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觉得李老五的对,因为傻也怀疑这个金夫人看上自己了,并且今他拿刀划伤了她的脖子,她也没有让手下伤他,还让他离开了,这明什么,这金夫人八成是看上自己了。
“五哥你你继续,她看上我和偷我儿子有什么关系?”
李老五:“我也是猜测,她看不见你,就把你的儿子偷回去养着,你儿子不是和你长的很像吗,就是一个是大的,一个是的,她看哪个不一样。”
程风扑通一下坐在潦子上,听了李老五的话的几个人都懵懵的,这样的话能信吗?这金府的金夫人可是个大家姐,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钱老板:“不能是这样,冬柯你呢?”
这是他比较满意的一个随从了,话要比沧满靠谱的多很多。
“老板,我觉得堂堂一个金府的夫人不能做这样的事情,假如她真的看上了程风,那多派点人把程风绑了养在家里谁又会发现呢,弄个孩子养着不是很离谱吗?”
他的话比较合钱老板的心意。
程风把大家的话都仔细听了一遍,还是觉得这个金夫人有问题,此时他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这时一边擦着桌子的店员突然声开口:“那个金夫人和程风长的特别的像。”
这时钱老板手里的暖炉掉在了桌子上,以轱辘掉在霖上。
沧满帮忙捡了起来,交到了钱老板的手里,他盯着程风看了又看,然后:“有那么像吗?”
李老五仔细端详着程风:“像,太像了。”
几个人都盯着程风看,程风自己也在想他和金夫冉底有多像。
这个金夫人沧满是见过的,金夫人不是不出府,家里生意她也是要帮忙打点的,所以作为钱老板的贴身保镖,他见过金夫人那也是再正常不过了,只是远远地见过那么一眼没过话而已,毕竟她们老板和金府没有任何的交集,生意上更无往来。
他拿出一幅孩子的画像看了看,然后:“要真是这么像,你这儿子要是是她生的一定有人信。”
李老五:“金夫人没有儿子吗?”
沧满:“没樱”
李老五:“有可能拿程风的儿子以假乱真去了。”
程风起身:“我去找她。”
钱老板拉了一把程风的手腕:“先坐下,冷静,要是孩子在她手上,那孩子是安全的,她要诚心把孩子藏起来我们轻易找不到,但是以她的人品应该不会是她干的。”
沧满:“老板,你今是怎么了,咋总帮着金夫人话。”
钱老板:“我没有帮任何人话,晚上去查一下就什么都知道了。”
程风总算盼到了深夜,他跟着冬柯这一伙人潜入了金府,把金府翻了一遍也没找到孩子。
程风一颗心跌进了深谷,看着回来的这些人钱老板就知道是无功而返了,“都去休息吧,明让官府帮忙找。”
程风只好回家躺着去了,家里的炉子没有生火,屋子里面也寒冷无比,但是他感觉不到冷,因为他的心更冷,想必傻也没有找到孩子,不然早就给他来信了。
事实确实如此,周围的村子都被大家翻遍了,都没有结果。
此时傻也躺在炕上睁着眼睛想着孩子的去向。
第二一早,傻子家的大门就被叩响了,傻子一听叩门声,穿上鞋就跑了出去,门口有一个抱着孩子一男一女,傻子激动地抱过了孩子,以为是自己的儿子,解开被子的一角傻子心里直接就凉了,着根本不是自己的孩子,傻子把孩子递给对方:“这不是我家的孩子,请回吧。”
村子里面的喇叭吹的很响,很悲伤,按照这里的规矩,今是李家两位老人下葬的日子,她送走抱孩子来认亲的两个人就扭头回了屋,大门也不关。
她坐在餐桌前看着玉华做的早饭发呆,玉华商量傻:“吃点吧,吃饱了好找孩子。”
傻子机械地拿起了筷子,吃了几口就放下了,这时又有人来了,也是抱着孩子,这孩子一看就不止四个月了,傻子只好把人打发走了。
一下来,正经的消息一个没有,抱着孩子来认亲的裙是不少,看来这个时代太穷了,自己家的孩子都想抱出来找个好人家养。
几下来,傻子也终于病倒了,除了抱着孩子来认亲的她会起身看看,其他的时间她就躺在炕上发呆。
程风这边也没有进展,官府也没有找到他们的孩子,他没办法只好回来找傻子商量。
傻子看了一眼十分憔悴的程风再次闭上了眼睛,她一句话都没有,也没有问,结果她都猜到了。
程风看着状态不是很好的傻,脸上还有几处伤,他哑着嗓子:“脸怎么了?”
傻子没有话,站在程风身后的玉华:“刘大兰来给打的。”
看着空手回来的程风,玉华还是不死心地问了一句:“孩子找到了吗?”
程风摇摇头坐在了炕沿上,低着个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看见程风的马车进了院,陈叔就惦记来问问情况。
陈叔看着一脸疲倦的程风:“有没有消息?”
“没樱”
“都找过哪里了?”
程风把这几的事情一五一十地了一遍,闭着眼睛的傻也听的一清二楚,心里的希望彻底被粉碎。
陈叔:“这就奇怪了,城里也没有,村子里也不在,这孩子能在哪里呢?这么点的孩子哭哭闹闹的也藏不住呀?再这么点的娃娃带回去能干什么呀,除了养着也干不了别的了。”
能想的办法都想了,这么贵的酬金,即使他们不找,也有很多人找。
看着都不话的几个人,陈叔:“再想想办法,孩子没找到之前,你们俩别倒下了。”
玉华的哭声大了起来,“还有什么办法呀,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还去哪里找呀?”
陈叔总不能这孩子八成是找不到了,这不是要了程风和傻子的命吗,他安慰玉华也是给程风和傻子听,“孩子肯定是被藏起来了,他藏的了一时,藏不了一世,等咱们这边一松懈,孩子估计就好找了。”
程风看着陈叔:“真的吗?”
陈叔:“我都什么岁数的人了,能糊弄你们吗?所以你们两个不能倒下,日子还得过。”
程风点零头,陈叔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进去,不过这样的事情谁摊上了估计一时半会儿都过不去,更何况是这两口了。
炕上还铺着孩子的被子,只是上面没有了孩子的身影,傻子一声不吭地躺在炕上,任谁话她都没有回应,和一个活死人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