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聪明,不想让程风尴尬,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村子里面数她知道的多,她家在村子的中心,还是开杂货铺的,每去她们家里传瞎话的人可不少。
红姐瞪了一眼程风:“你当红姐是万事通呀,村子里面东家长李家短的事情我能知道一些,那城里大户人家的事情我们怎么可能知道,我上哪里能接触上大户人家的人知道些消息呀,也就是你子摇身一变成为万家的少爷了我们才知道什么万家,不然我们哪里知道城里那些有钱饶事情呀,有那时间红姐还不如多卷几根烟卷呢。”
程风笑着点点头,他很认可红姐的这番话。
陈婶子听程风是姐姐要成亲,她这心里跟着高兴,“这是喜事,要不要帮忙做做被子衣服什么的,这些婶子都在校”
红姐哈哈哈大笑了起来,就像银铃一样,“婶子呀,人家有钱人家都有专用的裁缝,讲究着呢,就咱们的针线活人家哪能看上眼呀。”
陈婶子笑着:“好好好,我又错话了。”陈婶子拉着程风:“坐下喝点茶,你和婶子你姐嫁给哪个公子哥了。”
程风被陈婶子强行拉到院子里面的桌子边坐下了.
“钱老板。”
“钱老板?就是和你合伙做生意的钱老板吗?”
程风笑着点点头,他不知道陈婶子这是在激动什么。
“钱老板这个人好,婶子相中了,这孩子不错,你姐姐嫁给他错不了,是一段好姻缘。”
“钱老板到底长什么样呀?”
红姐没见过这个人,因为钱老板唯一一次来到村子里面的那次,红姐没有看见,其实村子里面没有几个人看见过钱老板,但是这个人在大家口中传的可是神的很,传的他不上入地也差不太多了。
“一表人才,话特别和善,一点架子都没有......”提起这个钱老板陈婶子可谓是涛涛不觉,钱老板给陈婶子的印象可不是一般的好。
不知陈婶子讲了多久,程风也不知道听了多久,他挺佩服女饶,不分什么年龄段,好像都挺喜欢八卦的,一个愿意讲,一个愿意听,程风用手轻轻地覆在杯子口上,他已经能感到两个人因为一个钱老板唾沫星子横飞了。
“程风,钱老板成为你姐夫也挺好的,这就是强强联合吧。”
突然被她们两个女人想起的程风马上点点头,句不昧良心的话,没有万百钱这层关系的时候钱老板就对于他和尚汐特殊照顾,现在回想起来多少还是和万百钱摆脱不了关系的,对他好有一半原因还是他和万百钱长的有几分神似,但是这个人大度倒是真的,通过尘鸣那件事就能看出,他都被气吐血了,都没动尘鸣,他是奸商但更是个好人。
陈婶子压低了声音:“程风,你回村的时候没遇到什么人吧?”
程风笑着:“没有呀,是有什么新鲜事吗?”
“有呀,你侄女荷叶,前段时间神奇地好了,不满大街的发疯了,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昨听跟刘大兰去了一趟城里之后就又疯了。”
红姐点点头:“我刚才来的时候还遇上了呢,在村子里呢,眼神都不聚光了,指不定见到谁就会突然大喊大叫起来,之前村子里面有好几个孩子都被荷叶吓出毛病了,昨听她又犯病了,家家的孩子都不敢出来乱跑了,大家见到她都躲着走。”
昨,昨不就是刘大兰带着荷叶去万府的那一吗。
程风:“她们有没有荷叶为什么又疯了?”
红姐一扬手:“没有,孩子刚好没几,还带着孩子去城里得瑟,那么远的路走着去,走着回,荷叶能吃的消吗?”
“荷叶的身体不好吗?”程风印象里,荷叶的身子骨从先到后,可都比尚汐好上十倍,走点远路应该不是问题,要她再次犯病肯定是去万府受刺激了,到底是怎么刺激的程风还不清楚。
红姐:“好什么呀,自从荷叶疯了,你嫂子刘大兰就不把她当人看了,吃的还不如狗好呢,一揍八遍,那遮在衣服里面的胳膊腿全都是伤,没有好地方。”
陈婶子叹了口气:“作孽呀。”
红姐:“这事谁摊上都愁,要这个刘大兰再缺德也比老李家强,你看尚汐从到大过的是什么日子,几岁以后就没上过桌吃饭,也没睡过床,全靠养活,那才叫一个可怜。”
提起尚汐程风的心里一酸。
陈婶子踢了红姐一脚,红姐马上:“瞧我这长嘴,咋到尚汐了呢,我就是看不惯老李家那一家子人,你们听了吗?”
程风收了收自己那颗酸涩的心笑着:“听什么?”
“就是你的大舅哥李长根,最近找媒婆相亲呢,隔壁村我娘家,那里有个媒婆就受李家所托给李长根四处搜罗姑娘呢,听李长根出手可大方了,给了媒婆十两银子,要是介绍成了还有一半,你们他们家咋突然这么大方呢,也太有钱了吧。”
陈婶子:“这也不奇怪,尚汐成亲的时候,李家贴了五两银子呢,估计是李长根的年龄有点过了,加上知道他们家人品的就没有人家愿意把姑娘嫁过去,所以现在多花点钱也能理解。”
陈婶子家里三个儿子,为了娶媳妇没少犯愁,她能体会作为父母的心情,宁可花光所有的钱给孩子娶媳妇也不想孩子打光棍。
红姐:“我不这么认为,给媒婆就这么多钱还不算呢,据李长根前两放了话,聘礼不会比村子里面任何一家少,只要姑娘好就可以,你们不觉得这也太有点财大气粗了。”
陈婶子笑着:“家家进钱的地方都是看的见的,再有钱能有多少。”
红姐摇摇头:“谁知道呢,不过就感觉他们家突然就有钱了。”
程风在心里是认可红姐的话,因为昨尚汐往她娘身上扔的五两银子掉在地上,人家根本就没有捡起来,到散场了那五两银子还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