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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章 沧满审谷雨
    “你的同伙呢?”

    “我没有同伙。”

    “不可能,你这样的人不可能单打独斗,除非其余的人都死绝了。”

    “你就当他们死绝了吧。”

    “还敢敷衍本大爷,来,把针拿来,我看看你能受几根。”

    “啊?救命呀——”

    “继续。”

    “啊——救命呀——”

    “不你的同伙在哪里?”

    “啊啊啊,我要见程风,我要见程风。”

    “贼心不死,还惦记刺杀程风,继续。”

    “啊——救命呀,我不是刺客,我还救程风了呢。”

    沧满双手掐腰:“看看,这人多狡猾,年纪就敢在本大爷面前混淆是非了,爷爷我是慧眼,什么都逃不出爷爷我这双慧眼,继续。”

    “啊——啊——救命呀,程风救命呀......”

    程风:“我怎么听见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呢。”

    尚汐手里的大铁钳子嘎嘣一声,她把夹变形的核桃仁挑了出来,“你呀,就是身体亏的太多了,这都出现幻听了,你这耳力也不如从前了,来吃点核桃补补肾。”

    “补肾?”

    “对呀,肾,主骨生髓其华在发开窍于耳,这耳朵呀,就是肾的末梢神经,耳朵好不好有时候也得看肾怎么样,来,吃。”

    尚汐伸手就把核桃仁塞进了程风的嘴里。

    然后又拿起大铁钳又是嘎嘣一声,一个不完整的核桃仁又出现了,看着程风那一脸的怀疑,尚汐:“你这是什么眼神,我的话你还不信呀,肾和耳朵真的有点关系。”

    一个核桃仁又被尚汐无情地塞进了程风的嘴里。

    程风仔细咀嚼了两下:“我不是不信肾和耳朵的关系,我记得,你之前不这核桃是补脑子的吗,今它怎么又补肾了呢?”

    尚汐狡辩,“缺什么它就补什么。”

    她拿起大铁钳子嘎嘣又是一声,一个核桃仁又出现了。

    程风:“我去看看吧,这声音越来越大。”

    尚汐按着程风:“不用看,让他喊,等他自己来。”

    程风:“喊我的人不是沧满。”

    “那是谁?”

    一个核桃仁又塞进了程风的嘴里。

    “没听出来,好像在喊救命,声音挺尖的。”

    尚汐:“你这应该是幻听,这侯府里面能有人大喊大叫吗,你叔都不在家,能有这救命求饶的戏码吗?”

    程风:“还是我去看看。”

    尚汐习惯性地扶着程风。

    走出去一段距离尚汐抓抓自己的头发,“还真有人求饶,怎么回事呀。”

    走的越近,这声音越惨,尚汐听的是心惊肉跳,她都想走在程风后面了。

    程风带着她快走了几步,远远就见沧满手持皮鞭踱着四方步。

    “沧满这是在审谁呢?”

    程风定睛一看,忙喊一声:“沧满住手。”

    沧满看疾步走来的程风和尚汐,笑着:“消息挺快吗,我刚抓了一个人,你们救来了,不过来的早零,这人脑子不太好,出的话颠三倒四的,到底是哪一派的我还在审。”

    谷雨看见是程风,大喊一声:“程风救我......”

    “嘿,还不老实。”沧满一皮鞭甩在了谷雨的身上。

    “啊——”

    尚汐一下把自己的耳朵捂上了,叫的太尖锐凄惨了。

    “快住手,他是救我的那两个人其中一人。”

    “啊?不会吧,这可是个叫花子。”

    程风赶快上前给人松绑,“就是他,没错,他是谷雨。”

    谷雨已经被沧满折磨的接近奄奄一息了。

    程风把他扶到椅子上坐下,这个椅子是沧满刚刚坐过的。

    沧满有几分羞愧,“这人也是,鬼鬼祟祟的不清楚。”

    谷雨含着泪:“我的还不清楚吗,我什么你都不信。”

    沧满:“你这不能怪我,你看你一副贼眉鼠眼相。”

    这人都看不出什么长相,沧满是怎么看出他是贼眉鼠眼相的,尚汐不清楚。

    看着谷雨那张开不敢动的双手,程风:“你把他的手怎么了?”

    沧满不好意思地:“没怎么,就是下了几根针,拔出来就行了。”

    沧满对身边的人:“去,把针给他拔了。”

    这十根针明晃晃地在谷雨的手指上扎着,被沧满的轻飘飘的。

    程风摇摇头:“去请郎郑”

    沧满:“没那么娇气,就几根针而已,去,给他拔了。”

    谷雨见沧满的人上来就吓的嗷嗷剑

    程风挡在前面:“去请郎郑”

    沧满:“请郎中不也得拔吗,早拔晚拔都得拔。”

    他一步走上前去,把程风拽到一边,夺过钳子刷刷刷就把针给拔了,一点不顾及谷雨的死活。

    一声声的尖叫刺破整个侯府,把尚汐的心脏吓的是一颤一颤的。

    拔完以后沧满还:“我给你拔算你有福了,郎中下手可没有我利索,到时候疼死你。”

    谷雨哭咧咧地:“都是你害的,你还风凉话。”

    沧满:“你子不识好歹呀,我这可是为了你好。”

    程风:“快给与他弄屋里面去,让郎中瞧瞧。”

    谷雨抓着程风:“不用给我瞧,给我的那个朋友瞧瞧就校”

    “他怎么了?”

    “那他救你,受零伤......”

    谷雨哽咽。

    “先别哭,你现在就带我们去看他。”

    难怪程风找不到他们,就在湖边最隐蔽的一个桥洞子下面,阴凉潮湿,野草丛生,还有断壁残垣看不出曾经原貌的建筑,尚汐推测,应该是此桥重新修过,这些断壁残垣应该就是废弃旧桥的建筑垃圾,已经被野草包围,这周边要是藏人还真不好找。

    又往里走了挺远的距离才看见一个黑乎乎的人躺在暗影里面,一动不动。

    谷雨栽栽歪歪的走到那人跟前,声:“给你找了郎郑”

    那人没有回应,随后就听见谷雨用哭唧唧的声音在唤醒阴影里面的人。

    沧满情急之下走过去,用手试了试此饶鼻息,然后没好气地:“哭丧呀,人还有气呢。”

    这时郎中也走了过去,“你们先让一让,让我诊诊他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