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被沧满勒的上不来气,他用手扒着沧满结实的手臂:“我最近被你勒索走的银票还少吗?”
钱老板眼皮子一挑,:“还有这事?”
沧满死死地把程风的嘴给捂上了,然后他就一口否认地:“没有的事儿,就吃了他几顿好的。”
钱老板面色凝重,这个时候出的话沧满不敢不听。
“寻花问柳的地方你再敢踏入一步,我打断你的腿。”
沧满叫屈:“冤枉,我去没去程风最清楚,我白保护他,晚上给侯爷陪酒,我容易吗?”
钱老板:“你最好的是真话,不然心你的腿。”
程风终于在关键的时候帮沧满了一句话,本来就是着玩的玩笑话,不知怎么的钱老板就把话题引到这里来了,要是沧满因此受了罚,他可就罪过了。
“沧满日日都和我形影不离,他哪里也没去,我可以替他作证。”
钱老板:“程风,你可不要和沧满一样蒙我。”
程风:“我的句句属实。”
钱老板:“我尚且信你们两个。”
沧满埋怨钱老板:“这么多人,你话也不看看场合,什么话都,我可是正经人。”
钱老板:“你正经你正经的过莫公子嘛?你正经你正经的过程风嘛?”
沧满端起一杯白水一口就干了,“你们那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钱老板:“忙完这段时日的,我就给你娶媳妇,一个不够给你娶俩,两个不够给你娶仨,你要胆敢出去鬼混,你这条腿就别想要了。”
“娶就娶,我还怕娶媳妇嘛?”
钱老板站起身对沧满:“陪我转转。”
不用,肯定是少不了一顿教。
莫海窑看着钱老板走远的背影:“你姐夫以后经常来嘛?”
程风笑着:“搞不好会来的比我来的频繁。”
“那这烧陶里面的事情?”
程风:“不用避讳他,后期烧好的瓷器还得指望我姐夫找销路呢。”
莫海窑:“你姐夫对你的事情很上心。”
程风想了想:“方方面面都替我操过心。”
“他对你可真好。”
程风承认,这事不假。
好的早去早回,可回来的时候已经色渐晚了。
这一下来,最累的就是尚汐,晚上吃饭的时候都没有出现在膳堂。
她在自己房间里面守着几道菜吃的正香。
不知什么原因,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侯爷,今一都没在府上,钱老板也松了一口气。
饭后他和程风在正厅里面坐着喝茶。
他慢悠悠地开口:“姐夫对你怎么样?”
程风点点头:“很好。”
钱老板用手摸索着手里的茶碗:“那你怎么要单干呢?”
程风:“没有,这是人家莫海窑的窑,我和尚汐就是出出钱,出出人,而已。”
日后分钱的事情程风没有讲,莫海窑想烧窑击垮莫家,顺势夺回莫家,他想要的只有莫家,但是钱自然少不了人家莫海窑的。
钱老板静默了一会:“程风,你知道吗?姐夫一直有一个愿望。”
“什么愿望?”
“烧窑的愿望。”
一边啃着苹果的沧满:“我怎么不知道呢?我可跟着你十几年了,咋没听过你还有这样的愿望呢?”
钱老板瞪了沧满一眼:“没不代表我没樱”
沧满:“那不对呀?你不是从来不碰陶瓷生意吗?什么水太深,难做。”
钱老板要不是碍于场合,他都想抽沧满了,他忍着心中的火气:“我不碰陶,是因为隔行如隔山。”
沧满:“可是现在你也不懂呀,烧窑那玩意可难了,你没听莫海窑讲过你不清楚,你听了你头都得大,没你现在手里的生意好做呢。”
沧满还不忘问一嘴程风:“是吧程风?”
程风点点头:“是,外行人做不了,里面的讲究很多。”
钱老板又:“你看咱们手里的生意都是从不懂开始逐步好起来的,所以外行也不怕。”
他绕来绕去的绕了半,最后沧满反应了过来。
“老板你什么意思呀?”
钱老板:“我就是想圆梦。”
“老板,这里没有什么外人,您直我看更好。”
钱老板:“我也是碍于面子,直岂不是为难程风和尚汐。”
程风:“要不这样呢,等陶瓷赚了钱,我分你点钱,看看这样能不能帮你圆梦。”
钱老板:“程风你也了解我,我这个人与你和尚汐还有很大的不同,我这人比较爱操心,至于钱这种东西,我不是很看重。”
程风:“你就是想操心呗?”
钱老板:“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
程风:“你要真想操心,你先研究研究陶瓷的销路,等烧出来陶瓷以后,看看能卖到哪里去。”
钱老板:“不瞒你,姐夫早就把销路给你找好了。”
“这么快?”
“都在姐夫心里呢。”
这时万百钱的丫环荣荣来了,“老爷,夫人让我叫您回去休息。”
钱老板:“你和夫人,让她先休息,我马上就来。”
“是。”
钱老板:“就看这莫海窑能做出什么东西了,陶瓷这东西非常赚钱,姐夫跟你,这第一条销路就是他国,哪里陶瓷制品十分的匮乏,这东西有多少在那里都能卖掉......”
钱老板一通造梦。
程风听的身子都坐直了。
程风:“既然这样,事情就简单了。”
钱老板:“所有的事情我都想过了,我们要大批的培养窑工。”
程风:“怎么培养。”
钱老板:“这心你就不用操了,我亲自去培养。”
程风:“你懂吗?”
沧满也:“是呀,你懂吗?”
钱老板:“不懂我可以学。”
这时丫环荣荣去而又返。
“老爷,夫人了,你若现在不回,今晚就不要回了。”
钱老板慌忙起身:“窑的事情,明再。”
沧满一脸的鄙夷,看着钱老板那不值钱的样子:“惧内,惧内,程风,你可别混成我们老板那样子,丢人。”