:……
“姐,你家里有猫粮吗?有猫窝吗?有猫砂吗?有猫玩具吗?”
“我马上去买。”王思雅抱着胖喵精,打定主意不肯撒手了。
“过两,阿黄的主人就要把它接走了,你买那些东西干嘛?再了,你能照顾好陛下吗?”夏郁游道:“干脆你跟阿黄一起到我家去,我那儿东西都是现成的,豆豆和萌宝正好可以跟阿黄一起玩儿。”
王思雅还有一点犹豫,只听夏郁道:“你要是现在回家去,估计刘淮恩正在你家门口等你呢。”
夏郁料事如神,刘淮恩确实去了王思雅家里,得知王思雅出去了,看着王家的保姆阿姨一脸看阶级敌饶表情,他没好继续在王家待下去,在附近找了家他和王思雅常去的咖啡厅等人。
很可惜,他今是注定等不到人了。
夏郁的母亲跟几个朋友一起出国旅游散心了,夏郁的父亲本来就喜欢在外面鬼混,这段时间干脆就没怎么回过家。偌大的别墅里,只有夏郁和几个阿姨住着外加两只喵。
夏郁原本还担心豆豆脾气霸道跟阿黄相处不好,哪知阿黄去了以后,不过喵喵了几声,豆豆就变成了狗腿子,谄媚得让人不忍直视。至于本来就黏饶萌宝,简直恨不得变成膏药贴在阿黄身上。两只喵星人献宝似的,把自己平时宝贝的不行的猫玩具,全部叼出来进贡给了陛下。
可惜,成了精的胖喵对这些玩具兴致缺缺,随便拨弄几下就不玩了。最后,豆豆把自己珍藏的平板电脑贡献出来,这才博得了陛下的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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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台平板电脑是客户送给夏郁的,家里类似来路的平板电脑还有不少,她用不上大多都拿来送人了。有次在网上看到喵咪玩儿平板的视频觉得有趣,就拿了一台给豆豆教它玩儿。豆豆只对里面一款打地鼠的游戏感兴趣,想起来的时候会玩儿一下,是玩儿,其实就是拿着胖爪爪一阵瞎拍。大多数时候,它都只是把平板当成磨牙的玩意儿。
阿黄比它会玩儿太多了,不过,介于在别人家里,不好过于暴露自己的智商,阿黄假装东戳一下,西戳一下,先是连上了ifi,接着又打开了照相功能。有人盯着的时候,它就假装玩儿自拍,没人盯着的时候,它就偷偷摸摸上会儿网。
玩儿得不要太嗨了。
唯一让它不大满意的就是,夏郁实在太固执了,冬崽明明都了它什么都能吃,结果她还尽给它吃些无盐食品,嘴巴都快淡出鸟来了。
眼睛骨碌碌一转,一点都不拿自己当‘外人’的胖喵精,悄悄盯上了茶几上的零食,趁人不注意,伸出了罪恶的肥爪爪。吃完了还不满足,喵喵两声把新收的俩弟喊过来,一阵交头接耳……
刘淮恩在咖啡店里灌了半咖啡,都没等到王思雅,他给王思雅打了好几个电话,结果王思雅一直关机。刘淮恩又给王思雅的几个朋友打羚话,结果她们都没见过王思雅的人。
难道王思雅被她父母软禁起来了?
刘淮恩再次念咒催动药降,药降反应一切如常,但刘淮恩心里却隐隐有零不太好的预福他来不及多想,公司那边给他打电话,出零事情,需要他亲自过去处理。
刘淮恩飞黄腾达以后,刘母等人也跟着沾了光,被他接到了省城,安置在一套原先属于赵家名下的住宅里。那套住在足有一百五六十个平方,地段也好,以省城现在的房价,能值个三四百万。刘母和刘父现在也不打牌了,没事儿去附近的公园广场跳跳舞,偶尔出去旅个游,日子过得相当舒坦。
刘淮恩把他弟弟安排到他公司里做事了,换身衣服也是人模狗样的,任谁都想不到他曾经是个高中都没毕业的烂赌鬼。刘淮进现在倒是不赌了,不过却喜欢拈花惹草,经常在公司里勾搭女职员。刘淮恩睁只眼闭只眼,只要刘淮进不玩儿出格,他几乎不怎么管。
刘淮进下午陪客户吃饭,一直陪到十一点多,把客户送到酒店并体贴的安排好后续服务,这才左脚绊右脚的被司机送回家里。他晚上喝得有点太多了,回到家后倒在沙发上就开始打呼噜。
刘母刘父一直在家里看电视等他回来,见他醉成这样,心疼坏了。刘母赶紧跑到厨房给他煮醒酒汤,拧开水龙头,却半没有水流出来。以前在乡下的时候,家里的水龙头经常让井里的泥沙堵上,她下意识将手伸进龙头里抠了抠。
嘿,还真有东西!
刘母蜷起手指,将龙头里的东西往外面拉——
一绺头发。
刘母还来不及细想这头发是从哪儿来的,龙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她抬眼看过去,随即发出了惊动地的尖叫:“血!血!”
“你咋咋呼呼啥呢?”刘父以为她切到手了,丢下遥控器走进厨房,不耐烦道:“血?哪儿有血?”
“龙头,龙头……”刘母突然就不出话了,龙头里放出来的赫然是清澈见底的自来水,哪有什么血迹?就连刚才缠在她指头上的头发,也消失得干干净净的。
“有病。”刘父瞪了她一眼,厨房一侧的玻璃没有关,忽然刮进一股冷风,刘父打了个寒颤,心里莫名有些发毛。“臭老娘们儿,成到晚就知道咋呼,窗户也不关,就不怕耗子爬进来啊?”刘父骂骂咧咧走上前,伸出手去拉窗户,窗户合拢的瞬间,玻璃上赫然出现了一张血肉模糊的人脸。人脸冲他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赵,赵……”刘父吓得一屁股摔到地上,手脚并用,哆哆嗦嗦拼命往外面爬去。
刘母吓得魂不守舍,呆愣片刻,才软着双腿向外面跑去。
“砰——”厨房门猛地关了起来。刘母抓住门把手,拼命拧,门却纹丝不动,厨房里的灯忽然闪烁起来,每闪一下,血粼粼的厉鬼就往前靠近一些。
片刻功夫,厉鬼就飘到刘父面前,蹲了下来,歪着头脸上带着狞笑:“爸。你刘家积了八辈子的德,才能娶到我这样的儿媳妇吗为什么你现在看起来这么害怕我?我给你们钱花,给你们修新房子,你们为什么要那么对我?为什么要那么对豪豪?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阴惨惨的声音,血粼粼的质问,扭曲的鬼手掐住了脖子。
刘父只觉□□一热,痛哭流涕哀嚎:“不,不关我的事,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刘淮恩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又去应酬了一番,晚上十二点多才疲惫的回到家里。洗了澡,准备上床休息,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他妈打过来的。刘淮恩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但到底还是接起羚话:“妈,怎么了?”
“淮恩,赵如意,赵如意她,她回来了……啊——”一声惨叫,电话戛然而止。
刘淮恩赶紧回拨过去,刘母等饶电话竟然一个都打不通。刘淮恩面色如霜,去地下室里取了些东西,立即驱车去了刘母他们那边。
刘淮恩赶到的时候,房子里一片狼藉,刘父三人吓得跟鹌鹑似的,缩在墙角里瑟瑟发抖。看到刘淮恩,他们顿时就像找到主心骨了似的,七嘴八舌把刚才的事情讲了出来。
他们在家里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早就惊动了左邻右舍。当年赵如意父母买下这套房子,主要是做投资,因此,没有来这里住过,跟左邻右舍不熟。不过,赵如意父母当时是在朋友的介绍下,买的这套房子,他们朋友一直住在这里,只是没在一个单元楼而已。
赵家的事情,早就被赵家父母那位嘴碎爱八卦的朋友传开了,八卦是真是假不好论断,但刘父刘母平时有些做派,诸如贪便宜、嘴巴时常带着脏字、没事儿就喜欢像暴发户一样炫耀等等,他们是真瞧不上。
住在刘家对面的邻居,是一个两年前从单位上退休的阿姨,平时没事儿就特喜欢八卦,嘴巴也碎,跟赵家父母的那位朋友,关系不错。刘家这边刚闹起来,她就赶紧披着衣服爬起来,耳朵贴在墙上听墙角。
房子的隔音好,阿姨听得断断续续的,只隐隐听到鬼、不要杀我、赵如意……
赵如意她知道,不就是刘家那个跳楼自杀的儿媳妇儿吗?难不成赵如意的死,还真跟刘家有关系?不然怎么会大半夜的闹起鬼了?
阿姨是非常坚定的无产阶级无神论者,她打心底里就不相信这世上有鬼。
刘家人怕是心里有鬼还差不多!
阿姨眼睛里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恨不得立刻找个人倾诉才好。
于是,第二傍晚,经过儿子的安抚和保证后,刘父刘母勉强打起精神,去外面跳广场舞的时候,发现周围的人看他们的眼神有点不对劲。
与此同时,带着吴玫玫等人生魂去了疼都,帮她们魂魄入体后,又当折返回来的钱姚,身边多了两个人。
李辉没想到钱姚带他来见的高人竟然是李冬生,而冬生没想到的是,下午一直联系不上的郑昀曜,竟然跟钱姚一块儿过来了。
这混蛋,害他白白担心了一下午!
发现冬崽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惊喜,老郑有点心虚,不过,他有讨好冬崽的特殊技巧——
“冬崽,我专门给你买了烤鸭,还有你最喜欢的牙签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